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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猎的加入,让越梨的信心倍增,她毫不犹豫地继续怒喊。

谢礼行跟云猎的动作,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跟着出门看热闹。

然后就看到太子荒唐的一幕。

官员们转头,看向太子的幕僚,用眼神询问他:咋,太子走愚蠢的路线了?

不然,怎么忽然就跟降智似的,非要得到越梨了?

太子幕僚:“……”看什么看,看了你们也不懂!

表面上,他们太子是在跟谢礼行争夺摄政王妃,实际上,他们太子是在争夺苗疆的蛊王!

是的,别人不知道,太子却调查得清清楚楚。

新一代蛊王,就是越梨。

苗疆有句话说得好,得蛊王者的苗疆。

只要越梨成为他东宫的一员,或者是被他收入麾下,整个苗疆就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皇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太子不适合走这种降智路线啊!”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摄政王妃有什么好,他非要得到?”

官员们的发言,就像是在代替弹幕一样,大家都觉得,这个太子很离谱。

越梨跟他的白月光长得是很相似,但他不应该考虑谢礼行的权势,徐徐图之吗?

怎么就忽然演都不演了?

皇上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面色不悦地走出来,“都在这里闹什么!”

皇帝出现,太子的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

“回父皇,摄政王妃乃是苗疆后裔,儿臣是在为朝廷清理苗疆异族!”在大家都在看好戏的时候,太子忽然单膝跪地,一脸刚正不阿地跟皇帝汇报。

谢礼行猛地转头看向太子,眼神变得凌厉。

他看太子还是太清闲了!

太子转头,跟谢礼行对视,唇角泛起嘲讽的弧度,好似在说:摄政王又如何,能越过皇权去吗?

天下,还是他父皇的天下!

大家听到越梨是苗疆异族的时候,纷纷惊恐地后退,都很害怕地看着越梨。

“太子殿下,你说摄政王妃是苗疆异族,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云盛的面色要冷静很多,越梨自幼在京城长大,就算是苗疆的人,也根本就不会那些蛊术。

太子这么做,无异于逼越梨去死!

越梨不是什么软柿子,在太子针对她的时候,她就想好对策。

不想,云盛先她一步开口。

她感激地看向云盛。

“这是儿臣调查出来的事情,请父皇一看。”太子从怀中拿出一个折子,然后恭敬地走到皇帝面前,交给皇帝看。

皇帝一目十行地看过后,看向越梨。

“摄政王妃,你可有什么话说?”上面可是证据确凿。

本来,越梨还以为,太子是查到什么关键性的证据,没想到,他只是调查到了一些皮毛。

越梨跪在地上,朗声开口:“回陛下,太子这封折子上的证据,根本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请问,我父母双亡,薛家人是谁?”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她是薛家的女儿?

“薛家?“太子的脸上浮现出嘲弄,“摄政王妃,你是不是薛家的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调查到的消息,可是听说,她清楚自己是谁家的女儿的。

越梨的脸上立马浮现出无辜,接受不了的表情。

她的身躯开始摇摇欲坠,她看向谢礼行,趔趄着后退一步,“阿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就是个无辜,可怜的女子啊!

为什么都要来欺负她?

越梨表演的时候,是很有信念感的,她此刻坚定地认为,她就是可怜的女人。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接连寻找两次都没找到真正亲人的结果。

不过——

薛老爷子应该是她外祖父来着,不能说她不是薛家的女儿。

于是,越梨哭得更欢了,颇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气势。

周围再怎么吵闹,也盖不过她凄厉的哭声。

皇上被越梨哭得脑仁疼,根本没办法好好地判断太子话里的真实性,他刚要开口,就听越梨的哭叫声传来。

“我不活啦!当朝太子污蔑摄政王妃啦!都希望我死,那我就去死好啦!”

说着,就要去撞旁边的假山。

越梨的架势很凶,云盛死死地扯着都差点没扯住,吓得皇上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够了!”

他烦躁地怒喝出声。

皇帝的呵斥声出现,越梨就改为小声的嘤嘤哭,不停地啜泣,主打一个让皇帝脑袋疼,让太子没声誉。

皇帝早就见识过越梨的难缠,她压根不会走君子之道。

(越梨:我是女子,不是小人!你们不是常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她会做那个难缠的小人!

尤其背靠谢礼行,更是嚣张无比。

太子如今惹到她头上,她不给太子的声誉扒层皮,她就不是越梨!

太子听说过越梨闹御书房的事情,他是没想到,越梨会这么豁得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闹。

云盛在这个时候死死地抱住越梨。

“太子殿下,说话要讲真凭实据,请问您带来的折子中的证据里,有证人吗?有人亲眼目睹吗?”云盛说的时候也非常的忐忑。

陈家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也不知道陈朝露她娘有没有将越梨的事情卖出去,若是卖了……

此事确实就棘手了。

其实越梨不太害怕,丞相夫人是不敢暴露出来的,她清楚得很,太子根本不是谢礼行的对手。

她要是将越梨的身份曝光,等待她的就是跟丞相一样的下场。

她还想活着,自然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尤其,这件事陈家也不占理。

太子是从丞相府上查到的,可是,丞相夫人根本不会给他做人证,他收买的下人也只是道听途说,根本不能作为证人……

太子的脸,黑沉无比。

他死死地瞪着越梨。“摄政王妃真是好样的!在证据这么多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淡定,孤当真是佩服!”

越梨伏在云盛的肩膀上,嘤嘤地哭着。

太子说话,越梨依旧在哭,根本不给他回应。

“陛下,臣不知道臣哪里惹太子不高兴,让太子这么污蔑臣妻,太子殿下,你若是看我哪里不顺眼,不如打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