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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庭风微微一愣,不知纪窈卿何出此言。

纪窈卿却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她说她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若喜欢她的话,可以将她纳为妾室,但是绝对不能做平妻。”

听到她这么说,萧庭风心里压着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

为什么窈窈到现在这个时候却一点吃醋的意思都没有?

别的女子听说自己的夫君要纳二色,或者是别的女子对自己的夫君纠缠不休,皆是神色戚戚十分不情不愿,可到了纪窈卿这里,她却是一脸的坦然。

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般!

这件事萧庭风简直不能细想,如果细想,纪窈卿之所以这样不在乎,难道不就是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吗?

于是萧庭风的声音变得很冷,甚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自嘲之意:“我若纳妾,你居然不在意?”

她竟然浑不在意!

萧庭风心口一阵绞痛。

但他转头一想,纪窈卿虽说同意他纳妾,却只是切而已,并不肯他再娶平妻。

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想要做他独一无二的妻子!

想到这里,萧庭风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你让我娶她为企鹅而不是平妻,说明你还是在爱我的对吧?”

纪窈卿夹住盘子里的一块鱼肉放入嘴中咀嚼着,听到萧庭风这样问,平淡地说道:“我是团子的娘亲,自然要为团子考虑的,若你纳了个平妻,那府中嫡庶又该怎么论断?”

“倘若你真的要纳这位南阙公主为平妻的话,那我恐怕就要带着团子走了。”

萧庭风的手指不由握紧了。

他以为纪窈卿多少是有些在乎他的,可没想到纪窈卿这么做的原因居然只是为了团子!

那他呢?难道她从来都不曾在乎过他?不曾为他有过一分一毫的难过与神伤吗!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理智地置身事外冷静、冷静地分析着利弊,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将所有的一切都变成博弈的筹码?

难不成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和期待吗?

萧庭风此时连气都气不起来了,只觉得无比的失望。

向来稳重的他此时脸上也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怒意,他低头握住了纪窈卿的手腕,压住自己的火气说道:“你……”

见萧庭风火气这么大,纪窈卿微微一皱眉:“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要去这位南阙公主为平妻?那样的话我……”

见纪窈卿越想越歪,他第一次用力用上了十分的力气握住了纪窈卿的手,握得纪窈卿吃痛挣扎了起来。

萧庭风低头看着纪窈卿的眼睛,声音里几乎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恼恨:“我不会娶别人,你也别想着逃开我。”

“这辈子你也只能是我唯一的妻子,同样的你也别想着离开我,也别想着自己还能全身而退,你我早就已经死死绑到一起了。”

萧庭风心里的郁结无处抒发,他只能将所有的隐痛与恼怒变成狠辣的情话,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一字一句地说给纪窈卿听。

纪窈卿听了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若真的说喜欢你,想要嫁给你的话又该怎么办?”纪窈卿叹息道:“你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你拒绝了,难不成大渊要与南阙再次开战吗?”

萧庭风冷笑一声:“窈窈你觉得我怕开战吗?”

“我先是你的丈夫其次才是端王,若我连自己的妻子都要委屈、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那么我又拿什么保家卫国?”

他说得斩钉截铁:“至于这位公主殿下爱嫁谁,反而我不会娶她!”

两人正低声争执着,施浮生还偏偏要火上浇油:“不知端王殿下可看得上我们南阙公主?”

萧庭风原本正低头和纪窈卿争执,听闻此话却是抬头倏然一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本王眼中只有王妃一人。”

“使臣这么问,弄得本王的王妃都有些吃醋了,莫不是想要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萧庭风装模作样地拍了拍纪窈卿的手背,缓缓说道:“我的王妃一刻也离不开本王,她又喜欢吃醋,你这样说来,若她醋意横生因此出了什么闪失,那你我两国之间的盟约岂不是要因为你的这一句教唆之言而全部都作罢了?”

萧庭风以牙还牙,将施浮生扣在他头上的大锅又重新甩回了施浮生身上?

纪窈卿忍不住重重踩了他的脚。

吃醋?她怎么也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啊,她才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萧庭风虽然被媳妇狠狠踩了一脚,但是表情却依然淡定,他低声对纪窈卿说:“窈窈,我有一个法子,这个时候你必须得看起来很吃醋才行。”

刚开始纪窈卿似乎没听懂萧庭风的话,但是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脸恍然大悟之色。

于是纪窈卿忽然就上了戏瘾,故意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脸,看上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使臣大人难不成是故意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来的?妾身度量太小,容不下夫君纳妾,更不允夫君纳什么平妻,使臣大人这样问莫不是欺辱我一介妇人?“

演戏谁不会?

纪窈卿上辈子宫斗那么多年,别的不敢说,演技已经一定是一流的。

她说到激动之处,干脆拍案而起,径直朝柱子上撞去。

看上似乎打算以死明志。

这一幕是众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萧庭风眼疾手快,在她刻撞上柱子的前一秒拉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轻哄:“我这辈子爱的只有你一个人,此生此世非你不娶,再不会纳二色,使者恐怕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实在不必放到心上!”

纪窈卿抹了抹眼泪,说道:“使者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这恐怕得使者自己说才算数吧?”

于是纪窈卿看向施浮生,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使者是认真的吗?”

施浮生定定看了一眼纪窈卿,纪窈卿亦是挑衅的望着他。

最后,是施浮生先收回了目光,朝萧庭明拱手道:“臣不过开一个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