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局长他们都走后,她跟席维申说了,两人低声讨论着,“那个人姓邱,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山里还真有宝藏啊。”
荆溪又诶了一声,“三太爷不是说邱家人都没了吗?”
席维申觉得那些人狡猾的很,给自己留后代很正常的事情,听了他的话,荆溪也挺赞同的,她摸着下巴问席维申,“你说他们为什么把周延安留在咱们家啊?”
她想了一个可能,“让他监视咱们吗?”
席维申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应该不是的,你还记得有人通风报信吗?我估计是这个原因。”
“哦~你说的对。”
荆溪和席维申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看见李爱拉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见他俩还气喘吁吁的说:“溪溪啊,你二婶子是不是生了?”
“我不知道啊,我过去时我二婶刚推进去产房,我妈就让我带着奶奶回来了。”
李爱拉拍了一下大腿,“那你下午还去不去,去的话带上我行不行?”
荆溪是真的佩服李婶子了,她无奈的说道,“婶子,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二婶,但是医院里的人已经够多了,还是等二婶回来吧。”
李爱拉见状就知道荆溪应该不去了,叹了口气,“好吧,等你二婶回来我在去,你知道你二婶肚子里是男还是女娃啊?”
这个荆溪还真是不知道,她摇摇头。
李爱拉再次叹气,她看了一下两人,见他们是从后山走过来的,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们两个人去山上干嘛了?对了,你们刚才带着的人是谁啊?他来咱们这里干嘛啊?”
荆溪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是我大哥的朋友,我们带着他转了一下,他有事就先走了。”
一听这个,李爱拉就没了兴趣,又跟他们胡扯了两句,就离开了。
荆溪两人也赶紧回了家,他们这一天就没停下来过,席维申去看周延安的情况,顺便跟他说了一下那些人全都带走了。
周延安自然是清楚的,他的同事已经跟他说过了,他还知道他堂哥也马上过来了,等到他来了自己才能离开。
所以这几天还是要麻烦他们的。
到了晚上都十点多了,陈海兰还没回来,荆溪又跑了一趟荆奶奶那里,得知荆二叔找人传了消息,说二婶生了。
荆溪问:“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是个小子,你二叔一直想要个闺女,我看是不行了,说是今天晚上观察一晚上没事的话明天就能回来了,你爸妈等会也回来了,你别担心了。”荆奶奶说。
她也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荆溪见荆奶奶面容疲惫,就让她赶紧上床休息,年纪大了可不能熬夜。
她回到家没多久,陈海兰两个人就回来了,荆溪蹬蹬蹬的跑过来,给他们倒了水,陈海兰接过咕咚咕咚的大口喝完。
抬起来胳膊往嘴上一擦,“舒坦,终于回来了,你二婶这次算是受了罪了,孩子太大了差点没生出来,好在母子平安,以后应该是很难在怀上了。不过家里有三个小子了,不能生就不能生了。”
荆溪倒是不知道这个,估计是荆二婶不想让荆奶奶担心,所以没说,怪不得还要观察一晚上呢。
“二婶现在怎么样?二叔是不是在那里陪着了?”
陈海兰嗯嗯两声,累的直打哈欠,这一晚上她都要忙死了,荆二叔听见生不出来会有危险时,腿都软了,后来孩子出来了,他腿软的都站不起来。
都是她忙着张罗,所以晚上才回来这么晚。
她说完手撑在腿上站起来,“好了,太晚了我是坚持不住了,我们回去睡了,你们也回去吧,看这事都赶到一块了。”
“行,爸妈你们快去睡吧。”
陈海兰摆摆手,又转身,“那个小伙子醒了没?”
“醒了醒了,他好着呢。”
陈海兰这才安心的回房间了。
第二天,他们一家人都起晚了些,周延安早早的起来,他忍着疼出去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院子里静悄悄的,他一扭头就看见墙边有个小窝,他和里面窝着的小锅对视。
周延安一下子就想到荆溪那天晚上把那些人都打晕,口口声声说着为她家小锅报仇,他视线往它的腿上看去,瞬间就对上号了。
没想到这里真的有一只狼,还是帮过自己的那只,它听见动静就会下意识的警惕起来,见是自己认识的人之后,就会放松下来,继续懒散的趴着。
周延安回了房间,对这一家人还是好奇不已,主要是荆溪这个人,她能养狼做宠物还真是胆子大,更厉害的是她训练的这只狼竟然通人性。
想着就开始想到部队里面,要是他们也能训练的话……又想到部队里还藏着不怀好意的人,也不知道他哥查的怎么样了。
快到中午时,荆二叔带着荆二婶回来了,荆溪看见荆二婶身边那一小团,她凑近去一看,咦~真的好丑。
倒是荆二婶的精神还不错,半躺在床上,头上还围着头巾。
可能是她的嫌弃太明显,屋里的人都看见了,荆奶奶更是笑着说:“小孩子刚出生就是这样,长开了就好了。”
“就是,我看他长的就像你二叔,看这耳朵简直一模一样,咱家的孩子长的都不丑。”陈海兰在一边说。
荆二婶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温柔了,“刚生下来时,我也觉得他丑呢,不过这会儿倒是看习惯了。”
荆溪见荆二婶都这么说了,又看了一会儿,确实觉得有点顺眼了,她抬头问:“二叔想好名字了没?”
“起了,早就想好了,没生之前他很早就开始翻字典里了,本来只取了女孩子的名字,你二叔一心想要个闺女,我觉得这万一呢,就让他也把男孩的名字也取了,这样到时候也不用再想了。”
荆二婶说起来,脸上还带着笑,“你都不知道你二叔知道是个男孩子后,脸都变了,回到家里还被你爷爷奶奶吵了一顿,嫌他拉着脸,一问才知道是生了儿子自己的女儿梦破碎了。”
荆溪听了也笑,“那他叫什么名字?”
“荆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