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儿,这个密境十年才开一次,十年前我没有见过这朵花,想不到今日竟让你遇着了,这宝贝是来寻主的吧。”问天印的声音中带着兴奋,来这里一趟,她竟能有此奇遇,这真是预料之外。
“什么,十年才开一次?我以为你天天可以进来呢?”洛小曼停下脚步,不愿走了。
十年才开一次,她是什么好命才能进来一回,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离开了?
“虽说此地是孤的空间,然而它是有生命的,孤并不能掌握它什么时候开启,而今日是最后一日,孤已经带了一壶水,足够培养出一批新影卫了”
说着,问天印拿出一个古代用的羊皮袋子,里面装着满满的一袋他所说的水。
“就这么一点哪够,这水在哪里,我们去多拿点。”
“我全取了,就这么多。”问天印看到洛小曼那急切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小财迷。
“哦,只有这么点啊,我喝点”洛小曼夺过去就准备大喝特喝。
“不可,会伤身~”问天印赶紧抢过来,他当年也只喝了一小滴就全身发热,这水能改变体质,但是过程很痛楚,他可不愿意洛小曼受伤。
“你没有武功底子,喝了会受不了”实际上武功差点的都受不了,否则他的影卫也不会只有那么几个。
“那......好吧”洛小曼依依不舍地把眼睛从那个羊皮袋子上移开。
“来,我们先回去,这里一天是外面十天八天不止呢,我们来了三、四个时辰了。”问天印张开双臂,等洛小曼过来。
一天是外面的好几天?
洛小曼愣住了,这不就是和那些玄幻小说中的情景一样吗?里面一天,外面一年或外面十年里面一年?她到底穿越到什么样的时空了?
她缓缓走向问天印,任他抱着飞上高空,接近天空时,空中出现一个大大的黑色的旋涡一样的看不到底的洞,接着眼前一黑,那种转换场景的感觉再次出现。
重新睁开眼睛时,两人已经回到天阙国的半空中了。
“问天印,这太惊世骇俗了,以后我们能不能晚上才飞?”
“放心吧,别人看不见.......你很喜欢摸孤的下巴?”他的下巴一直被一双小手抚摸着,以前不习惯,现在却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啊,谁喜欢了~”洛小曼小脸一红,赶紧缩回那双不怎么听话的手。
洛小曼那窘迫的表情逗笑了问天印,“哈哈哈.....”
“笑什么笑,飞快点!”被个小破孩笑了,洛小曼感觉好丢脸,偏偏在半空中无法离开他的怀抱,并且她感觉问天印不纯了,不再只是单纯地抱她,而是会使坏了。
“曼儿,你可知你不见了,孤有多害怕?”
“我知道,你飞快点行不行”面对问天印的深情,她反而觉得不知如何应对了,这都什么呀,完全不像她自己了。
“那,你再亲孤一次”
“......”洛小曼给他一个沉默的反抗。
“哈哈哈哈......”问天印笑得毫不掩饰,这才是他的太子妃,他似乎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就是怀中之人,她快乐,他也跟着快乐。
他们不知道洗个澡用去了天阙国一天多的时间,左相已经来了太子府三次了,次次扑空,太子不在,太子妃也不在,空收到太子妃回京了的消息却不见人。
这时一看到问天印和洛小曼双双归来后,迫不及待地上前说道:“太子妃不好了,小福子公公被人杀死在房中,皇帝盛怒,下令要杀二皇叔之女问天香,今日午时三刻就要问斩了,您快去看看吧。”
小福子被杀关问天香什么事?
问天香的父亲在家被杀的事还没查清楚,现在问天香也要死了?这件事不简单。
洛小曼看了看天色,现在不就是午时了吗?
她顾不上回答左相,直接叫问天印:“问天印,你马上去皇宫,直接去刑场救下问天香。”
问天印走后,洛小曼问左想:“这是怎么回事?”
“监国大人,昨日是太后寿辰,宴请百官和在京中的所有子孙后代,天香郡主也在邀请之列,谁曾想,那天香郡主入宫后不知为何竟与太后身边的一个老嬷嬷起了冲突,皇上大怒,当场就问了个死罪。洛监国,二皇叔叔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啊,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啊”
问天香的父亲是个罪人,当年不杀已经是皇帝念在兄弟之情,现在他死在倭奴人的刀下了,皇帝却要杀他唯一的女儿,这说明,问天香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否则皇帝不会轻易杀人。
洛小曼飞快地在脑里分析着案情,一边叫了黑马直奔宫中。
这次骑马进宫没有人敢拦她了,朝中,她的官最大,没官时还敢骑马进宫,更何况现在她现在的身份地位,恐怕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
“父皇,问天香不可杀。”
洛小曼一到御书房就大声叫道。
问羽放下手中的折子,一脸怒容地看向洛小曼。
“洛小曼,你好大的胆子,你在教朕做事吗?她胆敢欺辱你皇奶奶,杀她都是便宜她了!”
“父皇,您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她所言所行必有其理由。”皇帝金口玉言,但是洛小曼还是努力争取机会。
“不必多言了,你下去吧,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好好休息,此事你别管了!”问羽怒气未消,但洛小曼听出他话中对自己还是很关心的。
“父皇,你能冷静下来听儿臣一言吗,我不管可以,问天印已经去救他的妹妹了”洛小曼加重“妹妹”二字。
“唉,你们都长大了,无法无天了是吧,那问天香胆敢说.......”问羽说不下去了,问天香说了很多丑话,全部是针对太后那房的,太后是他母亲,而他又是个孝子,有些话还不好和子孙们说。
“她说了什么?”他不想说不代表就可以不说,洛小曼灼灼的眼神在盯着他呢。
“她说是陈嬷嬷杀了她父亲,你说这怎么可能呢,陈嬷嬷年近七十,手无缚鸡之力,她一个老太太怎么杀得了正当壮年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