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来一篇强制爱\/病娇\/控制欲\/疯狂禁欲的番外吧,内容十分离谱,包括但不限于kunbang,qiujin,亵神......不能看的千万别往下翻。
当然,看了的也不许打我...
那么~枕间星x白末cp向番外,不能看的请跳过~
再说一遍,不能看的请跳过。
不行我又回来了,再补一句,不能看的麻烦不要看呜呜呜,我玻璃心,你骂我我就......
总而言之,正文开始
......
......
“神明大人......您看,只要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分走您的目光了......”
“来啊,让我成为您永恒的噩梦......”
......
究竟是过了多久呢......
似乎是一场漫长的不知时限的沉睡之后,又好像是......
意识还有些恍惚,在他清醒之前,身体上首先传来一些冰冷坚硬的触感。
他下意识蹙起眉,手腕轻轻的动了动,金属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在绝对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视野逐渐清晰。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其奢华宽大的床上,床边被某种不透明的深色丝绸,隔绝了外界的大部分景象。
环境很暗,他花了几秒钟反应自己到底在哪。
束缚着自己的东西是四枚银白色金属环,紧密地贴合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锁链十分牢固但是白末并没有着急解开这个锁链。
而是将这个地方环顾一周。
银环延伸出同样材质的细链,连接在床柱四角,链子的长度经过精确计算,似乎只允许他在床上有限度地活动,却绝无可能离开这张床哪怕一步。
白末想着,难道自己睡了一觉被绑架了?
“您醒了。”
一个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种能溺死人的,让白末打了个哆嗦的温柔。
枕间星的身影出现在床边,她撩开厚重的帘子,跪在床边。
她的眼睛里情绪晦暗不明,好像翻滚着白末从未真正看清的,近乎扭曲的痴迷和一种令人不安的卑微。
“枕间星......?”
白末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他到现在还以为这只是个玩笑,看到枕间星,根本没有多想,就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这些锁链怎么回事......帮我解开它们。”他的语气依旧带着惯常的温和,似乎并没有将这个东西放在心上。
他坐起身,链条随之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哗啦声。
但是枕间星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
她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想要触碰他腕间的银环,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圣物。
“您沉睡了很久......我很担心......看到您安然醒来,我便安心了。”
她避重就轻,语气里的关切真实得可怕。
“......我问的是这些锁链,小星星,帮我解开,好不好?”
白末轻轻笑着,淡淡的哄着。
枕间星:“......”
见枕间星没动,白末加重了语气,金色的的眼睛凝视着她,属于执政的威压无声弥漫,“立刻解开。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玩笑?”
枕间星抬起头,痴痴地望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美丽却破碎。
“不,大人,这不是玩笑。这怎么会是玩笑呢?”
她跪着上前一步,冰凉的指尖大胆地抚上他锁环下的皮肤,激起白末身体一阵本能的反抗。
“我只是......只是太害怕失去了。”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模糊的水光。
“您的光芒照耀了太多生灵,您的温柔从不独属于谁......可我......我只是您万千星辰中微不足道的一颗,但我的世界却只有您这一轮曜日......”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猛地抓住那冰冷的锁链,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您知道每次看到您将光的力量赐予他人,甚至是对那些渺小如尘芥的人类微笑时,我的心就像被钉子反复穿刺吗?我不够好吗?是我做错了什么,让您始终不愿只注视我一个人吗?”
白末:.......
白末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误入了一个什么恐怖副本。
不是......什么玩意儿?
什么?谁做错了什么???什么注视着谁?为什么要注视她一个人?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这个时候他还准备苦口婆心的劝一下。
“枕间星,你现在认错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枕间星只是垂着,眸子,神色疯狂:“大人,我确实错了,我错在,没有早点带走您......”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调动体内权柄。
但是......往日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力量,此刻却没有任何回应。
光元素......感知不到?
一层陌生的屏障隔绝了他与自身权柄的联系,那屏障的力量核心......熟悉而又陌生,源于枕间星,却混合了一种极端偏执,扭曲的来自原初的力量,甚至......还掺杂了一丝他自己沉睡时无意识逸散的权柄。
白末后知后觉的想起,枕间星曾经是天理的神使......
所以这座囚笼,是用她的一切,混合了他的力量,专门为他打造的......?
“没用的,神明大人。”
枕间星痴迷地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勾起一个满足又凄然的弧度。
“我用我的核心,混合了您沉睡时逸散的力量,编织了这座永夜......在这里,您无法连接光界力。在这里......您只是白末。”
只是白末。
不是光之执政,只是她的白末。
真正的寒意第一次爬上白末的脊背。
他猛地挥动手臂,想要将她推开,锁链因他的动作激烈作响:“枕间星!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枕间星被他挥开,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被他的抗拒彻底点燃了某种疯狂的引信,她猛地扑上来,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声音因极度激动而尖利颤抖。
“我渎神!我囚禁您!我罪该万死!等您只看着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笑,您的温柔只为我一人绽放之后!等您彻底属于我之后!您再惩罚我好不好?到时候,您要将我的心脏碾碎,要将我放逐到时间尽头,我都心甘情愿!这是我的渴求,我的......报应!”
她的拥抱紧得几乎让白末窒息,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襟。
那是一种毁灭性的、不计后果的炽热情感,疯狂而卑微,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上来,要将他拖入共同的深渊。
白末僵在原地,身为至高执政的他,自古以来见过无数风浪,却从未经历过如此极端,如此疯狂,却又蕴含着如此绝望爱意的冲击。
愤怒......失望......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如此疯狂彻底地渴望着的,不该存在的战栗。
他有点慌......
“你......”
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一定饿了......”
枕间星忽然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却又挤出一个极致讨好,卑微到尘埃里的笑容,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仿佛刚才的歇斯底里只是幻觉。
“我准备了您最喜欢的千夜晨曦露和星辉松饼......让我喂您,好吗?”
她不等回答,就像生怕听到拒绝,急匆匆起身端来一个闪烁着微光的银盘,上面是精致的琉璃杯盏和水晶碟子。
她将自己认为的,最好的东西端了过来。
她跪回床边,用银勺小心舀起一勺流淌着星光的蜜露,颤抖着递到白末唇边。
她的眼神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期盼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他是否张口,将决定她世界的存亡。
白末抿紧嘴唇,沉默地看着她。
递着银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勺中的蜜露险些洒落。
枕间星眼中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熄灭,被巨大的恐慌和绝望吞噬。
更多的泪水涌出,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绝望地看着他。
那种无声的崩溃,比任何哭喊都更具压迫感。
仿佛他再拒绝一秒,她就会当场彻底碎裂。
白末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理解......
不是......你把我锁在这里,你还委屈上了???
对于自己的这位眷属,他一直都知道,她对自己有一种近乎愿意奉上性命的虔诚,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也这么大胆。
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也许只是想要任性一下?
所以白末并不害怕。
此刻看到自家小眷属如此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哭的停不下来,忍不住抿了抿唇。
思考了很久,还是极其缓慢,近乎僵硬地,张开了嘴。
刹那间,狂喜的光芒照亮了枕间星泪痕斑驳的脸。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蜜露送入他口中,痴痴地看着他喉结滚动,吞咽下去。
“太好了......您愿意吃我准备的东西了.......”
她喃喃自语,像是获得了莫大的恩赐,又急切地端起糕点,小心地喂给他。
白末:“......”
白末被动地接受着投喂。
这种完全依赖他人,失去自主的姿态,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很不舒服。
这个情况同时也让他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被控制了。
被他最信任、倾注了无数心血的眷属,用最爱他的方式,剥夺了自由与力量。
喂食结束后,枕间星细致地为他擦拭嘴角,动作轻柔珍重,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
“您想看书吗?我偷......我带来了您书架上所有的典籍,或者,您想听我为您弹奏琴弦?”
她急切地献上一切,只为了换取他一丝的愉悦或认同。
“我只想离开这里,枕间星。”
白末却只是看着她,声音平静,“解开束缚,让我离开。”
枕间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苍白如纸。
她低下头,墨蓝色的头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声音轻得如同呓语。
“除了这个......除了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您,神明大人......我的命,我的灵魂,我的一切......”
“包括像囚犯一样锁着我?包括剥夺我的力量?”
白末听得心烦,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压抑的怒意。
“您不是囚犯!”
枕间星猛地抬头,情绪再次失控地爆发。
“您是我的神明!是我存在的意义!是我穷尽一切也想独占的光!我只是......我只是太爱您了......爱得心都碎了......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泣不成声,蜷缩在床边,肩膀剧烈地耸动,脆弱得不堪一击,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到巨大伤害、被无情抛弃的存在。
白末疲惫地闭上眼,行吧,他明白了,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是徒劳。
好好说话根本无法穿透她用痴狂,卑微和绝望筑起的厚厚壁垒。
他只好选择了彻底的沉默。
将一切情绪收敛起来,不再给她任何回应。
枕间星哭了很久,见他毫无反应,哭声渐渐低落。
她安静地跪在那里,久久地凝视着他闭合的双眼、紧抿的嘴唇,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自己的灵魂核心里。
然后,她轻轻地为他拉好丝被,仿佛他只是安然入睡。
“您休息吧,”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和坚持,“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您。永远。”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没有昼夜,只有永恒不变的淡淡的的微光。
温暖,却令人心底发寒。
枕间星几乎寸步不离。
她无微不至地照料他的一切,喂食,擦拭,更衣......
白末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麻木顺从。
他持续沉默,拒绝给予任何形式的反馈,无论是斥责还是原谅。
他暗中尝试了无数办法,想办法引动权柄,调动最细微的光元素力,冲击银环,感应囚笼壁垒。
但每一次尝试,哪怕再隐蔽,枕间星似乎都能敏锐地察觉。
她不会阻止,只是用那种心碎欲绝,却又异常执拗疯狂的眼神望着他,仿佛他的每一次尝试,都是在用最钝的刀子切割她的心脏。
直到一次,白末在假装沉睡时,集中了全部残余的心神,试图解析银环上的符文。
一直安静守在床边的枕间星,突然像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猛地扑上来,紧紧抱住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
她的声音微哑,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吗?您告诉我......我可以改!我可以变成任何您喜欢的样子!只求您......不要试图离开......”
白末睁开眼,对上她那双几乎要被疯狂和痛苦彻底吞噬的翡翠眼眸,那里面有一种毁灭一切的预兆。
长久以来的压抑和此刻的冲击,让他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
“你哪里都好,枕间星。”
他的声音因长久的沉默而异常干涩,“只是你不该这样对我,你不该这样对待你所信奉的神明,这不是爱,这是......扭曲。”
“我不是在对待我的神!”
枕间星用力摇头,泪水划过脸颊,“我是在对待我的爱!我爱您,白末!不是眷属对神明的敬畏,是对您的渴望!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发了疯的占有!您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一点都没有吗?!”
她的吻,带着微凉和泪水的咸涩,如同绝望的陨星,猛地撞在他的唇上。
那不是虔诚的吻,而是充满了凡俗欲望,绝望占有和毁灭气息的吻。
白末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平静的心态,终于被这个疯狂而炽烈的亵渎砸得粉碎。
他猛地偏开头,躲开了这个吻,冰冷的怒意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脸上。
“你看......”
枕间星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凄厉地笑了,笑容里满是泪水和疯狂,“您连我最卑微的爱意......都拒绝得如此彻底。”
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芒熄灭了。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眼底直接换上了一种彻底抛弃一切,同归于尽的疯狂。
“既然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您的爱.......”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冰冷的决绝。
“那就让您记住我吧。用最深刻的方式记住我。恨也可以......恨,也是一种无比强烈的感情......至少,您的心里,会永远留下我的烙印,再也无法磨灭。”
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微微颤抖的力度,抚上了他的衣服。
白末眼中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惊怒。
他有点慌张。
“......枕间星!住手!你敢——!”
不要......
但她没有停下,她的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绝望的温柔,却比任何暴力都更具破坏性。
银链在激烈的挣扎中发出急促而凌乱的碰撞声响,像是为这场渎神与堕落的仪式奏响的破碎乐章。
白末的斥责和命令被她用更加炽热而绝望的吻堵回,化为模糊不清的音节。
她像是在撕碎她的信仰,也像是在玷污她的太阳,将自己与他一同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完成一场终极的占有与献祭。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这个沉默持续了多久。
久到枕间星感到害怕。
她不敢抬头,也不敢试图去看白末此刻的眼睛。
白末就这么看着她,看了好久好久......
最后平静的开口。
“如你所愿。”
“枕间星......我会记住你。”
那平静无波的声音,比任何怒吼和斥责都更让她恐惧。
没有恨,没有怒,甚至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彻底的,令人窒息的......平静。
仿佛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而那个曾温柔的不可一世的光之执政,已经在她的疯狂下彻底死去,只留下一具空洞的神躯。
她亲吻他指尖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冰冷的触感让她如坠冰窟。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他永恒的记住自己了。
但为何,她的心脏像是被反复碾碎,疼得无法呼吸?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枕间星无法想象的、更加深沉的噩梦。
白末不再沉默,也不再抗拒。
他顺从地进食,顺从地让她打理,甚至在她试图与他说话时,会微微侧过头,做出聆听的姿态。
但他那双璀璨耀眼的眼眸,彻底失去了光泽。
它们依旧美丽,却像蒙尘的琉璃,空洞地映照着她惶恐的身影,却不再有任何情绪和焦点。
他不再试图调动力量,不再试图沟通,仿佛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件所有物的命运。
这种顺从,比任何反抗都让枕间星疯狂。
她宁愿他骂她,打她,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她!至少那证明他还在乎,还有情绪因她而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潭死水。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爱”他,试图激起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诉说最炽热的情话,她献上从提瓦特各处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她甚至鼓起勇气再次亲吻他,拥抱他。
他不再躲闪。
但他也没有回应。
他的身体是温热的,他的心跳是平稳的,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冷眼旁观着她的所有表演。
每一次触碰,都让枕间星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尊逐渐冷却的,华美却无生气的神像。
恐惧日夜缠绕着枕间星的心脏,越收越紧。
直到那一天。
她端着精心调制的,能温养神魄的琼浆回到床边,脸上努力挤出最甜美的笑容:“大人,今日的......”
话语戛然而止。
琉璃杯盏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迸裂开来,琼浆四溅。
白末安静地坐在床边,低垂着头,金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侧脸。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
而另一只手腕......那只被银环束缚的手腕,正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
(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