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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种只允许我过得比你好。

你绝不能过得比我舒服。

同在一个屋檐下,让她看着另一个人啥也不做,有钱花,有钱赚,她能舒服就有鬼。

单纯的嫉妒心理作祟,看不得别人比她过得轻松自在,巴不得抓过去给她当牛做马,还不想给粮草吃。

妥妥的旧时代地主婆作风。

答应了她没做到确实是自己不对,可不能事事都如她的愿,该让她明白在这个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是该听取两个人的意见。

当下不少人的婚姻,婚前和婚后有很大的变化,这源自于部分人在婚前为了达到目的,选择隐瞒自己的缺点,集中在婚内爆发。

有的兄弟为了把喜欢的女孩娶回家。

那叫一个舔。

不管对方原本的性格里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人娶到手,认为这个女孩在将来某一天为他改变。

而女孩则没有改变的想法,你宠,我就跟你闹,只要我闹,你就会让步,因为你爱我,所以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变得有恃无恐。

日积月累下,一方变得窝窝囊囊没什么出息,另一方嚣张跋扈,嫌弃自己的另一半没出息,遇到更好的就踹掉原配。

人的本性都是慕强的。

就好比一群天天喊着我要独立,我不靠某个性别的那群人,却跑到某位首富评论区留言“求求爸爸做卫生巾”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首富,这也是一种慕强的表现。

同样,某些富二代当街打人,赔了几百万,没人声讨打人不对,只恨挨打的不是自己,这同样是慕强。

有那么一群人每天搞对立,认为不需要另一半,其实能相互依靠才是人生最好的状态……

这一沉默就是一个小时,王国兴喝了两壶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方解元看了一眼手表:“我要下班了。”

五点剩下不到十分钟,他是个时间感相当强的人,每天中午或者下午出门,下午五点必须下班,只能早,不能晚一分钟。

挣多多的钱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自由调配自己的时间,至少在方解元这里是这么理解的。

见方解元在赶人,王国兴叹了一口气道:“嗐……哥哥现在遇到的事,烦哦,早上起来枕头上全是头发。”

他不爽快的聊,方解元不接招:“我不买洗发水,你找洗发水厂家。”

王国兴疲惫从桌上拿起烟盒,往后一靠,往嘴里塞一支烟点着,吞云吐雾好几口,这才缓缓说道:“郝厅长迟迟拿不定主意,我就怕上头已经没有耐心。”

走私案第一个要站出来负责的人是他,但是,上面追责绝不会满足于拿下一个正处级局长,于是方解元说道:“风浪越大鱼越贵,利益和风险并存,冒险者永远是第一个吃螃蟹的,等别人都准备好的时候再想上桌……”

他说到这儿摇摇头不再往下说。

无非就是在告诉他,你想投入到白家的阵营就得冒险,这点事都做不了,那白家没必要收你,趁早打消念头。

这老家伙绝对是个聪明人,不愿意出头,宁愿无功,绝不允许有过,这从先前自己与魏无铭的矛盾中就能看得出来,他没有站队,别人下令抓人,他只是抓人。

带回来,走个流程问几句。

安排人好吃好喝的伺候。

换个人在他那个位置,有这么个机会搭上魏家的船,巴不得伸长舌头追在后面舔。

王国兴又何尝不明白方解元的意思:“姓郝的那王八蛋,害怕担责,又想要成绩,却只想躲在后面看形势站队,不愿意出面出力,他还冠冕堂皇的说:这个案子的成绩就给你了,我不跟你分。”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他每天上班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我,开口先批评一顿,就因为我不是高配的局长……”说起这段时间的日子,王国兴说个没完没了。

他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双重管理,市里领导,省里指导监督,都是他的上级,而他成了夹在中间的夹心饼干里的馅料,两头受到挤压。

“其实,他这个时候应该比你更急,这次的案子这么大,拿下你这个正处级的局长,上头可不会满意,至少得从厅局级。”方解元说完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再怎么说,他都是我的领导,我总不能拍桌子和他对骂,听说过两年,他有望进一步,我不好把人得罪太深。”主要是这一次上头没明确追责到哪一级,王国兴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

谁没点脾气,他王国兴在挨骂的时候也很想直接骂回去,也想过上班就拔掉电话线,没办法,人家级别比他高,把电话线拔了被骂的更惨,他已经慢慢习惯了。

方解元算是看得出来这个老家伙没有确认白家要如何,不敢轻易有动作,不打算劝说他赌一把,毕竟,前途是别人的。

“这次的跨国贩毒案,牵扯到的不止你一个人,作为全省暴力部门负责人,他都不怕,你怕啥,大不了一起死呗,你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冲在前头,事干好了,功劳一起分,事没干好,他把你送出去。”

“这……这可不行,省厅和检察院把整个省公安系统从上至下查一遍,查出不少人有问题……”王国兴说到有谁的时候刻意压低声音,讳莫如深的样子。

这次政法系统内部自查,问题最小的反而是K市,其他几个市的问题最大,已经有好几个正副处级的被抓。

今天他抓别人。

明天会不会自己也成为阶下囚?

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刚好需要他落马才能平息这件事,总得有个人出来为这么大的案子负责。要是他们自己发现这个案子,并告破,那是个大大的功劳。

关键是,这个案子是由国安提供的证据,功劳全被国安拿走,他们就落得个“谢谢”啥也捞不着,白白忙活了一场不说,还要检查自己的屁股干不干净。

“年轻那会儿就在想着,我要是能当上局长就好了,多威风啊,坐在办公室里挥斥方遒,呵,挥了个球。”王国兴说完,无奈的摇头苦笑。

“我的建议是赌一把,好了,走吧,你已经耽搁我下班了。”方解元起身直接就赶人走。

这个事想降低影响就得搞出更大的事,方解元也知道王国兴明白这个道理,老家伙过来就是想让他打电话给白老二。

但方解元认为白家只能保证这件事能顺利往有利的方向发展,绝不能给出什么指示,所以他才不会打电话,省得自己被二舅逮着骂“煞笔。”

“真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

方解元望着王国兴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