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红更为简单,就是把红纸贴在居住许久的旧房梁及门口。
寓意鸿运当头。
白酒、点心、红纸加一块,花了几块钱。
曲丫头拎着东西,大大方方的走进四合院。
院内街坊们第一时间把目光汇集在曲丫头身上。
首当其冲就是贾张氏,老鬼婆看着曲丫头手里的东西,眼睛中都要冒火了。
“他一大妈,我听后院老太太说你们两口子要搬走,咱几十年的街坊,咱说搬走就搬走呀。”
“他二大妈,我们家老易现在不是一大爷了,前院老闫是一大爷。”
曲丫头纠正着二大妈错误的说法,她看出来了,这婆娘分明就是在故意甩脸色给三大妈看。
刘家和闫家的矛盾,算是结下了。
把手中的东西提溜起来,在二大妈面前晃晃,看看在场的街坊们。
“有些事情,搬走比较好,留在院内省的闹幺蛾子,搅和的街坊们也不得安生。”
街坊们心知肚明,这话是冲着在场的贾张氏说的。
谁让贾张氏一门心思的要吃易中海的绝户,动不动拿我们家东旭给你们易家养老说事,要钱要物。
到手的金馒头,飞走了。
看贾张氏今后还如何嚣张。
“他易大妈,啥时候搬走?”
三大妈没去理会二大妈的冷嘲热讽,注意力在曲丫头身上。
早晨那会儿,听聋老太太说易中海两口子要搬走,三大妈骨子里面的算计基因瞬间被激活,别的不说,易中海在四合院可有两间大面积的厢房,就算比不上傻柱家的正屋,却也差不到哪去。
闫家老大这几天正在说亲。
按照闫阜贵之前的规划,闫家老大结婚后,住在前院东侧厢房,到时候按时按月的缴纳房租。
后面的老二和老三,将来长大也需要房子结婚,总不能跟贾家似的,婆婆住在外间,儿媳妇和儿子睡在内间,中间用绳子拉着一道布帘子。
贾家是因为贾张氏是寡妇。
闫阜贵活的好好的,跟儿媳妇挤在一屋,好说不好听。
打起易中海家房子的主意,看看能不能规划规划,把房子弄到手,到时候再把房子租给自家孩子,十几年下来,买房钱挣回来了,又因为是一个大院居住这么些年的街坊,三大妈觉得看在街坊情谊的情分上,没准易家的房子会比市面价格便宜一些。
利益最重要。
“时间定了?搬走前吱应一声,街坊们也好送送,你们两口子在院内,照顾后院老太太,让四合院好几年得上荣誉,这些事,大家不说,也都记在心里。”
“时间没定呢,就是刚有这想法,我们家这房子属于个人,街道办那头的意思,可以考虑跟我们家互换房子,面积方面估计要稍微吃点亏,晚上回来,我让老易在问问厂里的意思,看看厂里能不能帮忙调换调换,我先把东西放回去,有时间咱一起聊。”
拎着东西,快步回到自家。
翻箱倒柜的忙活起来。
院内的街坊们,在思索曲丫头言语中的意思及现在屋内收拾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