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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撑住!” 花喜鹊低吼着,动作毫不停歇,迅速装填下一颗符弹,枪口指向另一个目标。他知道,真正的关键在我这边!必须给我争取时间!

微尘道长挣扎着抬起头,看到被“定”住的元胎核心和我痛苦支撑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颤抖着从怀中摸出最后三枚小巧的玉符——那是龙虎山秘传的“安土地神符”,蕴含着稳固地脉、安抚灵机的力量!

他咬破指尖,以精血在玉符上快速勾勒,口中念诵着古老的地脉安魂咒: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他将三枚染血的玉符,用尽最后力气,朝着被“定”住的元胎核心周围天、地、人三才位狠狠掷出!

噗!噗!噗!

三枚玉符深深嵌入冰冷的淤泥之中,瞬间爆发出柔和的土黄色光芒!

三道光芒交织成网,如同大地母亲温暖的手掌,轻柔地包裹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元胎核心!土黄色的光网与禁锢它的秩序白光、锚定龙力相互呼应、交融!

那元胎核心剧烈震颤起来!被强行“定”住的毁灭能量在安土地神符的安抚下,如同暴怒的野兽被注入了镇静剂,虽然依旧狂躁,但那股毁灭性的膨胀感开始减弱!

核心表面那些细密的黑色湮灭裂纹,在土黄色光网的滋养下,竟开始极其缓慢地弥合!

“有效!” 我精神一振,强忍着灵魂即将崩裂的剧痛,全力维持着赦令核心的输出!龙泪明珠的光芒也稳定了一分。

“八嘎!阻止他们!” 仅剩的两个重伤阴阳师发出绝望的嘶吼,其中一个猛地撕开自己的狩衣,露出布满诡异刺青的胸膛,双手结印,就要施展某种同归于尽的邪术!

砰!

又是一声枪响!

花喜鹊的枪口冒着青烟。那个试图施展邪术的阴阳师额头出现一个焦黑的小洞,动作瞬间僵住,眼中神采迅速黯淡,直挺挺地倒下。

最后一个阴阳师彻底崩溃,转身就想逃入翻滚的污浊暗流中。

“哪里走!” 花喜鹊岂能放过?他完好的左手闪电般拔出开山刀,如同扑食的猎豹,几步追上,刀锋带着破邪符的红光,狠狠劈下!

咔嚓!

刀锋劈入脖颈,污血狂喷!那阴阳师连惨叫都未发出,头颅滚落淤泥,无头尸体抽搐几下,不动了。

法坛周围残余的百鬼众,在失去了阴阳师的操控和元胎核心剧烈波动的干扰下,如同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混乱不堪。那些蜃气妖影无声地溃散,海坊主的残骸沉入淤泥,浪人怨灵化作黑烟消散。

危机暂时解除,但更大的危机仍未过去!

那颗被“定”住、被安土地神符包裹的元胎核心,虽然毁灭波动被强行压制,湮灭裂纹在缓慢弥合,但其内部积聚的恐怖秽染能量并未消散!

它依旧像一颗随时可能被再次引爆的超级炸弹,悬浮在法坛废墟之上,散发着不祥的灰黄墨绿光芒。而它之所以能被暂时稳住,全靠我以赦令核心和龙泪明珠进行着超负荷的压制!

我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淌下,浸透了道袍。灵魂深处那枚赦令核心的白光剧烈闪烁,布满裂痕的核心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龙泪明珠的温度高得惊人,握在手中如同烙铁!

“长生!你怎么样?!” 花喜鹊解决掉最后一个敌人,立刻冲到我身边,看到我的状态,脸色大变。

微尘道长挣扎着坐起,看着那颗被暂时稳住的元胎核心和我痛苦支撑的模样,眼中充满了忧虑和凝重:“不行…长生撑不了多久!秽染太深,安土地神符只能暂时安抚,无法根除!必须找到陈龙所化的镇龙意志,或者…彻底净化这元胎核心!否则…”

否则,一旦我支撑不住,元胎引爆,归墟崩塌,南龙气运彻底断绝,神州东南将化为死地!

而通往归墟最深处、陈龙永镇之地的道路,就在这元胎核心的下方!那翻滚的灰黄墨绿污秽深处,隐约可见一条由狂暴能量构成的、通往更深沉黑暗的漩涡通道!

是冒险穿过这污秽核心,寻找陈龙的镇龙意志寻求帮助?还是留下来,用这残破之躯,赌上性命尝试净化这积重难返的秽染?

污秽的元胎核心悬浮在骸骨法坛的废墟之上,被三道力量死死禁锢:我灵魂深处赦令核心散发的冰冷“秩序”白光,龙泪明珠释放的坚韧“锚定”龙力,以及微尘道长以精血激发、嵌入淤泥三才位的三枚“安土地神符”构成的土黄光网。

灰黄墨绿的光芒在光网中缓慢流转,表面那些细密的黑色湮灭裂纹在土黄光芒的滋养下艰难地弥合着,但内部积聚的毁灭性秽染能量依旧如同沸腾的岩浆,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不祥波动。

我单膝跪在冰冷粘稠的淤泥中,身体筛糠般颤抖,汗水混合着归墟的污浊滑落。灵魂仿佛被放在磨盘上反复碾压,赦令核心的白光剧烈闪烁,每一次闪烁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龙泪明珠在掌心滚烫,光芒也变得时强时弱。维持这种压制,每一秒都是煎熬,仿佛在燃烧生命本源!

“长生!撑住!老道…咳咳…老道来助你!” 微尘道长挣扎着想站起,但刚一动弹,便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道袍。

强行催动心头血激发五雷斩邪符和安土地神符,已将他本就油尽灯枯的本源彻底点燃,此刻连动动手指都异常艰难。

“别动!道长!”

花喜鹊一把按住微尘道长,他那只受伤的手臂此刻也因剧烈战斗和沾染秽气而变得乌黑肿胀,剧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但他强忍着,双眼死死盯着那颗被禁锢的元胎核心.

“妈的,这东西就是个毒瘤!硬撑着不是办法!必须把它处理掉!要么净化,要么…扔进陈龙丫头镇着的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