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刚放松下来,随后一阵笑声就又让她的神经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来看看阿哈发现了什么,一个没有任何星神赐福,没有踏上任何命途,但是却有令使级力量的小家伙。”
“这可太有乐子了,阿哈就知道跟着小家伙一定有乐子可以看。”
一大片橙色的面具突然出现,围绕着小诺旋转,小诺对于这些突然出现的面具如临大敌。
如果小泠带给小诺的感觉是一只凶猛的远古猛兽,那么这些面具带给她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的大海,既神秘又危险。
小诺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这些面具也和那只巨兽一样,只是出来露了个脸,没有要对小诺出手的意思。
“哎,小家伙别那么紧张,阿哈和你的母亲大人可是故交,很亲密的那种哦,相信阿哈,阿哈从不骗人。”
阿哈吧母亲大人这四个字咬的很重,祂觉得逗小诺很有乐子,作为宇宙乐子神,祂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乐子。
所以祂就开始半真半假的忽悠小诺,故交是真的,亲密是假的,不过阿哈单方面认为亲密也算是亲密吧。
所以阿哈还真没说谎,只要我的定义不一样,那你怎么能说我说谎呢?
“你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看小诺年龄小就觉得她好骗,这种奇怪的话术对于小诺根本没用。
她觉得眼前这个连真身都不愿意显出来的家伙,根本不可信,说的话也绝对没多少真话,这是她作为终焉的直觉。
“这不是阿哈在知道你的愿望之后,立刻就赶过来为你实现愿望吗,你不是想见一见你的母亲大人吗,看那边。”
“来来来,摄像机到位,一场大戏即将开始。”
阿哈的面具向着一个方向飘去,在那里有着一座巨大的炬火正在平静的燃烧。
其巨大的体积根本看不清它的全貌,但是就是可以让看到它的人,在脑海里立刻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座炬火。
这股温暖的力量,她在还没诞生的时候感受过,她就是将这股力量当做了自己母亲的力量。
此时与炬火融为一体的鑨泠月意识一片混乱,她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一切。
现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吸收能量,不顾一切的吸收能量,直到吸收到足够她突破一切的能量。
互肯定不会就这么看着炬火吸收能量,如今的炬火已经成长到准星神的级别,互能够用来对付炬火的力量也来到了准星神级。
这个级别的力量足够互影响整个宇宙的走向,比如影响岚的光失朝着炬火径直飞来,影响多位绝灭大君的行军路线。
至于为什么互不亲自动手,也不派遣均衡令使,主要还是因为阿哈和浮黎的牵制。
浮黎和阿哈一合计,既然互那么闲,没事就是影响寰宇的走势。
那就学着祂为制约丰饶从而影响让巡猎升格,给祂也升格个能够牵制均衡的星神。
一直都是互给别人做局,这回好了,祂被阿哈和浮黎做局了,或者说祂被之前所有给过鑨泠月力量的星神做局。
虽然互没法直接出手,但是被祂引导来的东西也够普通人喝一壶了,但那也只是针对普通人。
鑨泠月留下的后手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亚空晶壁也被毁灭了大概有七成,但是岚的光失还是被亚空晶壁拦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想一下怎么拦下被互影响,向着这边集结的两位绝灭大君,铸王和焚风。
“小家伙,现在需要你来帮助你的母亲大人喽。”
“去吧,就决定是你了,你去拦住铸王。”
“还有你,别睡了,这个年龄你是怎么睡得着觉的,你去拦住焚风。”
阿哈直接把小诺和小泠扔了出去,就像是在扔两个宝可梦一样,不用想绝对是从某个上古网络中找到的梗。
小泠巨大的身躯被阿哈当球一样扔了出去,速度还不低嘞,转瞬之间就飞出了十几个星系,直接砸到正在赶路的焚风。
小泠被撞的改变了个方向,焚风也同样被直接撞飞出去。
不过两人都迅速调整好,并隔空对望,在飞行的过程中小泠就恢复了人形。
巨大的身躯在虐菜的时候很好用,但是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巨大的身躯就是一个活靶子。
就算小泠龙形态十分灵活也不行,那个形态的受击面积太大。
她的对手可是被称为最强绝灭大君的焚风,所以她必须十分谨慎。
虽然焚风应该杀不死她,但是她如今要做的是拖时间,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要拖多久的活。
焚风直接持剑撞了过来,没错他使用的就是最原始的撞击,小泠也不甘示弱直接撞了过去。
从远处看去,不断有火光闪烁,那是星辰入灭爆发出的最后的亮光,每次小泠和焚风的碰撞都会让至少一颗行星破碎。
还好阿哈让他们相遇在了一片荒凉的地带,周围上千星系的范围中都没有什么智慧生命。
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锋,没有任何绚丽的对波,有的只有最原始最纯粹的力量角逐。
只是他们的力量不是任何一颗行星乃至恒星可以承受的,在他们战场的周围已经没有一颗完整的天体,有的只有天体的残骸。
它们也被两者碰撞爆发出的冲击波吹向远方,或许这些物质会在远离他们的宇宙空间中重新聚合形成新的天体。
只是这都和战场中心的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已经战斗到不知天昏地暗,眼中只有无尽的战意,只想宣泄心中那份毁灭的冲动,这就是一场绝灭大君之间的内战。
或许远在无数光年之外的庇尔波因特的高层们也会疑惑,为何一向都比较团结的绝灭大君会进行内战。
这场战争当然不止公司观测到了,仙舟、忆庭这些大势力都观测到了这场战争。
只是他们同样也不明白,为何军团内部战作一团,或许他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