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旻画脸上涂了粉,此刻正面色憔悴的躺在床上。
“侧妃,王爷他答应过来了,现在快到这边啦!”
房门嘎吱一声推开,丫鬟惊喜的向吴旻画禀报。
“好,快去将那檀香点上!”
吴旻画脸上露出一抹激动之色,连忙吩咐丫鬟将自己准备好的檀香点上。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今晚,她势必要得到魏王的宠爱。
“王爷到!”
外面小厮一声吆喝,很快魏王就推门进来,吴旻画立即装出一副柔弱不可自理的样子躺在床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吴侧妃这是生了什么病,怎么没有大夫过来看看?”
进屋后,魏王看到吴旻画虚弱的躺在床上皱眉问道。
“回王爷,大夫看过了,说侧妃娘娘这是心病引起的虚弱,娘娘已经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了。
她日日念叨着王爷,伤心难过,还请王爷能怜悯一下侧妃娘娘。”
丫鬟按照吴旻画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跟魏王细细说道。
“心病?”
果然,魏王眉头再次一皱,目光复杂的看向吴旻画。
她竟然因为自己的冷落生病了?
她对自己就这么在意吗?
虽然不喜欢吴旻画,可是陡然得知对方因为自己而生病,一副非常喜欢自己在意自己的样子,还是极大的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着女人为自己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的样子。
吴旻画这般,顿时让他觉得自己魅力十足,连带着他看向吴旻画都没有之前的那般厌恶了。
于是,他朝着吴旻画看了一眼。
只见她虽然脸色苍白,一副病容,可是去皮肤通透光洁。
柔柔弱弱的坐在那里,不仅没有因为生病显得狼狈,反而多了一丝病态之美。
一时间,竟然魏王看呆了一瞬。
“咳咳......王爷,您终于来了,妾身就只是想要见你一面而已.”
这时,吴旻画虚弱的咳嗽几声,吃力的抬起身子,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魏王。
魏王走了过去:“你不舒服就好好躺着,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本王可不想刚办喜事,没多久府上又要办丧事。”
话虽然是在责怪,可是语气不自觉的柔和许多,吴旻画心中悄然一喜。
果然,自己今日的选择是对的。
不过下一刻,她的眼里却是飞快的划过一抹不悦。
怎么她也跟来了?
“王爷,我怎么觉得妹妹这屋中有点闷热呀?”
孟诗言忽然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起来。
魏王一听,忽然也觉得身上有点热了。
他蹙眉道:“这屋里太闷了,应该开点窗户透透气,这些个下人都是怎么伺候人的,不怕把人闷死在屋中吗?来---”
魏王正想叫人进来将窗户开一点,可吴旻画忽然打断他:“王爷,妾身怕冷,所以才让人将屋子紧闭的。
妾身身体不好,若是孟侧妃不习惯,那不妨如她先回去吧。”
这......
魏王听到吴旻画的话,顿住脚步,瞧着对方一副虚弱的样子,他忽然生了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
于是,他正要转身跟孟诗言说些什么。
可是他下一刻不等他的话先出声,孟诗言就不对劲起来。
“王爷,妾身真的好不舒服啊。”
语气娇媚,酥麻入骨,瞬间让魏王跟着身子一颤。
屋内檀香袅袅,香味愈发浓郁。
她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吴旻画的屋子里,直接倒了下去。
魏王被她撩拨的逐渐失去控制。
吴旻画也跟着慢慢的迷糊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里面便……(番茄不让写,恼火呜呜,说句话都违法呜呜)
外面守门的丫鬟小厮,听到屋内的动静全都震惊不已,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打扰。
这一夜。
吴旻画的屋子闹腾到半夜才结束。
*
“王爷,昨夜这屋子里被人下了药!”
翌日。
孟诗言一脸羞愤的站在屋子里,厌恶的瞥了一眼吴旻画,然后朝着魏王控诉。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这辈子脸都丢尽了。
她居然跟吴旻画一起......
“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点的明明是安神香,妾身也不知道竟然会这样。”
吴旻画一脸惶恐害怕的跪在地上解释。
她早就留好了后手,给了银子与府医,就算魏王去调查,府医也只会说是他不小心拿错了檀香。
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误会巧合。
唯一让她失算的就是,她没想到会多了一个孟诗言。
不过,好在最后她跟魏王还是成了好事儿。
魏王沉着一张脸半天不语,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也觉得有些难堪。
不过,他没有发现自己隐蔽的情绪中其实是有一丝满足的,因为昨夜让他隐约觉得刺激。
昨夜一战,让他连日来的疲惫和烦躁都消散了不少。
“好了,事情都这样了,谁都不许说出去!此事作罢,吴侧妃,你好生休养。”
魏王轻喝一声,没有打算继续追究。
孟诗言抿了抿唇,只得将心中的不甘咽了下去。
而吴旻画则是心里闪过欣喜,连忙温柔的点头:“是,妾身多谢王爷关心,妾身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她已经感受到了魏王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她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一定可以成为魏王的宠妃的。
既然嫁到魏王府,她自然要一心争宠,凭着自己的出身,就算是做魏王正妃那也是当得的。
*
后面一些日子,魏王对吴旻画的态度果然好了许多。
吴旻画伏小做低,不再像之前一样摆丞相嫡女的架子,在魏王府后院逐渐风生水起。
一个月后,魏王府就传出了吴旻画怀孕的消息。
东齐皇室本就孙辈不多,尤其是男孙,所以吴旻画怀孕成为了皇室的一桩大喜事。
后宫。
皇后得知此事,却是愁眉不展起来。
她一脸忧愁的跟自己身边的莲嬷嬷抱怨:
“莲嬷嬷,魏王如今又有孩子了,可是太子却连个通房都没有,本宫实在是有些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