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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瓦:拥有好感度系统的我无敌了 > 第163章 【贤者】治愈,带来的却是更多的伤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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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贤者】治愈,带来的却是更多的伤痛(上)

(以下几章为贤者的第一视角,之后但凡标题带有【】标识的特工名字,统一为该特工的第一视角。不过为了确保代入感,每次转换视角都会告知,熟悉的观众直接跳过即可。)

林翰能答应我,我真的很高兴。

我高兴,是因为我终于确定了我持续了将近半年的猜想。

我高兴,更是因为,终于有人答应我,愿意陪我回一趟中国。

我知道组织里的壹决,或者本名李兆宇,就是正统的中国重庆人。

而且我还知道,他经常带着我吃火锅,喝奶茶,尝试很多我本来在修道观完全不敢去做的事。

我很感激他。

但是如果说是解决我的终身大事,以李兆宇的杀手身份,师父肯定不会同意。

林翰嘛...

似乎他也不够格。

但是他这个人,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容易看透。

尤其是在面对突然到来的恋爱时,他甚至局促到要问我。

老实说,我自己都没体验过恋爱的感觉,我能告诉他什么?

不过他这种可爱的表现,从当时就深深扎根在了我的心里。

而且明明是我主动撮合了他和捷风,现在要让我,带着他,去完成师父嘱托给我的终身大事,这真的合乎礼节吗?

什么?

我的终身大事是什么?

在听故事的你们,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

那是二十年前。

一场反常的暴雨,带来了陕地百年难得一遇的洪灾。

那天,黄河水那样波涛泛滥,奔腾的黄褐色河水,裹挟着无数泥沙,冲刷着房屋,给我曾经居住的地方,留下一片狼藉。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使然,似乎每一个源能者,在拥有能够拯救他人的能力之前,自己总会先失去些什么。

至少我询问过捷风,她就说,因为一场飓风,摧毁了她本来平静而祥和的厨师时光。

我读过古籍,小时候也算是半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我知道,书里对于这种情况的描述,是这样说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可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确定,这样的大任,落在我的肩头,我到底能否负担。

洪灾结束后,我的家人,我曾经劳作的田地,那些过往的美好的回忆,全都毁成了碎片。

那年,我八岁,是我记事起,记得最清晰的一件事。

幸运的是,我没有死,而且由于我骨子里的坚韧,我双臂死死环抱着一棵碗口粗的树,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

修道观的师父在洪灾后下山,注意到了我这个满身伤痕,眸子里却全是对生的渴望的小女孩。

于是我被师父收养,他也给我了一个全新的名字。

“卫凌瑛。”

这和我在组织里,被众人所知的名字,“魏玲莹”,除了发音相同,明明是三个完全不同的字。

这是因为,第二个名字,是我父母给我起的。

他们希望我可以像山顶的玲珑塔一样闪耀夺目,成为那个最出色的人。

师父却不这么认为。

“玲珑塔终日,都孤零零地待在山头上。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登临山巅,更有无数的人爬上玲珑塔,书写着他们对于未来的美好期许。

可是承载了人们那么多美好的愿望,玲珑塔终究会有一天坍塌,到时候留给人们的,不是闪耀夺目,而是一堆无人在意的建筑废墟。

而凌瑛这个名字,我是希望你像玉石一样纯洁,继续保持你坚韧不拔的品质。”

我明白,师父给我另起名字,还有一个意思。

他是要我彻底斩断过去,和过去那个脆弱的自己道别。

我也那么做了,甚至还剪短了我的头发,像那些僧人一样,每天起早贪黑,磨练自己的技艺。

可能是小时候有过悲惨经历的缘故,我训练起来比别人更加专注,学到的东西也比别人更多。

我从八岁起加入道观,截止到十七岁那年,我正好待了十年。

负责教我的师父不再那么青春洋溢,甚至习武期间,经常会因为精力不足跑到一旁闭目养神。

不过他手上所有的本事,几乎都被我学了去。

不管是各种兵器,冷兵器也好、热兵器也罢,甚至是各种拳技、身法,我都学得有模有样。

就在我即将满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师父突然把我叫到他的卧室。

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忙问道:

“师父,你这是...”

师父却从怀里,掏出一颗淡青色的球体。

“这是我们修道观能存在这么久的原因,我称它为‘辐射能核心’。”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到源能。

是的,这个东西,就是一直陪伴我至今的源能。

准确来说,这就是我拥有如此天赋异禀的治疗能力的来源。

从那之后,我在道观之中练习的方向变了。

我开始练习如何利用核心带来的能量,治愈道观的其他弟子。

先是弟子,随后是师父们,再然后我走出道观,开始对陕地渭水一带免费治疗。

我的治疗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只要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毛病,所有疑难杂症,在我的源能治疗下,统统不算个事。

慢慢地,我获得了一个称号,“渭水医圣”。

我心里自知,获得这个称号我心中有愧。

那不是我的荣誉,应该是整个修道观共同的荣誉。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两年后。

那是,一个奄奄一息,刚从工地脚手架上摔下来的男人,被别人推着轮椅,送到了我这里。

“卫医圣,救救我大哥!他...他快没气了!”

“快没气了?那你应该去找火葬场,好好料理下他的后事。

为什么找到我?我可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我当时忙得有些焦头烂额,态度有些不好地说着。

“我...医圣,我这辈子没求过人,就求您试试吧!大哥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没有他,我们一家子都吃不饱饭...”

推轮椅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能看出来他额头上,大量因为焦急而浸出的汗珠。

“让我看看。”

我动了些恻隐之心,往前走了两步。

我用听诊器听了听他的心跳,确实很微弱,喘息也是时重时轻,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怎么样,卫医圣,能...能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