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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魅烟公主的话,面前那位御史家的小姐身形一惊。

原来她的名字叫做未央。

魅烟公主走上前来,那双眼睛盯着御史家的小姐。

“怎么?刚刚打远处看,未央小姐不是一副话很多的样子吗?难不成是本公主……”

曾经的旧事被人翻了出来。

未央小姐的眼眸处带着几分为难。

可魅烟公主却没想就这样放过眼前之人。

“怎么不说话了?”

魅烟公主走上前去,几乎将怜月像老鹰护小鸡一般护在自己的身后。

“大家都是女子,何必互相为难,未央小姐,你说是吧。”

原本女子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可是眼下她们却在这咄咄相逼。

“魅烟公主。”

怜月虽确实不知那未央小姐的家是如何?

但是看见面前的几位小姐,眼眸是中途闪过的那几丝厌恶。

又想到未央小姐如此在意自己是否一女侍二夫的言论。

便立马心领神会。

只见怜月咳了两声,随后开口说道。

“这些不过是捕风捉影的闲话罢了,毕竟当初姐姐在时,时常想念于我,我便同她一同在府中做了陪伴。”

怜月轻声解释道。

可魅烟公主似乎有些不愿意放过面前的未央小姐。

还想继续开口为难未央小姐时。

却又在听见怜月的声音。

“原本想着这些毕竟是我家中之事,也无需给任何人交代,所以便不曾与诸位说个清楚,但今日眼看连御史府的小姐都会如此误会,本来我还是得好好解释一二。”

怜月一向坚信日子是给自己过的。

所以从不在乎外界之人对自己的评价。

可如今眼下竟已经有了如此诸多的误会。

不过是些小姐们都能听到这些留言。

更别说宋鹤眠时常在外办事,所听到的那些言论是有多么的难听。

“世间都会有传闻,我与宋无忧之间的那些荒唐之事,可…那些事不过都是捕风捉影,我所生下的子嗣自然是侯爷的,若是诸位不信我可当众滴血验亲。”

怜月字字句句都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魅烟公主原本只是想在言语上为怜月讨回几份公道。

却没想到……

怜月伸手拽过了那未央小姐的手。

“这世间女子原本应该是自由的,自然无论是婚嫁也好还是爱人也罢,都应该是。”

男子便可三妻四妾,女子又何必从一而终。

“我听过许多这世间约束女子的规矩,也见过许多被这世间的万物而逼着死去的女子。”

当然那万千女子当中也曾经有怜月一个。

只是如今怜月已经遇到自己心上良人,不必再需要为了求生而彻底放弃自己的性命。

宋鹤眠也时常挂念着怜月,不会让怜月再成为那个被抛弃的棋子。

“诸位,不管当初未央小姐的母亲究竟因何遭受蒙难,但都不该成为我们彼此针对彼此的说辞。”

未央小姐的目光落在怜月的身上,那目光中却满是复杂。

她父亲虽然是御史大臣。

可惜母亲却是…大家落难的小姐,中间充作了官奴。

父亲与母亲是青梅竹马。

拼尽了一切,将人救回来时,已经被旁人占据了身子。

父亲却从不在意这些,反而将母亲因为正室。

或许是他光明的一生当中唯一的污点。

只要提及母亲,父亲的眼眸之中永远都带着笑意。

“臣女受教。”

原本应该站在高台上的皇后,不知何时走到了怜月的身后。

他也听见了怜月的这番倡议之言。

“本宫就知道你与普通的女子不同,就算是自身困于这些妙言,也绝对会冲出一层活路来。”

众人看见皇后的身影纷纷行礼。

怜月也不敢逾矩,转过身去向皇后行礼。

皇后则是伸出手将怜月招来了自己身旁。

“本宫也曾经听闻过未央小姐家中之事,更曾听过你父亲同母亲之间的美妙爱情,出身也好,经历也罢,只要你自己心中洁净如初,又何惧这世间万千言语。”

太看重别人的话,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只会让自己的日子过得颇为困苦。

“是。”

高台上。

宋鹤眠终究有些放心不下怜月和魅烟公主二人。

特意去说动了皇后下去走上一趟。

他们四个男人却站在高台。

“你看,都说了李家那位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柔弱,心里想的可比我们这些男人不知多了多少,也就只有你自认为自家夫人还是那个随意便能被欺辱的主。”

徐恩延似乎早就已经知道结局。

原本就不曾多看了那处两眼。

一旁坐着的定远侯更是。

只是一味的添了些饭菜,放在了定远侯夫人手上。

“有时真不知你到底了不了解你家这个夫人。”

定远侯夫人推开了定远侯的手,那目光中却带着几分谴责。

“你家夫人好歹也曾经是…拼尽了一切从边疆那些蛮族的手中将你带回来的人。真不会以为这女子之间的几句闲话,便能够打破她心中的防线吧。”

对于那些事,宋鹤眠自然很是钦佩怜月。

可是在那件事情上却是一道疤痕。

“若是我并不知道…我自然知道此事对她无足轻重,可就是知道,所以才会越发的放不下心来。”

他看着皇上,朝着人行了一礼。

“陛下,我…”

皇上自然知道宋鹤眠心中纠结。

但怜月坦荡如初,就说明心上所在乎的那个人,早就已经不是宋无忧了。

“你家这位夫人厉害之处,可是谁都抵不上的,与其担心你家夫人,我好好担心你的人才是。”

他伸手拍了拍宋鹤眠的肩膀。

“宋无忧的是如今是逃脱不掉了,今日这场宴会是朕借口,将你们从侯府叫出来,也是为了商量商量对策。”

天子也终有无奈之时。

“那些个大臣…如今逼得紧,又有暮县,你可不知,江家那对父子全都将过错推到了宋无忧身上,如今是蛮打算着让宋无忧陪葬。”

宋无忧的手渍不干净。

可这江家上下也从来都没有干净的人。

然而他们却毫不在乎,反而只想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宋无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