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里?”玛雅立即进入警戒状态,将落落死死护在身后。
落落:倒也不必如此,我也略懂一些拳脚的。
子夜带领众兽夫将大树团团围住。
裂空道:“谁?快点下来。”
别逼他上去揍人。
擎天提着狼牙棒,哐哐在树上敲打。
树被震的落叶纷纷,树上的人却跟死了一样,再无动静。
青丘站出来道:“让我来。”
他变成兽身,站起来伸长脖子,好大好高一条大花蛇。
缠上树,张开大口将什么东西吞了进去。
YUE~
很快他又将那东西吐了出来。
一只大公鸡身上黏满唾液,张开翅膀嗷嗷叫。
“吓死老子了。”
落落眼睛一亮,“司晨?!”
司晨是原主的第10个兽夫,一只高傲的大公鸡。
因祖上曾跟凤凰一族联姻,他便一直认为自己是凤凰。
“恶雌!”司晨全身羽毛炸起,作攻击状。
“你翅膀怎么了?”落落问。
司晨的翅膀被锁链缠绕,有些地方锁链已经陷入骨肉,看着血淋淋。
“还不是因为你。”司晨咬牙:“你还有脸问?敢做不敢当,小人一个。”
记忆忽然被激活,落落想起了原主做下的恶。
因为司晨一直在她耳边说自己是凤凰,让她好好对他。
不然凤凰一族不会放过她。
原主听得又烦又气,什么凤凰不凤凰,明明山鸡装什么凤凰。
还不会放过她,哼,也不看看她是谁。
很快司晨就张狂不起来,因为原主用锁链绑住了他的翅膀。
“这把锁只有我能打开。”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一脸得意。
骄傲的大公鸡飞不起来,距离他成为凤凰的梦越来越远。
他没脸见人,整日郁郁寡欢,最后被原主卖掉,沦落至此。
不远处就是他的家,但他回不去。
回去会被嘲笑死,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钥匙呢?快给我打开。”司晨冲上来质问。
被玛雅一脚踹开,“干啥动手动脚的。”
青丘:“哥们,有话好好说。”
裂空:“你老实点。”
牧云:“别冲动”
惊尘:“再动手,头给你打爆。”
擎天提着狼牙棒:“找打?”
一众人护着落落,司晨只觉得莫名其妙:“你们干啥帮她?忘了她曾经是怎么虐你们了吗?”
子夜轻咳一声:“那都是误会。”
玛雅:“就是,都过去了,提那些干啥。”
公主之前只是耍了点小性子,这人咋还记上仇了。
擎天:“雌主虐我们也是爱我们。”
虐也是一种爱,先虐后爱,这种感情让人上头。
落落皱眉,等等,“钥匙,我把钥匙放哪里了?”
大脑飞速运转,想了半天,什么线索也没有。
只能叫来系统:【小白,你知道我的钥匙在哪里吗?】
【什么钥匙?】系统问。
【就是锁着司晨翅膀的钥匙。】
【哦,那个呀。】系统笑着道:【被你吃进肚子了。】
【啊?】落落惊呼,这都什么事。
【你说要藏在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地方,然后你就吃进了肚子。】
落落不信:【那我怎么没有这部分记忆?】
系统咳嗽一声道:【你后来闹肚子差点嘎了,记忆太痛苦,被我屏蔽了。】
落落怅然,痛苦的记忆会被屏蔽,就像原主被啸霸强迫那次。
那这么看来,原主闹肚子应该是疼的要死要活,不然系统也不会这么做。
【那……钥匙最后被拉出来了吗?】落落弱弱的问。
虽然希望不大,但她还是想问问。
按理说,吃下去无法消化的东西,应该能拉出来。
系统直接炸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后续。恶心,你太恶心了。】
居然问这种问题。
落落赶忙道:【好了,我不问就是了。那现在怎么办?那锁怎么才能打开?】
系统:【你先试试,打不开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凡事都得一步步来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事,没必要麻烦别人。
它虽然只是个系统,但它也好忙的好不。
宿主,就是不能太惯着了。
落落挑出骨刀,对司晨道:“你过来,我帮你解开锁子。”
司晨看到她手里的刀子,眼神怯怯:“恶雌,你……你想杀我就明说。”
落落无语:“我没有,我是想帮你。”
“钥匙呢?你拿出钥匙我才信。”
“钥匙?没了。”落落没办法,只能如实告知。
“没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司晨不信:“你就是骗我,不想给我钥匙就明说,还整这套,想骗我没门。”
司晨觉得落落想趁机割掉自己的翅膀,毕竟她曾经对他会飞这件事,很不爽。
凭什么她不会。
恶雌没有的技能,她羡慕嫉妒恨别人。
得不到就毁掉,这就很恶劣。
司晨不配合,落落只能道:“抓住他。”
惊尘和擎天一马当先冲上去,按住司晨。
很快两人又松开他,转身干YUE。
不满瞪着青丘:“你吃屎了?怎么这么臭?”
青丘无辜死了:“关我屁事,他自己就那么臭。”
刚他也被恶心到,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吐出来。
本来,他打算悄咪咪吃掉司晨的。
计划失败,都怪司晨那家伙太臭了。
裂空见状道:“雌主,我带他去河里洗个澡。”
“快去快去。”
落落摆摆手,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不讲卫生的兽夫了。
看了看青丘和牧云,嗯,两人之前脏兮兮,现干干净净,越看越喜欢。
青丘注意到落落充满爱意的眼神,凑上前问:“雌主,今晚有空吗?”
惊尘直接道:“雌主,交配了解一下。”
擎天:“我也要。”
前几天被金子打扰,他都没怎么尽兴。
子夜震惊:“你?一边玩去。”
哪里都有你,显着你了。
牧云:“做人不能太贪心。”
霸占雌主一次就够了,咋还想接二连三,真不要脸。
落落为难,又到了睡觉不知道选谁的尴尬时候。
就在这时,裂空已经带着司晨回来。
“这么快?你们怎么洗的?”落落问。
裂空抓着司晨的脚,将他倒置过来,上下晃动。
一脸无辜的道:“就这样。”
司晨浑身湿透,差点被呛死,这会儿脑袋又被摇的晕乎乎。
他凄楚道:“恶雌,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落落道:“今晚,我跟你睡。”
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