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下一个。”夏晚歌看了看自己手中加上自己的五个牌子,没有管身后邪气等身的人的死活,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只是防御,怎么也判不了她恶意伤人。
夏晚歌和陆秋风风火火的去找下一个目标,丝毫没有管观看转播的一些人的死活。
刚才的地方是有监控拍着的,角度很好,拍摄的很清楚,不存在任何的遮挡和模糊,所以在林子外围观的人是瞧的一清二楚。
“刚才......那个夏晚歌是不是把对方的阴气给用符纸定住了?”
“原本我想说我没有看清的,但那些阴气卷着落叶,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印象中是不是定住比化解更难?我没记错吧?”
“你没有记错,她为什么要定住?明明有能力化解。”
“她为什么又躲在她助理的后面?她助理又是怎么化解的?我感觉我的脑子要炸了,他们到底谁厉害?不是说是那个助理陆秋厉害吗?我怎么感觉这个夏晚歌好像更厉害一点?”
“我也要炸了,我没有他们厉害就算了,我连那个男的用了什么手段解决事情的都看不明白。”
最后大家的声音化成了一句叹息,“这么厉害,为什么偏偏要当卧底?”
有人弱弱道:“会不会是误会?”
这一次附和的人变多了。
“说不定是误会呢。”
“有可能,毕竟他们这么厉害。”
。
“怎么样?判断出哪个方向了么?”陆秋看着面前抱着龟壳在原地乱转的夏晚歌,轻声问道。
抢刚才那个人的牌子,前后没有花五分钟,但是夏晚歌在这里摇龟壳已经摇了快十分钟了......
“奇怪。”夏晚歌蹲在地上戳着铜币,“按理说我的占卜技术也没有差到这种程度,难道是因为你在旁边扰乱了磁场?”
陆秋:“???”
“这个锅我不接,又科又玄的。”
“我不管算哪个方向,它都让我别去。”夏晚歌挠了挠头,“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原地吧?这几个方向没有一个吉位?我惹了众怒要被追杀了?不应该啊,按理说我每次出手一击必杀,对方应该没有自信找我麻烦才对......”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跑来了一个人,夏晚歌眯了眯眼睛,这个人有点儿眼熟,好像是本子国那个甲二,跑的近了一些,她才发现对方有些狼狈,好像身后有什么厉害的人在追,夏晚歌踮脚一瞅,眉梢轻挑,真的有厉害的人在追啊,这个本子国甲二后面是周青泽......
看着本子国甲二越跑越近,夏晚歌赶紧朝他比划了一下胸牌,意思是你把胸牌给我,我现在就跑!
本子国的二甲看见夏晚歌眼睛一亮,等到再看见对方的动作后,二话不说就把牌子摘下来丢给夏晚歌!
夏晚歌也没有辜负他的一番好意,接到牌子之后拽着陆秋就跑,周青泽就算是能飞,都不一定能抓到他们。
看见这样的局面,周青泽慢慢停下步子眼神古怪地看向本子国的甲二,对方接收到他的眼神,只以为自己让他吃了瘪。
顿时本子国甲二的心情好了不少,被追了一路的气都散掉了。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对方不会再追着他了吧?
果然,如他所料,周青泽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带着白羽瑶离开了。
在原地休息了好久的本子国甲二看着夏晚歌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他该怎么把东西拿回来?
夏晚歌转着手上的牌子,朝着陆秋微微抬了抬下巴,“你看,我就说,我占卜水平也没有那么差吧,果然哪个方向都不是吉位,留在原地最划算,白捡一样。”
看着对方嘚瑟的表情,陆秋点头勾唇,“对,你说的都对。”
夏晚歌将手里的六个牌子全都给陆秋,让他保管,存放妥帖后,她带着陆秋又向下一片区域扫荡。
夜渐渐深了,一轮圆月挂在天上,月光洒下,整片林子的叶子都在闪着波光。
不远处一声狼嚎吸引了夏晚歌的注意。
手上已经有八个牌子,都准备出去的夏晚歌蓦地瞪大了眼睛,朝着狼嚎的方向跑去。
只是这边的杂草比较多,她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伸长了脖子看几眼,只看见两个穿着黑袍的人手上按着一本像是《圣经》一样的书,在慢慢的靠近什么,而另一边则是传来野兽的鸣叫声。
夏晚歌感觉这个狼人好像跟她想象中的狼人不太一样。
但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又觉得有点儿亏。
于是夏晚歌就把自己的黑色外套拿出来倒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佯装黑袍,看了眼他们手里的书,夏晚歌从背包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书压着。
“你这本是......”在看到夏晚歌把衣服搭在头上时,他都能忍住不说话,但是看着对方搭着一本红色的小书时,陆秋忍住开口了。
“《伟人语录》,我最近在重读的。”夏晚歌淡定道,“我的比他们手里的厉害多了。”
说罢,夏晚歌便猫着腰等在另一边,等两边开打的时候,她站起身偷偷走出去,弓着腰在黑暗中快速移动。
黑夜给了她保护,让打的不可开交的狼和人暂时没有注意到她,夏晚歌对不远处那个比狼大一些的狼人彻底祛魅,失望的情绪还没漫上来,她突然发现这两波人打架也很贴心,他们像是担心牌子和包被损坏,直接将这些放在一旁......
夏晚歌压着书慢慢靠近包,从一堆东西里找出了两个牌子。
牌子到手,夏晚歌抬头看着同时盯着她的狼和黑袍人愣了一瞬后,反手将牌子丢给远处的陆秋,喊了一声“跑!”。
于是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狂奔。
夏晚歌不明白了,明明拿着东西的是陆秋,但身后的人就是追着她跑,没办法,她边跑边贴符纸,布了一个最拿手的鬼打墙,拦住了那头狼人和教会的人......
夏晚歌挠了挠头。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