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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子已经没有耐心陪你闹,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办事不利,本世子不留无用之人。”

恪世子神情冷淡,背对魏迟而立,隐约了前世位高权重时的样子。

魏迟眼皮跳了跳,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他已无回头路,只能拼命往前走。

皇宫,椒房殿侧殿。

珊瑚一脸无奈的拦住想离开的大皇子:“大殿下,这是你母妃的意思,还请不要为难奴婢了。”

大皇子脸上带着怒气,斥骂道:“该死的奴才!本殿下乃是皇子,就凭你也敢阻扰我!信不信我让你父皇砍了你脑袋!”

面对无理取闹的孩子,珊瑚黑了脸,幸好没有带去前殿,不然让娘娘听见扰她清净。

“大皇子,即便不听奴婢的,也该听你母妃的,荣嫔娘娘自身都难保,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可能还要搭上自己,何必呢?”大皇子身边的奶嬷嬷上前劝道。9

原以为能跟着大皇子享福,谁知道闹出这事,不管大皇子是不是陛下的血脉,经此一遭,陛下定然更厌恶他。

“嬷嬷难道你也瞧不起本皇子?也认为本皇子是野种不成?”

大皇子气呼呼地指着奶嬷嬷,那双眼睛让人看了后颈发凉。

殿外,江揽月静静地注视这一幕,心中暗叹,幼子无辜,可身在皇家,即便无辜也是有罪的。

“大皇子若不想辜负荣嫔一番苦心,本宫劝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父皇的脾气你该知道的,一旦陛下动怒,我也保不住你!”

屋内众人看到江揽月过来,纷纷跪下行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大皇子哭丧着脸,被奶嬷嬷扯了扯衣角:“殿下,快给皇后娘娘请安!”

眼看大皇子呆愣着,奶嬷嬷急得额头冷汗直冒,却又拿对方没有办法,索性垂首不管了。

“皇后娘娘,我母妃不会有事的,对吗?”

大皇子湿漉漉的双眼对上江揽月,她一时语噎,轻声安慰道:“陛下不是不分清白之人,待查出事情真相,你母妃若没有做错事,你们定能母子团聚的。”

其实她心中也没底,从君尧的反应和对待大皇子的态度,或许他一开始就知道真相,只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甘愿戴上这绿帽。

既然以前君尧没有处理大皇子和荣嫔,想必现在也不会要了他们母子的命。

后宫不明真相的人很多,包括丽妃。

她在自己的寝宫内,涂抹护手香脂,只是手上的伤痕让纤长的手指失了美感。

她慢条斯理地涂抹手背,一边饶有兴致的听着荣嫔的八卦。

“哼,往日里就她最装!自以为膝下有个皇子就能凌驾本宫等人之上,没想到啊,她竟敢混淆皇室血脉!”

丽妃身边的贴身宫女笑得一脸谄媚,接着道:“不止呢,若荣嫔通奸为真,恐怕皇后娘娘也会受到牵连!”

“这前朝后宫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和荣嫔交好?等皇后娘娘失宠,娘娘您便可重回往日威风,到时候您再笼络陛下的心,这后宫还是娘娘您的天下!”

丽妃看着手上的伤痕,都是上次她被关禁闭,整日整夜的劳作造成的,只要想到这里,她对江揽月就恨的牙痒痒。

她忽而冷笑一声,将护手香脂盒重重拍在桌上:“通知下去,让下面的人注意御书房和椒房殿的东西,有关荣嫔任何消息都必须给本宫报来。”

彼时御书房内。

荣嫔一身素衣跪坐在大殿之中,君尧头也不抬的处理政务,许久荣嫔沉不住气先说道:“陛下,臣妾有错。”

闻言君尧停下手中的政务,淡漠看向眼前的女人。

“朕以为你是聪明人,应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今你过来是想向全天下告知传闻属实?”

君尧的目光带着刺骨的寒意,后宫的女人不过是他稳住前朝那些人的手段,至于她们私下做了什么,他尚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荣嫔一双美眸盈满泪珠:“陛下,臣妾是真心爱慕你的!”

“好了!此处只有我们两人,不必做戏了!”君尧不耐地挥挥手,打断荣嫔的话。

荣嫔脸上一僵,不知该作何解答,只得垂首喏喏道:“陛下,就算给臣妾一千个胆子,臣妾也做不来通奸的罪名,京城内贸然传出这等匪夷所思之事,定是有人看不惯我们母女俩,想要置之死地。“

”臣妾不过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大皇子是您膝下唯一的皇子,若被奸人得逞,让大皇子无辜丧命,陛下您膝下没有亲子,定会受百官劝诫。“

”陛下待皇后的心,臣妾看在心里,女人多是善妒,若陛下宠幸其他女子诞下皇嗣,恐怕与皇后之间会有间隙。”

君尧静静的看着台下女人表演,说的还真情真意切,拿捏住他的死穴。

他漫不经意地起身踱步,缓慢走至荣嫔身前,问道:”那你说朕要如何处置此事?”

荣嫔敛下复杂的情绪,装作艰难又大义凛然道:“臣妾甘愿赴死,只求陛下给大皇子一条生路!”

“并且希望大皇子能记在皇后娘娘名下,将来不求他继承大统,只要他能顺顺利利过完此生,臣妾的遗愿便了了。”

“呵呵……”君尧捏住荣嫔下颚,逼她抬头直视,只见君尧眼底的寒冰刺骨。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君尧嗤笑道:“可惜,一个野种也配记在朕的皇后名下!”

荣嫔紧紧攥住衣角,尽量保持情绪不外露,君尧早已看穿她内心的恐慌和紧张。

“朕念在你这几年在宫里还算安分,就一直不处置你,可你自作聪明,非得找上阿月,便是自寻死路!”

闻言荣嫔身子瘫软在地,眼神惊恐地看向君尧,艰难开口:“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可是为什么?”

若是君尧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为何甘愿戴绿多年,还容忍他们母子在宫里生活多年?

至于为什么,君尧不想与其解释,而是背着手一路朝着门口离去。

在他离开前一刻,淡淡道:“荣嫔为自证清白,悬梁自尽,大皇子受到惊吓,病重在榻上,终生不得外出!”

一句话交代了荣嫔母子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