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图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巧合从鬼都带了些颇有年份的城墙石料给老龙,老龙居然给他这么大一份回礼。
此刻,陆星图的修为虽然没有跨越性的增幅,仅仅是水系从第一阶段提升到了第二阶段,但他的七星神魂成长了很多,已经可以赋予他人第二魂了。
另外一个,就是陆星图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图腾器皿青簪,品级好像直接提升了一个档次。
虽然还没有试验,但陆星图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可以通过图腾器皿使用更多蓝凰的图腾力量了。
“没想到老龙哥还给反馈了这么多好处,早知道,我当年就该去挖些古城墙啥的带给你,后悔莫及啊。”陆星图暗暗腹诽道。
“吼!”
圣青龙似乎是听懂了陆星图的说辞,发出一阵声音不大,却直击灵魂的龙吟。
“行行行,我抓紧给你找,我有空就去小本子那,还有小棒子那,把他们上年份的石料全给你搬过来,”陆星图说道,“反正那一片现在是无主之地,我捡一点材料应该没问题。”
而就在此时,两名陪同陆星图前来的魔法协会工作人员才后知后觉的爬回长城,刚才一瞬间,他俩好像被一股莫名力量弹飞了,直到现在脑袋还在嗡嗡响,这,到底发生了啥?
陆星图一脸无奈的微笑,实在抱歉,刚才老龙哥醍醐灌顶、天降机缘,只是,他好像并不想让你们共享。
回到冀城,陆星图没有再回国馆,而是直接回到自己家,钻进地圣泉秘境巩固修为。
虽然拥有了路西法神位,陆星图实际拥有高级禁咒战力,但说到底,这样的力量终究还是借助外力。
外力有没有失灵的一天,谁都说不好,所以自身修为也不能不练,这才是百分百属于自己的力量。
……
另一边,白谨言正在国馆办公室百无聊赖趴着发呆的时候,国馆门被敲响。
“这里就是华国国馆么,”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啊,你们华国真是越来越没有排面了,国馆居然开在这种完全没有名气的小城市,还我们多走了一走一个小时路程。”
“是啊,为什么教员要让我们从亚洲开始游历呢,先去美洲多好,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现在已经躺在纽约五星级酒店的床上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这熟悉如剧的口音,都不用问就知道开的是韩国队,没想到今年第一个上门挑战的居然是韩国队。
“哇哦,古丽,居然是韩国队!”一名女生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阿依古丽,“新闻上不是说美洲被海妖打烂了么,怎么小棒还能凑出一支队伍。”
“会不会是他们阿拉斯加湾那片土地太,太贫瘠,海妖都不想靠近吧,”阿依古丽说道,“还有,我叫阿依古丽,别叫我古丽。”
“好的,古丽!”
白谨言刚走出办公室,就听到两名女生小嘴萃毒的对话,顿时两眼一亮,这两女生近期可以关注一下,这当面撕逼的天赋,不去国府队可惜了。
比赛采用4v4模式,第一场守馆赛白谨言对学员们的具体实力不是很熟悉,就让学员们自告奋勇。
可能是因为韩国队进门时候几句话充满挑衅,又或者是学员们想要争取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自告奋勇的学员足有十来个。
“你俩叫什么,是什么系的?”白谨言问道。
“白老师,我叫阿依古丽,主修风系,次修植物系。”
“我叫黄潇菲,主修火系,次修光系!”
“第一场你俩上,来,再上两个,主修土系的有没有,最好上一个土系。”
在白谨言的张罗下,比赛开始,华国队整体实力要高出韩国队不少,所以结果不出意外是华国队赢了。
第二场也是如此,毕竟现在还是学府大赛初期,国府队和守馆人之间的差距是最小的时候,眼下这些人中有不少也是进与不进只在于教员一念间那种,也是很强的。
“华国队是不是为了保住胜率,留了一些实力比较强的选手,真是太卑鄙了。”
“肯定是,教员说了,除了美国国馆,任何国家的守馆人都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白谨言一脸无语,有的时候,一旦思想被固化了,别人是很难去改变的,比如三哥,比如棒棒,他们总以为自己非常强。
但纵观历届,三哥从来没有进过前三十二强的决赛阶段,而棒棒是有的,但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而华国,除了偶尔爆冷,三十二强是自参赛以来几乎全勤的,还拿过两次冠军,但很奇怪的是,在很多国家眼里,华国依然是个弱队,华国行,我们也行那种。
莫凡:我不理解,我带队都把他们都锤一遍了,归来仍是弱队。
陆星图:你决赛打的埃及,确实有争议,我可是实实在在打得大老美,冠军还热乎呢,但他们依然觉得我们是弱队。
“亲爱的国际友人们,如果你们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可以继续向华国馆发起挑战,正好我们有很多队员还想上场呢,”白谨言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们最好打电话问问你们教员,每个国馆都只有三次挑战机会,说不定你们教员想把机会留到最后刷胜场呢。”
“可恶,你这个华国人,明明是你们用卑鄙的手段!”一名队员说道。
“那个古丽,帮我把国馆名单拿过来。”白谨言说道。
“白老师,我叫阿依古丽,古丽在我们北疆就像你们这的小花,所以,叫我全名阿依古丽,意思是月亮花。”
“好的,小花!”白谨言拿过名册,“本届国馆门前全员28人,你们自己挑,一局算一次挑战机会,单挑或4v4随意。”
刚才两场比赛韩国队上了8名队员,以白谨言的境界,一眼就看出他们有多少斤两,底气满满。
这可是开赛前期啊,所有人都在同一水平,守馆人一点不比国府队弱,这个时候上门找事情,那不是茅房电灯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