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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夏晚歌的思想被局限住了,觉得只有选手才有能力操控比赛,可事实上助理在比赛上的作用同样不少,几乎可以认定为半个选手了。

陆秋蹙然抬眸看向夏晚歌,瞳孔微动,他有些不可思议道:“她?”

“嗯。”夏晚歌点点头,“谁说傻白甜就不能当卧底了?不过这个姑娘说不好是谁的卧底,如果这个短信是她发的话,说不定能算她良心发现,知道村子里的局是针对我的,所以让我不要去。”

“亦或者是她感觉到了我不会去,所以激将法来让我去?”

“算了,问问周青泽吧。”

夏晚歌直接发了个消息给周青泽:【问问你师妹,她究竟想不想让我去?】

周青泽那里一直显示着正在输入。

许久,周青泽发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夏晚歌:【你小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青泽:【在轮椅被风吹动时】

夏晚歌:【......好好好,队友一场,你就帮着她瞒着?卧底哎。】

周青泽:【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卧底,她只是听了家中长辈的话,当时她开门后,我就说了,这件事的后果我会帮她全扛下来,你如果心里不平,完全可以找我。】

夏晚歌:【我有什么不平的,我分数这个么高,高你51.5分,你就算最后一场得了第一,拿全50分也赢不了我,我也没有什么好不平的。】

况且她当时也确确实实想输来着,现在不仅有人背锅了还有人要抢着扛这个锅还真是......

夏晚歌回头欣慰的拍了拍陆秋的肩膀。

运气好就是好啊。

周青泽:【你不怪她?】

夏晚歌:【我做事比较地道,祸不及家人,我只针对那一个人罢了,我又不是皇帝,不搞株连九族。】

那边周青泽沉默了许久,【她也发现这边有问题,所以不让你去了,我很好奇,为什么布置这些的人都知道你会来,应该说还有后手知道你有一定会来的理由。】

夏晚歌:【我也不知道呢,没准我也不会去,我这次就忍住了,偏偏不如他的意】

周青泽:【我下午就能到了,帮你探一探】

看到这,夏晚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她指着信息对着陆秋道:“你瞧,要不是中间有人阻拦,我也不会这么晚发现,也怪我,对你的紫气太过于信任,我都以为是天道用了什么方法把刹车给弄开了,然后把轮椅吹动了,结果是这样的。”

“她也是本子国的卧底么?”陆秋低声问道。

“应该不是本子国的卧底,只是针对我的而已。”夏晚歌耸耸肩,“本子国的人没有这样的大脑想出这个计谋,个个都是阳谋,逼着大家不得不去。”

“她又是为什么?”陆秋拧眉道,“你跟她无冤无仇的......”

说到这,陆秋顿住了,“白?她姓白?”

夏晚歌扯了扯嘴角,“这么久了,那个白老登又重出江湖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白老登还是查出了她。

其实当时她被拐卖破坏那个潭水中的坛子时,就知道会被盯上,没想到对方一直按兵不动,给她安排了这些东西。

还真是......

姜还是老的辣。

这边夏晚歌又是唏嘘又是感慨,那边周青泽坐在临时的房间里,盯着手机发呆。

此时门被敲响,没过多久白羽瑶推开门探了个脑袋进来,“师兄你在啊,我半天没听见声音,还以为你不在呢。”

周青泽回头,看向白羽瑶,原本紧绷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他拍了拍自己对面的床,“来,坐,跑来跑去累了吧。”

说着,周青泽便起身给白羽瑶拿了一瓶水,并把瓶盖拧开。

“最近来这里的同行太多了,这里的司机都坐地起价,贵了好多倍。”白羽瑶坐在周青泽的对面,敲着自己的腿道,“明明你才是来比赛的,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来凑什么热闹,小小的镇上突然涌入这么多人,把物价都拉高了,早知道就应该听那个夏晚歌的,当天就赶路过来,咱们也能第一批进山村。”

说完,白羽瑶接过水,喝了好几口,这才稍稍舒服一点。

等看着白羽瑶喝完水,彻底咽下去且不会被呛到了,周青泽才道:“你是希望夏晚歌来,还是不希望她来?”

听到这话,白羽瑶一愣,表情惊慌,“师兄你在说什么呢?我当然不希望她来了,来了干什么,她都已经第一了,万一再处理了这件事,又把分数拿了,你还不知道能不能稳定在第二呢。”

轻轻叹了口气,周青泽捏了捏眉心,像是怕吓到她一般,缓声道:“她都已经知道你发匿名短信给她了,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或者说你一开始就应该告诉我,我从一开始也就可以帮你隐瞒了。”

一瞬间,白羽瑶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开了,她讷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周青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声道:“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呢,我、我......”

片刻她终究低下了头,小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只是......”

“在你推门时,风把轮椅吹跑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周青泽看着几乎要把头埋起来的白羽瑶,“在轮椅周边布阵的时候,我检查过轮椅的刹车是按下去的,布铜币时收尾的工作是你进行的,后续不管谁想要动,我都能发现,但是当时你开门时,那个轮椅的刹车已经被人扳上去了,所以只有你有机会触碰。”

“羽瑶,我那天说的话到现在还作数,那天所有事的后果我都会帮你承担,所以你现在不要瞒着我了,让我知道个清楚,也好......也好收尾,所以你是卧底么?你究竟在帮谁做事?”

一直低着头的白羽瑶轻声啜泣了起来,“我不是卧底,我只是在帮一位叔伯完成一件事情,我很不喜欢那个叔伯,但我爸爸也确实欠了那个人一个恩情,所以我必须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