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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作镇定地问道,同时侧过身,试图挡住陈烽火的视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然而,那个刘管家,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反而上前一步,用一种尖利的声音,高声说道:

“宿小姐,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你,我们家王少交代的事情,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办?”

“王少说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那张门票,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你搞到的。”

“你答应陪他三天,总不能拿了东西,就想赖账吧?”

“陪三天?”陈烽火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宿婉清身后响起。

宿婉清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终究还是被当着他的面,如此不堪地揭开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陈烽火此刻的表情。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难堪,瞬间将她淹没。

陈烽火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宿婉清身边,看着她那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宿婉清,东海宿家的千金大小姐。

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需要去“陪”一个什么王少三天?

陪什么?

陪睡?

这个词,让陈烽火觉得荒谬至极。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陈烽火的目光,冷冷地射向那个刘管家,“什么叫陪?”

刘管家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但一想到自己背后站着的是金杭王家,腰杆又瞬间硬了起来。

他嗤笑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陈烽火:“你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位宿大小姐,为了求我们家王少,帮她搞一张金杭拍卖会的门票,主动提出,要陪我们家王少,睡三天。”

刘管家的话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在了宿婉清的心上。

她的脸,已经血色尽失,惨白得像一张纸。

“别说了。”

她转过头,通红着眼睛,对陈烽火低吼道:“你走!”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然而,陈烽火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

他只是看着她,心中一股无名之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宿婉清。”

他一字一顿地喊出她的名字:“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宿婉清愣住了。

他非但没走,反而还骂她。

“为了区区一张门票,你就作践自己到这种地步?”

陈烽火的眼神,锐利如刀,“你宿家的脸,你自己的尊严,就这么不值钱?”

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你还是为了我,才去作践自己。

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宿婉清看着他那副为自己而暴怒的模样,心脏狠狠地颤了一下。

“我......”

她张了张嘴。

陈烽火不再看她,而是转过身,突然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刘管家的手腕。

那只手像一只铁钳,死死地箍住了对方。

“啊!”

刘管家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样。

“我告诉你,”陈烽火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这张票,我不要。”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

“还有,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如果他敢动宿婉清一根头发,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刘管家疼得满头大汗,脸上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哈哈哈哈!”

他狂妄大笑:“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我们王家和金杭燕家可是世交!”

“就连那位在金杭横着走的燕京燕大少,都要喊我们少爷一声正易哥.......”

“是吗?”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刘管家身后响起。

“我喊王正易那个傻逼正易哥?”

刘管家浑身一僵,机械地回过头。

当他看清身后那张脸时,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只见燕京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正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笑容,看在刘管家眼里,却比魔鬼还要可怕。

“燕......燕少?!”

他怎么会在这里?!

“哎,我在呢。”

燕京笑呵呵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操你妈的!”

燕京猛地抬起脚,一脚踹在刘管家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得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

“你他妈一条狗,也敢在陈先生面前狂吠?!”

他冲上去,对着倒在地上的刘管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砰!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在雅间里回荡,伴随着刘管家杀猪般的惨叫。

“谁给你的狗胆,敢得罪我的陈先生?!”

“王正易那个小垃圾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陈先生的女人去陪睡?!”

“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出屎来,我他妈就不姓燕!”

燕京一边打,一边骂,那副疯狂的模样,让一旁的两个保镖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宿婉清也看呆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在金杭不可一世的燕大少,此刻嘴里喊着‘陈先生’对王家的人大打出手。

那个刘管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哭爹喊娘地朝门外跑去。

“给我站住!”

燕京追了出去,叉着腰,指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怒声咆哮:

“回去告诉王正易那个王八蛋,让他洗干净脖子,跪着来跟我谈!”

骂完,他才心满意足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西装,转身,又恢复了那副谄媚的笑脸,屁颠屁颠地跑回了陈烽火面前。

陈烽火看着他,眉头微皱:

“你怎么来东海了?”

“嘿嘿嘿......”燕京搓着手,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陈先生,我这不是寻思着,您在电话里说要亲自来金杭拿票,我怕累着您嘛。”

“所以,我就亲自给您送上门来了,不劳烦您再跑一趟。”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同样是黑底金纹的门票,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到陈烽火面前。

陈烽火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门票,只觉得一阵无语。

“拍卖会,本身就在金杭。”

他淡淡地说道,“我本来就要去金杭,何来跑一趟的说法?”

“啊?”燕京愣住了。

他傻傻地挠了挠头,似乎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