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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秦淮茹家。

秦淮茹倚在门框上,眼睛盯着聋老太太家的方向,手里攥着半块窝头。

易中海背着手走过来,低声道:“淮茹,看什么呢?”

“一大爷,您说……”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

“傻柱这两天老往聋老太那儿跑,是不是又惦记上娄小娥了?”

易中海皱了皱眉:“柱子心善,照顾一下落难的人,没什么。”

“心善?”秦淮茹微微一笑:

“他心善怎么不想想咱们家?棒梗儿都多久没吃上肉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淮茹,现在这形势,少说两句吧。”

秦淮茹没吭声,眼睛却死死盯着聋老太太家的方向,心里盘算着——

傻柱要是真跟娄小娥好上了,以后谁还接济她们家?

还有,现在这个情况,傻柱居然还敢跟那个资本家大小姐纠缠?

他难道就不怕……

聋老太太屋内。

面对许大茂的咄咄逼人,娄小娥无助地望向其他人,最后也只能——

“我……我跟你们走。”她咬着嘴唇站起来,声音轻得像蚊子。

“娄小娥!”傻柱一把拽住她胳膊:“别犯傻!他们……”

“傻柱!”许大茂厉声打断:“你想妨碍革命工作?!”

聋老太太突然咳嗽一声,慢悠悠地开口:“许大茂啊,小娥一个姑娘家,能犯什么罪?”

许大茂冷笑:

“老太太,您年纪大了,别被坏人蒙蔽!

娄小娥家里藏有海外通信,涉嫌勾结敌特!”

娄小娥猛地抬头:“你胡说!那只是我爹以前的朋友……”

“朋友?”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封信,在她眼前晃了晃:

“港岛来的!上面写的什么?

‘汇丰年息三分’!你告诉我,这不是特务暗号是什么?!”

娄小娥脸色煞白——那封信她根本没见过!

傻柱一把抢过信,扫了一眼,怒道:“许大茂!你他妈栽赃!”

“栽赃?”许大茂阴笑:

“信是人指明道信要给你的,街坊邻居都看见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眼睛盯着那封信,突然尖声道:

“哎呀,是啊,这信的确是那人说要交给小娥的!”

傻柱猛地转头,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淮茹:“秦姐!你——”

秦淮茹避开他的目光,低头搓着衣角:“我……我就是实话实说……”

娄小娥腿一软,差点栽倒。

她终于明白了——许大茂早就设好了局,而秦淮茹,竟然也插了一刀!

“带走!”

许大茂一挥手,两个红袖标立刻架住娄小娥的胳膊。

“放开她!”

傻柱抄起菜刀就要冲上去。

“柱子!”

聋老太太突然厉喝一声:

“把刀放下!”

傻柱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娄小娥被拖出门。

许大茂临走前还回头冲他咧嘴一笑:“傻柱,你要是敢闹,下一个就是你!”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段时间傻柱经常跟娄小娥混在一起,连带棒梗他们也得不到傻柱一点好处。

现在娄小娥又被抓走了——

这下,傻柱又该死心塌地地接济她们家了。

轧钢厂,保卫处。

王建军正翻看着刚送来的文件,突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

他皱眉推开窗,正看见许大茂押着娄小娥往厂部走,身后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工人。

“怎么回事?”

他沉声问旁边的保卫干事。

“许大茂说抓了个里通外国的,好像是……娄家的闺女。”

王建军眼神一冷,立刻合上文件,大步往外走。

……

厂部审讯室。

娄小娥被按在椅子上,面前摆着那封“港岛来信”。

李怀德坐在对面,眯着眼打量她:

“娄小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李怀德冷笑:

“那‘汇丰年息三分’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替海外特务传递情报?!”

娄小娥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根本不知道这封信从哪来的,更不知道什么“汇丰年息三分”!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

“李主任,这么审人,不合规矩吧?”

王建军冷着脸走进来,目光扫过桌上的信,又落在许大茂身上:

“证据呢?”

许大茂一挺胸:“信就是从她家搜出来的!秦淮茹也作证了!”

王建军拿起信看了看,突然笑了:“许大茂,你识字吗?”

“你……你什么意思?!”

“这信上的邮戳是去年的,而娄振华被抓是今年的事。”

王建军冷冷道:“你拿一封旧信当证据,是想陷害革命群众?”

李怀德脸色一变,猛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额头冒汗:

“王处长,这……这信内容总是真的吧?‘汇丰年息三分’……”

“汇丰银行是港岛合法金融机构,年息三分是正常存款利率。”

王建军盯着他:“怎么,许组长连这个都不知道?”

审讯室里一片死寂。

娄小娥呆呆地看着王建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怀德突然拍桌:“许大茂!你搞什么名堂?!”

许大茂慌了:“李主任,我……”

“滚出去!”

许大茂灰溜溜地走了,李怀德干笑两声:“建军啊,这许大茂真是……”

王建军转头对娄小娥道:

“你先回去。”

娄小娥如蒙大赦,踉跄着跑出门,却在走廊拐角被一只手猛地拉住——

“小娥,快走!”傻柱压低声音:“许大茂不会罢休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傻柱拽着往后门跑。

远处,许大茂的骂声隐约传来:

“王建军!你护着娄家,是不是也有问题?!”

……

当晚,秦淮茹家。

“秦姐!你为啥要害小娥?!”傻柱红着眼睛冲进来。

秦淮茹抹着眼泪:

“柱子,我也是被逼的啊!

许大茂说我要是不作证,他就举报棒梗儿偷厂里的钢筋……”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可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模样,又狠不下心骂她,只能一跺脚摔门而去。

秦淮茹望着他的背影,擦了擦眼泪,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聋老太太屋里。

微微摇晃的灯光,映得傻柱那张糙脸忽明忽暗。

“老太太,您得帮帮小娥!”

傻柱急得直搓手,额头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许大茂那孙子摆明了要整死她!”

聋老太太眼皮子都没抬:

“柱子啊,这事儿奶奶没有办法……还得看王建军了。”

傻柱一听,更急了:

“王建军?那他也不能天天盯着许大茂吧?那孙子阴着呢!”

老太太这才抬起眼,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她放下珠子,突然问道:

“柱子,你这么护着小娥……是不是对她有啥想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