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她看到慈禧满身血污,身上散发着恶臭?缓向她走来。
一边走一边面露狰狞的怒骂:“金真猛!“
“你个没良心的小人!贼子!叛逆之臣!”
啊!真猛大亥,立刻坐起身,此时慈禧已经来到她面前。
伸出两只沾满污血的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金真猛!你好狠好无情啊!”
“哀家对你不薄,就算是对不起全天下人,哀家也没对不起你吧!“
“且对你疼爱有加,不但赐你国公之位还送消息放你出城!”
“而你!你是怎样对待哀家的!不但冒充光绪鬼魂将我杀死!”
“还在哀家的棺椁里注入臭尸血,让百姓们嫌弃唾骂!”
“这还不算,你居然还招来义和团阴兵作祟!让哀家死了都不得安生!”
我!真猛脸一红无言以对,是啊,慈禧虽然作恶多端,可对自己还真不错。
但一想到义和团那些死亡的弟兄,这股感恩之心立马消失。
她瞪着眼睛大声回怼:“慈禧!你休要狡辩!”
“你虽对我有恩,可祸国殃民,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义和团的弟兄们,哪一个不是怀着保家卫国之心!”
“却被你当成弃子,联合八国联军屠戮!他们何其无辜!我不过是替天行道!”
慈禧听后,双手一松,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替天行道?”
“你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罢了!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改变这一切吗?”
“这天下,早已经千疮百孔!哀家维持到现在已属不易了!”
真猛冷哼一声:“至少我能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看看你做的那些事,签订卖国条约,割地赔款,让我中华大地任人践踏!”
慈禧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
“那又如何?这天下本就是爱新觉罗氏的,哀家想怎样就怎样!”
真猛正要再反驳,突然一阵强光闪过,慈禧的身影渐渐消失。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梦。
幻影飘过来问道:“主公你没事吧?”
真猛摇了摇头:“幻影,刚才我是在做梦吗?”
幻影道:“不是,刚才慈禧的鬼魂确实来找你了,不过已经被奴才吓跑。”
啊?真猛吓了一跳,立马后脊梁骨冒出一股凉气。
她惊慌的问:“幻影,慈禧会不会还来找我?”
不会了主公,我已在你身上施了法,以后任何鬼魂都近不了身。”
好好!真猛这才放下心来,但梦中的对话,却让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几个月后,真猛感觉身体不适,立刻给自己把了把脉。
当时脸上酸甜苦辣,表情丰富,原来自己怀孕了。
她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柳夏初,柳夏初先是一愣。
随即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惊喜如同绽放的烟花般绚烂。
他一把抓住真猛的手,声音都因激动而颤抖起来:“真的吗?我们要有孩子了?”
那模样,就像一个孩童突然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珍宝。
他围着真猛转了好几圈,眼神一刻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真猛坐到椅子上。
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瓷器,生怕碰坏了。
然后他又开始在屋里忙前忙后,一会儿给真猛倒杯热水,一会儿又拿毯子给她披上。
看着柳夏初那手忙脚乱却又满心欢喜的样子,真猛忍不住笑了。
这笑声如同春风,吹散了她心中的疲惫与担忧。
而柳夏初看着她笑,也跟着傻笑起来,整个屋子都被这浓浓的喜悦所填满。
“阿猛,我建议咱们回家养胎吧,反正现在没什么任务,革命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成功的。”
“我向孙先生请个假,等孩子出生后再继续革命!”
真猛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前生后世这是自己第一次怀孕,她很想当位母亲。
“好,你去吧。”
柳夏初见媳妇同意,立马咧着嘴嘿嘿笑着跑了出去。
没走多远就碰见了母亲,于是兴高采烈的将真猛怀孕的消息告诉了她。
周子甜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的皱纹都因激动而舒展开来。
嘴角都咧到了后耳根,整个人像被点了笑穴一般,止不住地笑着。
一把抓住柳夏初的胳膊,声音因兴奋而颤抖:“真的儿子?我要当奶奶啦!”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真猛的帐篷里,看到儿媳后眼眶都红了。
赶忙上前拉住真猛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笑得合不拢嘴:“我的乖孙啊,你可算来了。”
从那以后,周子甜对真猛关怀备至。
每天变着花样地做好吃的,炖鸡汤、熬鱼汤,还亲自给孙子做小衣服。
时刻守在真猛身边,不让她有一点劳累,走路都要小心翼翼地扶着。
只要真猛有一点不舒服,她就紧张得不行,赶忙请大夫来看。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要把最好的都给肚子里的孩子。
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上。
常发凤听说真猛怀孕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跑到没人处偷偷掉眼泪。
常夫人听到真猛怀孕了心里又急又气,当看见她开心的样子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便阴阳怪气地开口嘲讽:“哟,瞧瞧这阵仗。”
“还真把个怀着孕的吸血鬼猎人当宝贝供起来了。”
“她天天围着男人转,说不定肚子里的孩子都来路不正呢!”
周子甜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警告你说话放尊重些!”
“真猛可是大当家的,又是我儿媳,肚子里可是我的亲孙子!”
常夫人冷哼一声:“亲孙子?谁知道是不是柳家的骨血!”
“一个整天打打杀杀的女人,能生出来什么好东西!”
周子甜气得浑身发抖:“臭逼老太婆!”
“你这是嫉妒我家有后,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来这儿撒泼!”
常夫人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你……你敢羞辱我!”
“我看你就是被她迷了眼,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你再胡言乱语,就别怨我不客气!”周子甜挽起袖子双手叉腰,毫不示弱。
常夫人见占不到便宜,跺了跺脚,骂骂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