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南然可喊不出来小阳子，偏偏准备喊师兄时，冯阳一副幽怨委屈，像是被人欺凌的小狗一般。
“呃，冯阳。”
想来想去，她干脆还是喊名字好了。
“我也许根本无法指导你什么，我自己尚且使不出完整的灵技，你拜我为师，传出去会遭人笑话的。”
南然觉得有些丑话，还是说在前头的好。
“谁敢笑话？”
冯阳气鼓鼓的：“南然姐就是最好的师尊，谁要是敢胡咧咧，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我便打的他满地找牙！”
“更何况，是我拜你为师，管比人说什么？”
“难道他们笑话我，就能阻止我进步了吗？”
“不会的！”
“只要我站得更高，走的更远，他们对我只有仰望、崇拜，哪里会笑话我？”
“除非是嫉妒我拜了这么好的师尊，才会酸言酸语！”
“若是我不能让他们刮目相看，让师尊跟着受委屈，被人所非议，那便是我的过错！”
“是我不够努力，才会连累师尊。”
“该是惩罚我才对！”
“狠狠的惩罚，以此来警醒我时时刻刻都不能懈怠了修炼。”
南然：……
说的她都快要有收徒的自信了。
“既是如此——”
那便先等小萌晋级成功后再说吧。
不想，冯阳直接磕了三个头：“弟子冯阳，拜见师尊大人！”
得，礼成了。
南然看着她与冯阳身下同时闪过的金光，是为缔结契约成功的预兆。
她甚至有些不能理解，为何她收个徒，还能劳累的天道出来审核。
别人收徒，也是如此吗？
看冯阳惊讶的表情，南然觉得，别人应该是没有这待遇的。
冯阳呆愣了片刻，随即便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师尊！我们果然是天命所归的师徒！连天道都为你我证明了！”
寻常人拜师，可很难是触发天道认可的。
南然：……
这傻小子……被天道认可，难道是什么好事儿吗？
寻常人定下师徒关系，只要不行背叛之事儿，来日自然还能好聚好散，天道也不会那般严苛，事事限制。
可她们这般——
“往后，我让你往东，你就往不了西，让你往前，你就往不了后，事事都要服从与我，这难道是什么好事情不成？”
有了天道束缚，冯阳根本不能违逆南然的心意。
便是再心里有怨言也不成。
会被雷劈。
这哪是当徒弟，分明是为奴隶。
“您是我的师尊，命令我，支配我，不是应当的吗？”
“我是您徒儿，服从您，不忤逆，不也是应分的吗？”
哪里不好了？
分明是好极了！
南然看他一点儿不会以后的日子担忧，丝毫不担心被天道多加了一层桎梏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愿以后，冯阳还是能够如此赤诚吧！
不过，经此一着，她是再也不敢随意收徒了。
总感觉，她身上的buff.加成，不止伤害免疫的样子。
不然的话，好端端的，怎么收个徒就引来天道制约了？
这也太过于儿戏了。
-
晚饭时，笼罩着小萌的金光，终于有了些变化。
原本耀眼的金色，此时变成了乌金色。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