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妙一听,整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你是说他不傻了?那真的太好了,不傻就省好多事”。
系统回道:“宿主不能高兴的太早,今晚也比较凶险,得有人照看着,上辈子是十几个人轮流照看的”。
池妙立刻表示:“包在我身上,咱有外挂不是?”。
没一会的功夫,摄政王就开始了高热反应,系统提示:“宿主,他发烧了”。
池妙赶忙从空间里拿出一粒退烧药,但是送到摄政王嘴边却犯了难:“这,他现在牙关紧咬,我咋给她把药送下去啊”。
系统开始了八卦的声音:“那古装剧里,不都是嘴对嘴的喂药吗”。
池妙无语:“那是拍电视剧呢,现实世界谁这么喂药啊,或许你有没有看过兽医给动物喂药?”。
想到这,她赶忙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大针管,将药溶于水,而后吸入针管内,将针头拔掉后,十分暴力的将摄政王的嘴掰开,直接插入喉咙将药挤了进去。
有些药顺着喉咙溢了出来,能够明显的看到摄政王殿下现在已经表现出了痛苦面具。
喝了药后等着药物起效还是需要时间的,眼下还需要物理降温,于是她又将摄政王上身扒了个精光,而后用酒精擦拭着他的身体。
不得不说,这胸肌腹肌肱二头练的那是真是好,但是眼下她无心欣赏这些,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理降温机器。
终于熬到了后半夜,这时摄政王的高热退下了,她这才放心下来,但是她这会也累够呛,她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要在领导醒来的第一眼表现自己。
秉着干活就要当着人的面干的原则,池妙不知不自觉睡着了,但是那手那拿着布依旧搭在摄政王的腹肌上。
她本意是想摄政王醒来后,第一眼能看到她为他物理降温的画面,没曾想在她睡得正香时,摄政王悠悠转醒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如此放浪轻薄,他本想移开身体,但是却半点都使不上力气。
又看到一旁全是浸满黑血的衣物,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来,一种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竟然当着这个女人的面脱光了自己。
无限的自责涌上他的心头,他真该死,是赵兄收留了他,也是赵兄给了他一个家,赵兄托他照顾妻儿,他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再看看面前的女人,闻着女人手中握着的帕子上有酒味,莫不是自己误会了她,她是在为自己治病。
他此刻完全记不得昨天夜里自己晕倒后的事,但是在意识混沌之间,他能感觉到自己原本滚烫的身体在渐渐的恢复。
他现在完全不能确定池妙是个好的还是个坏的,想起前几天晚上有个男人来找她私奔的事,再加上她这般不避讳男女礼节,一种复杂的念头涌上摄政王的心间。
系统发现摄政王醒来后,赶忙叫醒池妙:“宿主,你领导醒来了”。
池妙赶忙清醒,但是不知怎得脖子落枕了:“哎,哎我”。
一扭过来的瞬间,真是太痛了,情急之前手不自觉地收紧,而后对着摄政王的胸肌就是狠狠一抓。
池妙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痛了,胳膊也有些僵硬,再加上刚醒,人还迷糊着,这些行为是她不过脑的行为。
但是看在摄政王眼中,就变了味道:“果真,这女人就是一个浪荡的,看着自己是个傻子,就对自己上下其手,刚刚将他的胸肌都抓痛了,赵兄啊,我对不住你”。
池妙调整好自己后,赶忙关心的上前询问:“阿维,可还好些了,你昨个晚上吐了好些黑血,可是吓死我了,夜里还起了高热,我都怕你挺不过来了”。
摄政王假装自己不在意刚刚这个女人的轻薄,于是开口:“嫂嫂,拿着帕子可是在为我擦洗身体?”。
池妙赶忙居功:“是啊是啊,我将家里炖肉的酒拿来了,我老家用这个法子可以退热,这不,给我累的睡着了”。
摄政王这下明白了,她是为了帮助自己,但是男女有别,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嫂嫂,这样怕是不妥,但内心还是十分感谢:“那就多谢嫂了”。
池妙现在虽然早就知道摄政王不傻了,但还是开始了自己浮夸的演技:“哎呀,阿维,你,你不傻了?”。
摄政王满脑门子黑线:“是啊,这些日子多谢嫂嫂照顾了”。
池妙忙摆手:“哎呀,不傻就好,不傻就好啊,你等着,嫂子给你做吃的去”。
女人走后,摄政王的脸沉了下来:“果然,这女人是喜欢自己的,知道自己不傻了,居然这般高兴”。
此时的摄政王只是不傻了,但是依旧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自己是无家可归的人,心中下定决心要照顾好大哥留下的两个孩子。
池妙哼着小曲去了厨房,煎了几个鸡蛋又下了丸子面,还煮了一些青菜,当真是十分有营养了。
两个小家伙也起床吃了早餐,她将面端着去了偏房,而后放在桌上:“丸子面,昨晚你就没吃,这会多吃些”。
此时的摄政王已然穿好了衣服,恢复了些力气,看着这香喷喷的面咽了咽口水:“多谢嫂嫂了”。
池妙今个格外开心,她觉得自己距离成功又迈进了一大步。
吃完饭她打算去集市一趟,买点东西,再看看铺面,顺便买个驴车回来,日后做生意,少不了驴车。
就在她打算出门的时候,摄政王脚步虚浮的出来了:“嫂嫂,我要同你说件事,关于我大哥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两个小家伙要知道自己父亲的死讯了,但是这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迟早都要面对。
池妙本想要将人扶到院中,但是摄政王看到对面的女子要朝着自己走来,于是赶忙自己走到院中去了。
她内心吐槽,哎,领导不给自己表现的机会,这不是尴尬了。
两个孩子一听是关于自己父亲的事,于是赶忙也凑了过来,因为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听到爹爹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