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宁在快洗完澡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进入了他们的卧房。
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分,连条浴巾都没裹,便走出了浴室。
“阿野,刚刚有人来了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陆昭野看着面前白花花的身体,前凸后翘,凹凸有致,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哦,我刚刚口渴了,下楼倒了一杯水,大半夜的,哪还会有人来家里啊。”
江予宁望着男人咽口水的动作,她就不信还有她诱惑不了的雄性。
她像没了骨头般,顺势挂在了陆昭野的身上,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解着他的衬衣扣子。
这次陆昭野没再阻止她,抬手将一粒白色药片塞入了江予宁的口中,并在她耳边诱哄道:“宁宁乖,吃了它,能让我们更快乐。”
说着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过窗帘后面,下方正有一双男士皮鞋站在那里。
江予宁此时已被哄得有点晕头转向,她当然知道吞入腹中的是什么东西,但她不在乎。
可以令彼此更加兴奋,身体的快感会被放大十倍不止,被他哄骗,她乐意之至。
就在两人彼此相拥着摔跌在床上时,江予宁体内的药物已经起了效果,不多时,她的神智都开始模糊了。
陆昭野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迅速起身来到了床下,对着窗户说道:“出来吧。”
窗帘簌簌抖动,黑暗里走出个男人的身影,看轮廓,甚是魁梧壮硕。
裤子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膝盖,站立的雄伟,谁看了,不得说一声女人的福音。
“在她神智恢复前,办好我交代的事。”
男人应了一声,便扑向了床上的江予宁。
陆昭野没有出房门,就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两人的表演。
男人扑上床时,江予宁因药物陷入混沌,只觉滚烫身躯压来,却不是记忆里熟悉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绵软的力道仿若小猫的挠痒。
陆昭野在沙发上垂眸点烟,火光映出他冷硬的侧脸,望着男人粗重喘息着啃咬江予宁的脖颈,看她无意识扬起颈线、发出破碎嘤咛,指尖的香烟在漫长的等待里烧成了灰烬。
他闭眼仰躺在沙发靠背上,耳边时不时传来江予宁粗重的呼吸和轻喊:“阿野,再快点……”
“阿野,你好厉害……”
“阿野,so thick……”
“阿野,阿野……”
陆昭野的思绪突然被江予宁的呼唤拉回现实,他望着面前正专注于自己脸上的女人问道:“宁宁,怎么了?”
脑海中突然闪现过她丑态百出的模样,嘴角不着痕迹地泛起一抹冷笑,那双迷死江予宁的无辜墨眸眨啊眨。
\"阿野,我怀孕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等我的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就结婚。你也看到了,我这次受伤,身上多处骨折……”
陆昭野顿了顿,漆黑的眸子掠过江予宁紧攥 b 超单的手:“医生说至少要卧床休养三个月,现在谈婚礼太着急,传出去倒显得我们陆家对婚事不郑重。”
江予宁的眼睛瞬间亮了,先前因他冷淡积下的怨气散了大半:“我懂!我会等你!这三个月我会天天来照顾你,煲汤、擦身、读报……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反正汤也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要厨师做好,她顺路带过来就行。
江予宁凑过去想碰他的胳膊,却被陆昭野不动声色地避开,那处缠着厚厚的石膏,理由足够正当。
“不用这么麻烦,家里有护工。”
陆昭野语气平淡,目光却扫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里面的水早已凉透,像极了他对她的心思:“你怀着孕,该多休息,别来回跑。”
这话落在江予宁耳里竟成了关切,她捂着小腹笑得眉眼弯弯:“我不辛苦!这是我们的宝宝,我要让他知道爸爸在好好养伤,妈妈在好好照顾爸爸。”
她没看见,陆昭野垂眸时,眼底翻涌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住。
——
蓝羽驾车刚来到铂悦西筵,便听到一声急切的呼喊:“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刚听到声音,便有一个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般从她身旁窜过,手里还紧紧攥着个女士挎包。
而他的身后还远远缀着一个正气喘吁吁的漂亮女孩。
来不及思索,蓝羽便如猎豹般蹿了出去。
她脚步带风,眼神紧紧锁住小偷背影,要是抓不住这个三只手,她这些年的功夫算是白学了。
小偷慌不择路,钻进老街区错综复杂的巷道,蓝羽紧追不舍。
巷道里弥漫着臭豆腐的气味,两侧晾衣绳上的衣物晃来晃去,时不时抽在她脸上。
后面跟上来的女孩气都喘不匀了,脸颊跑得通红,还在倔强地跑着。
小偷在逃跑间隙,还不忘抽空往身后望去,他见蓝羽一直锲而不舍地跟在自己身后,忍不住啐了一口痰,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晦气”。
他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所以买卖才不顺利。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能跑的女人。
蓝羽瞅准时机,在小偷转弯时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拽住他后衣领。
小偷挣扎着掏出弹簧刀,蓝羽眼疾手快,侧身躲开,手腕一翻便握住对方的腕骨。
也没见她用什么力,小偷的手腕就发出“咔哒”一声,显然是脱臼了,弹簧刀也“当啷”砸在了青石板上。
蓝羽顺势一脚踢在对方膝盖,将人制服在地。
小偷疼得冷汗直冒,却还嘴硬:“臭娘们,多管闲事,赶快给我松手!”
蓝羽没理他,夺过包包,这时后方追来的女孩终于赶到,扶着墙喘气,看到蓝羽利落制敌的模样,眼睛瞪得溜圆。
她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
平时身边身手好的,一般都是家里的保镖。
她生平第一次见这么飒爽的同性,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蓝羽扭头看了女孩一眼,甩手将包包扔向了她:“看看,少了什么?”
女孩慌忙接住挎包,手指飞快地拉开拉链检查,指尖划过里面的粉饼、口红,最后停在一个项链上,她打开吊坠,看了一眼里面的旧照片,双人照里,少年穿着白衬衫,女孩扎着高马尾,背景是一处豪宅的紫藤花架。
她松了口气,抬头时眼里还闪着泪光:“没少!什么都没少!谢谢你啊姐姐,这包要是丢了,我……”
话没说完,巷口传来警笛声,是刚才在追逐过程中,早有路人报了警。
两个民警快步走进来,看到被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偷,又看了眼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蓝羽,愣了愣才上前拷人。
小偷被架起来时还在奋力挣扎,盯着蓝羽的眼神满是怨毒:“臭娘们你等着!敢断我财路,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蓝羽并没将小偷的话放在心上,与女孩一同到附近的派出所做了笔录后,便打算去吃午饭。
只不过她的脚步刚迈出派出所的大门,身后便传来了刚刚那个女孩的呼喊声。
“姐姐,等等……”
她停下脚步回身望向气喘吁吁来到自己面前的女孩,还没说话,对方便率先开口:“姐姐,请留步。”
蓝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便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女孩攥着挎包带,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语气却格外认真:“姐姐,你帮我抢回了包,我总得好好谢谢你。前面有家私房菜味道特别好,我请你吃午饭吧?就当…… 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蓝羽本想拒绝,可瞥见女孩眼底的恳切,便不忍拂了她的好意 ,便微微点头:“也好,不过不用麻烦,简单吃点就行。”
女孩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若是找不回那条项链,她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两人并肩往私房菜馆走去,女孩边走边主动搭话:“姐姐,我叫温景玉,你呢?”
“蓝羽。”
私房菜的包厢里,服务员刚上完菜,温景玉就忍不住盯着蓝羽的手看 ,方才在巷子里,就是这双手利落卸了小偷的关节,看起来那么柔弱却透着股惊人的力道。
“姐姐,我是一个大棚主,你是做什么的?”
蓝羽望着女孩纯真的眼神,也不隐瞒:“我是一个AI技术员。”
温景玉眼睛一亮,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原来姐姐还是一个工程师啊。”
家里的公司里有很多父亲和母亲高薪挖来的顶尖科研人员,虽然她的专业不是这方面,但平时耳濡目染,对这样的人才所具备的价值还是有一定的认知。
“那请问姐姐就职于哪所研究院呀?”
闻言,蓝羽笑了笑:“我没有在国家级研究所任职,目前在浅柏科技做一个小小的技术员。”
“浅柏科技?”
温景玉的眼睛顿时亮着闪耀的光芒,她好像听父亲和母亲谈论过这家公司。
即便是在A市这样藏龙卧虎的超级大都市,浅柏科技也是近两年杀出来的“黑马”,父母说他们搞的AI算法,连跨国企业都想挖墙脚。
“姐姐好厉害!我爸妈总说,浅柏科技里都是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