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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恶狠狠看着被她打得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司琴说道:

“该死的贱蹄子我一不在就勾引爷们儿,勾引了老的竟还勾引小的,呸!还有脸在这儿哭,你等着,我这就叫人去找牙婆子,提早卖了干净。”

陆云璋头疼地把自己老娘往椅子上按住劝道:“母亲休要再说这些话,刚才都跟你解释了司琴只是帮我捶捶腿,咱们这院儿里下人本就不多,你卖了司琴还打算自己花钱再买回来一个不成?”

说着一边冲司琴挤挤眼睛,司琴刚才被打时一直抱着脑袋,索性脸上没有伤到多少,此刻媚眼含泪望着陆云璋,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

魏氏指着司琴气愤道:“你不知道这小贱蹄子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勾搭你爹那个老不正经的,我今儿要是不收拾了她,等那个老不正经的回来指不定多护着,万一哪天把这小贱蹄子收了房,可不就骑到老娘头上来了。”

陆云璋脸上露出不以为意的坏笑:“母亲既不喜欢司琴,不如把她给儿子做个通房,等她成了儿子的人,我爹自然不会再看她一眼。”

魏氏目光瞥向陆云璋,陆云璋挑眉回望过去,母子俩打了一会儿眉眼官司,魏氏心里琢磨开了。

司琴在旁边已经不敢哭泣了,她低着头紧张地竖起耳朵听动静。

半晌听魏氏道:“行吧,既然你愿意,那我就把这小贱蹄子给你了,不过你可看紧了,别让这小贱蹄子背着你干出不要脸的事来。”

陆云璋笑得得意:“母亲放心,儿子一定把人调教得猫儿一样温顺。”

魏氏把目光重新投向司琴。

司琴听到母子俩的话心里正暗暗窃喜,转眼却看见魏氏又凶狠地盯着自己,不禁吓得直哆嗦。

刚才她真怕大爷只是一时兴起跟自己调调情而已,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收了自己的话,终于把心稍稍放回肚子里。

陆云璋白得了个俏丫头心里得意,冲司琴挑了挑眉,便招手叫魏氏身边的婆子把司琴带下去好好安置。

打发走司琴这才心情颇好地问道:“你去大伯母那里说的怎么样了?”

魏氏被问的火气立马又起来:“哼!不怎么样,都怪喻青瓷那个小贱人。”

说着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通,陆云璋脸色又沉了下来。

再说司琴拿着自己的包袱跪在大奶奶岳氏面前,领她过来的婆子陪着笑对岳氏解释道:

“咱们太太本是要把这个丫头提脚卖了的,是大爷心软给留下了,说是要过来当个通房丫头,叫她好好伺候大爷还有大奶奶。”

岳氏阴沉着脸听那婆子说人是大爷自己要过来,且是当通房丫头的,心里那股怒气压都压不住。

打发走了婆子,岳氏端着茶杯默默吃茶半天不吭声,司琴跪在地上则一动不敢动。

好半天听见上头声音传来:“起来吧。”

司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时腿脚发麻差点又跌下去。

岳氏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一番才说道:“的确长得不错,怪不得能勾的大爷没了魂儿。你原先是跟着三弟妹从伯府过来的?”

司琴赶紧点头:“是,奴婢在伯府时是伺候伯夫人的,在夫人院儿里当二等丫头。”

岳氏:“伯府的丫头,如今沦落到我们府里做个通房,还真是委屈你了。”

司琴诚惶诚恐:“不委屈,奴婢一定尽力伺候大奶奶。”

岳氏嗤笑一声:“伺候我?你如今是大爷的通房丫头,伺候好大爷就行了,我也不是那拈酸吃醋的,大爷既然把你要来肯定稀罕你,今儿晚上你就去书房伺候吧。”

司琴没想到岳氏竟这么痛快答应留下自己,忙又跪下磕头。

晚间司琴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轻薄显身段的加棉短衫,配上樱桃红绣着海棠的百褶裙,抹了厚厚的脂粉,再涂上嫣红的嘴唇,打扮的妖娆妩媚。

对着镜子又检查一番这才起身准备去书房,打开厢房的门刚走出去几步,却看见大奶奶的贴身丫头迎面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碗热汤笑盈盈地对她说道:

“司琴姐姐好,这是我为大奶奶熬的红枣银耳羹,我第一次熬汤也不知道火候怎么样,特意舀了一碗想找人帮忙尝尝味道。

司琴姐姐以前是在伯府当差的,肯定尝过无数好东西,不如姐姐帮我尝尝吧。”

司琴这会儿心情正好,又被这丫头奉承得很是舒坦,便矜持地说道:

“那我尝尝。”

拿起勺子喝了两勺点头道:“挺好的。”

丫头高兴的说:“不如姐姐赏脸把这点都喝了吧,我那里熬了一大碗呢。”

司琴盛情难却便喝了起来。

喝完了汤司琴去书房伺候,推门进去只见陆云璋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撑在额前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阴郁。

见她进来陆云璋嘴角才流出一丝笑容。

他招了招手示意司琴过来。司琴扭着身子走过去,小猫一样把自己的身子扭进陆云璋怀里。

陆云璋一双大手将她抱住肆无忌惮地上下揉搓起来,不一会儿书房里传出男女暧昧的声音。

司琴还是处子之身,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到底有些羞答答难以招架,忍不住娇声提醒陆云璋到床榻上去。

陆云璋闭着眼睛将人抱在怀里揉搓了一阵很快有了冲动,又听女子这声娇滴滴的提议,当下抱着人往床榻上过去。

偏就在这个时候,司琴只觉得肚子一阵阵哗啦啦直想,接着便控制不住地疼起来。

此刻她人已经被陆云璋压在身下只能拼命忍着,可是这哪里忍得住,就在身上的衣服快被脱精光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嘴里急切地道:

“大爷先等等,奴婢有三急,容奴婢出去一会儿。”

陆云璋这会儿正在情动哪里能听得进去这话,死死压住身下的人就把嘴凑上去胡乱亲着。

司琴死命挣扎,还没等她再说出求饶的话,就听噗呲——

一声,屋子里顿时升一股浓浓的臭气,两人都怔在那里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