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志,我保证之后就在楼上哪都不去。”白医生郑重道。
苏淼淼叹口气,“不是你的错,人要算计你也躲不开,只是之后为了安全你最好还是不要乱走动。”
她刚刚惊出一身冷汗,生怕他被人给害了。
“好。”
白医生知道轻重,去拿药回来赶紧配合苏淼淼给江凛上药。
苏淼淼看着江凛一天比一天好的身体,眉心放松。
这些天她就差拿灵泉水给他当水喝,内里已经没有大问题了。
当初做手术的时候,为了减少他的痛苦更快恢复,她趁白医生睡觉直接灵泉水不要钱一样给灌进去,让他几乎破败的内脏加速焕发出生机……
现在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
目前还严重的就是外表皮肤,火油严重烧伤……
一个漫长的恢复过程。
之后就要减少灵泉水的使用,毕竟内里好说,全程都是她在跟,连白医生都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外表是人都看得见。
等她空了制作一些药用护肤品,这样恢复如初也有个理由。
毕竟她不想他毁容!
换完药苏淼淼收拾医用垃圾,趁他放松睡着到门口,“等会我给谢师长打电话,他会派人来把这个女人领走问询。”
“还有你们做的很好,喜欢喝酒吗?”
小战士被苏淼淼夸了不自觉挺了挺胸膛,站的更直了。
虽然不知道苏淼淼后面这句话什么意思,还是敬礼回答,“喜欢!”
“嗯,挺好,我呢还有一手酿酒的手艺,如果不嫌弃的话,等我空出时间来给你们一人送一坛药酒,补身养气的。”
“苏同志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的职责!”
“职责归职责,但你们做的好我也会记在心上,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或者家里人有什么治不好的病,可以来找我。
我会帮你们一次!”
“苏同志!”两个小战士听到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他们就是一开始不知道,但站了这么久的岗也知道苏淼淼是多么厉害的医生,连首长,首长的首长……都尊敬讨好的存在。
而他们就好运被派来站岗就得到这样的承诺,相当于是给他们家多一条命。
这个回报太大了。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
“行,你们继续好好工作,最少还要守两三个月呢,可不轻松。”
“是!”两个小战士像打了鸡血一样更加认真的站岗。
谁都不能从他们手里伤到里面的人!
苏淼淼扔完医用垃圾回到病房,看到小赵小林眼巴巴看着她。
“怎么?”
“那啥……”小赵扭捏,“门口那两…你刚刚说会帮他们……”
苏淼淼黑线,“对啊。”
“那我……”
小赵不想开口的,但苏淼淼的承诺太香了,他奶奶偏瘫好多年了,小时候奶奶对他最好……
他一直知道苏同志医术好,但也不敢仗着是老首长的警卫员的身份提要求。
怕说出来万一苏同志不高兴,那以后相处多尴尬。
现在苏同志刚刚对那两个小战士承诺,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要一个?
“你什么。”苏淼淼看小赵好像要耷拉下去的脑袋,不再逗他,“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以为咱们已经算是朋友了,朋友有什么困难,我还能不帮吗。”
不说平常小王小赵就对她很照顾,现在更是只要空了就给她看三胞胎,当时训练司墨也是没有藏私……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
不过前提条件还是要讲好。
“你只要不滥用,比如看我心善把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拉来让我看病,小病小痛都找我,把我当冤大头,我都会帮的。”
“真…真的?”小赵眼睛瞬间发亮,原来他都已经算是苏同志的朋友了吗。
他这么荣幸吗?
感觉好不真实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而且在家我还会观察你们身体健康呢,不然我偶尔做的花茶给你们喝是显示我贤惠吗?”
“嘿,嘿嘿!”一米八高大威武平常都冷着脸的小赵此刻笑的像个二傻子。
他就说那花茶好好喝,喝了感觉神清气爽的。
原来是调理身体的啊,他真猪八戒吃人参果。
苏淼淼要知道他想法也不会反驳,虽然她更多是为了自己喝好的,但做多了顺带给他们喝也确实对身体有好处。
君子论迹不论心!
边上的小林羡慕又欢喜,他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小赵跟苏同志走的近,但相比于其他人好多了。
真有事求到苏同志身上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不过他要拿捏度,好人情用在刀刃上。
苏同志脾气可差!
*
打过鸡血一群人更加卖力!
不过从那个护士后就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合理的事件,好像是背后人放弃了……
平安又过了一个月,江凛身上纱布都已经去除了,皮肤上都是黑黑红红丑丑的痂。
苏淼淼强迫症总想给他抠了,但她生生忍下来,因为有个比她更熊的。
“你能不能别挠了?”
抓住手上都是刺刺麻麻结痂的大手,苏淼淼无奈看向病床上靠着靠枕的男人。
除了眼睛还被纱布裹着,其他地方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
除了眼睛比较脆弱需要更精细治疗外,还有就是她故意的,她怕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到。
就是她,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够强大,每天看到他这样的人型生物都要做噩梦。
全身上下都是褶皱拉扯的黑红相错的结痂,密密麻麻遍布全身,让人看了就恐惧。
尤其是脑袋,坑坑洼洼,没有半根毛发,肌肉走向九曲十八弯……
自从拆了纱布,小赵小林还有那两个小战士现在都尽量避免看他了。
还没有木乃伊好看呢。
“媳妇儿~我痒!”江凛被抓住手也不再动,还像以前一样想撒娇。
苏淼淼眉心跳了跳,如果是个大帅哥跟她这样说话她当然乐意,现在……
深吸口气,“痒也不能动,不然之后变丑丑的我就不喜欢了。”
“好吧!”江凛压下侵入骨髓的痒意,他原本以为最开始换药的时候最难熬,没想到结痂的时候也这么难熬。
疼和痒到极致都同样折磨人。
“苏同志?”
“小苏?”
“在里面吗?我是老黄啊,小江身体怎么样,快好了吧,我来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