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凌放的心思，在等待程川给他确认价格，去市区参观直营店装修进度前，能再多吃几口饺子。
柴文婧身上的buff实在给力。
只不过鉴于怜香惜玉，凌放最终还是作罢。
柴教授的反差感确实强，但身体素质比温医生差了不少，经不起凌放火力全开。
虽然世上累死的牛更多，可被骑到口吐白沫，一命呜呼的胭脂马一样存在。
柴文婧不至于如此，但留意到她隐隐发颤的双腿，凌放还是忍住了。
柴文婧这辈子没遇到过凌放这样帅气能干还不缺钱的男人。
大学、官场、商场当中遇到的男人，与之相比实在没有任何可比性。
现在她终于明白季岚为啥将凌放当做宝，孙霏自那次后，又总时不时提起他。
“呀，小家伙把我们三姐妹一网打尽了啊......
小岚不知为啥，最近一段时间老躲着小放，正好，别怪嫂子跟你抢。
对了，我现在负责直营店这块，见小放的机会比霏霏多，小姑子你可别怨我吃独食。”
在他们离开温泉山庄前这段时间里，柴文婧一边和凌放温存着，一边思潮也在不停翻涌。
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身温柔小媳妇，对凌放千依百顺，身上不见了嫂子该有的做派。
十一点，柴文婧带凌放前往自助餐厅吃海鲜自助餐。
与此同时，凌放收到程川发来的价格确认。
“嫂子，这次和鸥鹭汽销签订的合同价格，比上次与东源市出租汽车公司那单底价，多出一千五百元。
这笔费用属于特殊涂装要求，交车时间也要往后顺延一周，你看有啥问题吗？”
凌放微笑看向与他面对面而坐的柴文婧。
其实昨晚那啥以后，柴文婧已经让凌放唤她名字文婧即可，不用再叫她嫂子。
可是凌放不管不顾，说他已经叫习惯了，感觉亲切，不愿改口。
柴文婧虽然不信这种鬼话，但也只得由他。
最多朝他翻几个白眼罢了。
“行，下午我们到直营店把合同签了，下月上旬开始交车，需要多久可以完成？”柴文婧试探着问道。
“最多半个月。”
“好极了。”
三言两语间，300台鹏马SUV公务用车的生意就此敲定。
批发销售的奖金比例，当然不如系统提供的那些零售客户。
车厂让利多，凌放的提成就少。
但胜在量大，三百台车他有20多万收入，也很不错。
毕竟只是出一趟差的事儿，况且有人全包，还带陪睡服务，这种美事上哪去找？
况且又是一个大单，无论他个人还是恒发集团，在鹏马汽车的地位和话语权，都将举足轻重。
间接效益无可估量。
吃完午餐，当凌放和柴文婧来到瑶池庄园大门外，宝马740Li已经等在门口。
二人默契上车，绝尘而去。
“给，这张是瑶池庄园贵宾卡，今后，你若有需要高规格接待的要紧人物，可以放心带来这里。
提前打电话预约就行，我把你的信息提供给这里的客服了，他们应该已经录入电脑。”
柴文婧从包里取出一张精美黑色贵宾卡塞给凌放。
“呃，谢谢嫂子。
对了，这里价格很贵吧？”
凌放傻傻的多问一句。
“自己打电话问客服。”
柴文婧留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回道。
其实凌放也就想看她凶的样子，还有对他不满的样子。
因为从上午开始，柴文婧变身乖乖女，没了之前的傲娇，让凌放无比怀念，想着法儿逗她生气。
下午两点，宝马停在市中心银月商厦一层东南角。
这是一个位置极佳的门店场所。
两面朝街，采光充足不说，光是路过的行人和司机，都能够一眼窥见直营店全貌的所在。
商厦一层挑高极高，直营店装饰布置，即便装修成loft办公型，仍然不影响车辆展示。
而且商厦外的地面停车场规模宏大，无论客户自驾车，还是待售商品车的停放都很方便。
凌放本以为季岚匆匆忙忙参与到新能源汽车销售，第一家直营店未必做到尽善尽美。
不料想，光是一个选址甚至超过恒发集团在魔都的多数门店。
魔都寸土寸金，要做到面面俱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总要做些取舍。
但在山阳市，鸥鹭集团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是一鸣惊人。
“直营店能选在这里，简直太棒了，连我看了都想来上班！”
凌放情不自禁说道。
“真的假的？”柴文婧笑问。
“当然是真的，单说位置，魔都保时捷旗舰店都比不过这里。”
“你去那边星巴克室外，找一张空桌坐下，我去店里拿合同。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填完，立马就盖章给你。”
“那你去吧，我在星巴克等你，对了，你喝哪种咖啡？”凌放笑问。
“焦糖玛奇朵，谢谢！”
教授就是教授，见柴文婧张口就来，凌放断定她是咖啡一族。
也是，据不完全统计，如今国内喝咖啡的族群日益壮大，喝茶的人反而逐渐变少。
这种现象，应该是日常生活工作的节奏导致。
由于刚刚吃完午餐，凌放没有买别的甜点，只要了一杯拿铁一杯焦糖玛奇朵，找个有遮阳伞的空位坐下。
尝了口香醇拿铁，又点支烟深吸一口，紧接着吐出一个烟圈。
未曾想，这只烟圈飘飘荡荡，竟套向隔壁桌坐着的一个女人侧脸。
无巧不巧，眼看这只烟圈就要将她一张脸圈住。
虽然没啥伤害，但似乎......很有些不妥啊。
可有意思的是，女人正随口喝着咖啡，又在认真看手机屏幕，根本没注意到这只正在作祟的烟圈。
见此，凌放总算松一口气，同时暗自好笑：
“还好这女人有够专注，不然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
依着南江省女人的脾气，少不了一顿臭骂吧？”
他接触过的南江省女人，除了徐南雁，诸如文丽、文梦洁、孙霏还有柴文婧，都很有脾气。
只不过在凌放面前没有暴露。
文丽虽然面对他时尽显妩媚，但凌放有感觉，谁若踩她尾巴，这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其实他真猜对了。
他是没瞧见文丽和季岚几乎大打出手的场面，更没见过她对洪成钢的冷漠凌厉。
不然的话，用他的话来说，没准又是一个叠加buff的反差感。
正在这时，随着凌放吐出的那只烟圈散开，正聚精会神看手机的女人鼻子皱了皱，像是闻到了烟味。
只见她抬起头来，向四周扫视，正在寻找烟味来源。
蓦然回首，恰与凌放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