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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某处深宅大院里,檀香袅袅。

红木书桌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正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脸色阴沉。

“没想到娄半城动作这么快,居然把女儿许配给了一个普通工人。”他冷哼一声,“那个什么臭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

旁边站着的瘦高个男子一脸谄媚,“老爷,要不要给那小子一点教训?”

“不急。”中年人摆摆手,“现在还不是时候。先让他们得意几年,这笔账,我迟早要算!”

另一处洋房里,几个灰青中山装围坐在麻将桌旁。

“听说娄半城把女儿许给了轧钢厂的一个小大夫?”其中一人漫不经心地搓着牌。

“哼,真是坏了大事!”另一个人猛地把牌拍在桌上,“原本都安排好了,等娄晓娥满18岁,就……”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为首的老者放下牌,“先记着这笔账,等时机成熟,再好好收拾他们!”

而在轧钢厂的某处办公室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对着电话低声说着。

“计划有变,娄半城把女儿许给了医务室的易安……对,就是那个中医大夫……我知道,这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好,我会密切关注,有情况及时汇报。”

易安并不知道,自己和娄晓娥的亲事,已经在暗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他不惹事,但是又不怕事。

只想好好体验下梦中的年代生活而已,如果真有人不开眼,惹到他。

他肯定也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

夜深人静。

易安正躺在系统奖励的特制版席梦思床垫上,拿着一本医学古籍再看。

“恭喜宿主,触发任务!”

“暗流涌动:请宿主前往指定地点解决麻烦,杀鸡儆猴,视任务完成度与影响度发放奖励。”

易安猛得坐起身,看着脑海中的系统界面,嘴角直抽。

“狗系统,你特么怎么又来这一出,竟然让我去杀人,这不太好吧。”

“那要不你就等等?看看你能不能活到周六?”

“咳咳……那算了,我还是主动点吧,这生活刚捋顺趟,我可不想再重新开始。”

“那你废话什么,几个地点都发给你了,这是恶意最大的几个人。”

“看你自己行动了,想解决几个都行,本系统最后跟你统计奖励。”

“oK!”

“不过,狗系统,你给我点工具啊,我不能就赤手空拳去吧?”

“真麻烦,行了,给你放空间了。”

“谢了!”

……

凌晨两点。

易安戴着黑布口罩,猫着腰翻进城西一处灰砖大院。

系统提示的第一个目标,就藏在这间挂着“民生贸易行”招牌的宅院里。

白天做布匹生意,实则替境外势力倒卖文物的钱老板。

“谁?”门房老头叼着烟袋刚探头,易安手中的银针已经没入他咽喉。

尸体倒地的瞬间,他侧身闪进院内,循着二楼亮着的煤油灯摸去。

“钱爷,那娄家的事儿……”

“慌什么!等那丫头过门,咱们有的是办法……”

话没说完,易安踹开房门,寒光一闪,匕首精准刺入钱老板后心。

另一个保镖刚摸到枪,脖颈就被钢索勒住,眼球暴突着挣扎了几下,瘫软在地。

易安擦了擦匕首,目光扫过桌上泛黄的账本,冷笑一声:“走私文物、勾结敌特,就凭这些,死有余辜。”

临走前,他掏出煤油灯,将账本连同整栋房子付之一炬。

火势冲天时,他已经出现在城南的绸缎庄。

这里表面是娄家产业,实则被某个勾结权贵的资本家赵明德霸占,暗中做着人口贩卖的勾当。

“明德哥,听说娄晓娥要嫁人了?”

“哼,正好!等她成了亲,我就能……”

话戛然而止。

易安从房梁倒挂而下,双手死死掐住赵明德的脖颈,直到对方眼珠翻白没了动静。

屋内其余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易安甩出的毒镖封了死穴。

……

又是几处被解决后。

……

鸡叫前夕。

易安摸进了最后一处据点,城北废弃的面粉厂。

这里藏着一个特务联络站,为首的周站长正对着电台发报。

“总部,娄家婚事……”

“不用发了。”

易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周站长猛地转身,看到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你……你是谁?”

“送你们上路的人。”

三声枪响过后,易安将电台砸了个稀巴烂,又泼上汽油。

看着熊熊烈火,他摘下口罩深吸一口气:“系统,任务完成得咋样?”

“恭喜宿主,超额完成任务!奖励:“宗师级八极拳”

“卧槽~之前一直幻想着怎么签到一套古武,没想到在梦中世界到是搞来了。”

“哈哈,这样也好,等过两天去冰冰家,万一他家里人拉着我比武也不怕了!”

“宗师级八极拳,应该比叶家族人们都强大吧……”

易安一边快速返回四合院,一边脑海中遐想。

……

与此同时。

公安局的电话响个不停。

“喂?城西贸易行失火?好,我们马上派人……什么?五具尸体?”

“周家大宅也全死了?”

“城南绸缎庄灭门?知道了知道了!”

“城北面粉厂枪击案?行了行了,先封锁现场!”

局长捏着听筒眉头紧皱,喃喃自语:“这特么什么情况?一夜之间这么多大案?”

但当他看到刚才记录的这些人的身份。

资本家残渣、特务分子、人贩子。

立刻改了口。

“对外就说意外事故,知道了吗?”

……

第二天

消息不胫而走。

那些对娄家财产觊觎已久的人,看着报纸上轻飘飘的“意外身亡”报道。

后背冷汗浸透了衣衫。

“这手段……是娄半城干的吧?”

“肯定是!不然谁敢动这些人?”

“看来娄家这次是动真格了,咱们还是老实点吧!”

……

娄半城正一边坐在客厅喝茶。

一边看着报纸上的信息。

他手中的茶盏“当啷”摔在地上。

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这……这不可能!我根本没……”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