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而在一旁的美人,原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吓得不轻,此刻赶紧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体,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困惑,心中暗自想着,这看似威严的老者,难不成还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怎么会出现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名大宗师的余光瞥见了美人脸上那异样的表情,顿时感觉自己的愤怒又增添了几分。

他觉得自己不仅受到了姜景行的侮辱,还因为这尴尬的场景在一个女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手中的剑也不自觉地握紧,誓要在这场争斗中找回自己的尊严,给予姜景行应有的教训。

在院子里的战斗愈发激烈。

姜景行原本的四个护卫,此刻仅剩下一个还在顽强抵抗,可也已是强弩之末,苦苦支撑着。

而姜景行对面那名凌剑门的大宗师,仿佛被激怒后失了理智一般,死死地盯着姜景行的下身部位发动攻击,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姜景行又惊又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气疯了。

他从未想到自己会陷入如此尴尬又危险的境地。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姜景行终于抓住机会,挥出最后一剑。

那人惨叫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勉强吊着。

“张执事!”

与那大宗师一同前来的执事看到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他心中疑惑不已,这杨寻光明明才是宗师境的修为,怎么会如此厉害,竟然能将执事逼到这般田地?

此时的姜景行,趁着战斗的间隙,迅速穿上了裤子,整理了一下。

他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眼神如同看垃圾一般看着那名执事。

“拿命来!”

那名执事怒吼一声,提着剑便朝着姜景行冲了过去。

姜景行也不慌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迎了上去,与他战在一处。

然而,局势对姜景行愈发不利,随着最后一名护卫也被解决掉,他瞬间陷入了几人围攻的困境。

姜景行心中暗叫不好,萌生了逃跑的念头。可面前的敌人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缠住他,让他难以脱身。

他心中又急又恼,自从来到麓安道,就诸事不顺。

就在这时,那名敌人突然剑尖一转,寒光一闪,直逼姜景行的胸口。

姜景行连忙举剑抵挡,心中又惊又惧,大声吼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老夫才不管你是谁,今日你必死无疑!”

那名敌人双眼通红,怒吼着,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今天都必须将姜景行拿下,为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

另一边的杨寻光忍着身上的剧痛快马加鞭,一路疾驰,终于远离了长洲。

他勒住缰绳,放缓了马匹的速度,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那颗一直高悬着的心,也终于缓缓落了下来。

一路上,他都提心吊胆,生怕姜景行突然改变主意,派人追上来将他抓回去。

然而,杨寻光并不知道,此刻的姜景行正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

姜景行拖着满是伤痛的身体,狼狈不堪地朝着郑王殷利的境内奔去。

他的身下全是剑伤,上面沾满了血迹和尘土,头发也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满是疲惫和惊恐之色。

在他的身后,三名凌剑门的高手穷追不舍,他们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誓要将姜景行置于死地。

姜景行心中又急又怕,他深知自己现在的状况十分危急,如果不能尽快赶到郑王殷利那里,寻求庇护,恐怕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拼命地奔跑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和艰难。

而此时的郑王殷利,正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卷。

他并不知道,姜景行此刻正带着满身的伤痛和追杀者,朝着他狂奔而来。

“大人,我和你一起去吧!”

重阳先是站了出来,灵镰他们也是,妫虞凄摆手。

“不用,万一真出事,我倒是可以轻松出来,带上你们就不一定了。”

他倒是不怕,交代完事情后,让众人退下,而自己则赶往凌州。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妫虞凄身着一身得体的服饰,神色平静地跟在接待之人的身后。

一路上,他目光敏锐,如鹰隼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警惕之心丝毫不减。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雅致的厅堂。

“大人,客人带到了。”

接待之人恭敬地说道,随后便退到了一旁。

屋内,那人并未立即现身。

“亭之,好久不见!”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妫虞凄听到这声音,脑海中的信息如潮水般疯狂翻涌,拼命回忆着。

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他不禁紧皱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当他看到那人的侧脸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吃惊之色。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是他那四叔的长子 —— 妫武介!

他居然是掌管着一道军事大权的都指挥使。

“怎么,见了我连一声二哥都不叫了?”

妫武介微笑着说道,他年长妫虞凄二十四岁。

在妫家的同辈之中,妫虞凄排行老五,他在同辈里算是倒数第二小的。

“二哥?不了,我觉得还是叫都指挥使比较好。”

妫虞凄语气平淡地说道。

虽然他身为一道镇扶使,与妫武介的品级有所差异,但此刻,他并不想以兄弟相称,更不想叫对方 “大人”,言语间隐隐透露出一丝抗拒。

妫武介闻言,只是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抬手示意妫虞凄坐下交谈。

很快,下面的人便恭敬地将茶水递了上来。

然而,妫虞凄却没有丝毫喝茶的心情,他的心思全在眼前这复杂的局面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