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富察琅嬅心里思量着永琮的事情时,诚贵人还是张开了她那憋不住的嘴。
“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公主出嫁,昨天皇上大封,这宫里的喜气真是一天比一天的足啊。
您瞧瞧永答应脸都要笑僵了。”
富察琅嬅不理会诚贵人话里挑事的意思,只是笑着说:“这都公主和诸位妹妹的福气。”
但白蕊姬看热闹不嫌事大,倒是顺着诚贵人的说道:“诚贵人倒是眼尖,永答应可不是今天才这样笑得。
听宫人说,昨天圣旨在景阳宫宣读完后,景阳宫偏殿的笑声就没停过。
是不是啊,愉嫔。”
海兰抿抿嘴,玫嫔说这话有点儿要找事儿的意思,要说让海兰护着汪芙芷,海兰才不想护着她呢。
要说不护着,那汪芙芷现在又是住在景阳宫,她不护着日后宫里就会传出她没本事,护不住自己宫里的人话。
只是还未等海兰想出护还是不护的时候,汪芙芷自己就撞上去了。
“玫嫔娘娘的话,嫔妾不敢恭维。
嫔妾接到圣旨自是欣喜,但还不至于像玫嫔娘娘说的那样整日欢喜。”
这时候一直坐着不说话的寒香见倒是罕见的开了口:“哦,永答应是说,接了圣旨不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吗?
不然怎么不会整日欢喜。
本宫被皇上晋封为嫔的时候可是欢喜了好几日呢,永答应你也会这样吗?”
汪芙芷嘟嘟嘴不高兴:“容嫔有些强词夺理了,嫔妾,嫔妾不知道该说什么。”
诚贵人笑着看汪芙芷吃瘪,叫她得意,昨天她申时去御花园见到汪芙芷那得意的样子就气的牙痒痒,跟谁没做过答应似的。
呃,她好像还真没做过。
不过这没什么,她就看不惯汪芙芷被晋封得意的嘴脸,所以今天的晨请,可不要怪她找事情了。
随后又看了看离着她有四个人距离的豫妃,诚贵人更加记恨。
就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老女人竟然也能坐上妃位,她瞧着是皇上有些眼神不好。
放着她一个水灵灵的年轻嫔妃不宠幸,却宠幸一个将要三十的蒙古老女人。
还有容嫔那个狐媚子,一来就夺走的皇上的宠爱,现在更是坐在她想了许久的嫔位上,更加让诚贵人嫉妒。
更别说慈宁宫的太后,竟然真的一点儿都不帮她。
见汪芙芷就这点儿战力,诚贵人继续发力:“永答应这是不说还是不想说啊。
怎么,皇上对你的晋封难道不能让你欢喜几日吗?”
汪芙芷有些委屈的看着诚贵人,摇着头,说道:“没有没有,嫔妾可欢喜了,只是嫔妾把欢喜藏在心里。
皇上对嫔妾的宠爱,嫔妾自己知道就好,不好对着别人说。”随后就满脸娇羞。
坐在星藜对面的金玉妍抖了抖身子,感到一阵恶寒。
一个人怎么能用乌拉那拉氏的脸,做出那副娇羞的样子呢?
真是的,她竟然觉得有些恶心。
虽然永答应年纪小,不似乌拉那拉氏那般老态,但行为举止可是像极了乌拉那拉氏,就算年纪不一样,也挡不住汪芙芷娇羞时的老太妃做派。
就连青婳见汪芙芷那般神态也是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