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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嘴毒的贾张氏,看向陈娴英那大方得体的神态,心中都充满了对于何雨柱的嫉妒。

只恨不得如此好的姑娘为什么就没有成为她们贾家的媳妇,反而跟了傻柱这样的破烂户?

扭头看向秦淮如一副村姑般的神情,贾张氏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更是一闪而过。

就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之下,何雨柱领着陈娴英直接来到了许家门口,丝毫没有掩饰的打算,对着许家就直接高声的讨伐起来。

“许大茂,你个禽兽不如的卑鄙小人,给老子滚出来!”

一听何雨柱这劲爆的喝骂,早就留意起来的邻居们,哪里还能够忍得住,纷纷快步跑了过去,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在周围围了一圈。

刚刚吃完饭的刘海中,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也跑了出来,原本还想走上前去询问一二,可是随即就想到了何雨柱食堂主任的身份,犹豫了片刻,又收回了脚步,准备看看形势的发展再介入。

门外如此大的动静,加上何雨柱那低沉的喝骂,许富贵根本就没有迟疑,立即推门走了出来。

看到大年三十,何雨柱竟然带着一个陌生姑娘直接堵在门口,加上往日里总是喜欢蹦跳的儿子,竟然躲在屋里不出来,许富贵的心里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可是许富贵依然第一时间就开始习惯性的占据着制高点。

“柱子,今年大年三十,无论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等过了年再说,堵在我家门口,这多少有些过头了吧!”

看着许富贵一副低姿态的样子,话里话外却全是对他的控诉,何雨柱不仅冷笑了一声,就朝着许父毫不客气的质问起来。

“许叔,既然你都是到大年三十堵门不好,那么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宁愿大年三十都要来堵你家的大门,大家都是邻居,谁不知道谁啊,还是把您的好儿子叫出来吧,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你……”

被何雨柱用他的话直接给堵了回来,许富贵的神情就是一滞,脸色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柱子……”

没等许富贵把话说完,就被何雨柱抬起手直接拦了下来。

“许叔,您又不是当事人,具体的事情和您也说不着,许大茂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把他叫出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弄清楚,是非曲直自有大家评判,你觉得呢!”

被何雨柱这么一个小辈,如此的欺负到家门口,问题还正像何雨柱所说,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两人在这里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却也同时骑虎难下的许富贵当下扭头就对着屋里低喝了一声。

“许大茂,给老子滚出来!”

虽然护犊子,可是许父也知道,以何雨柱如今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无理闹三分的无赖事情,他内心里都已经大概率猜测出,绝对是自家的小崽子做出了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看到实在躲不下去了,许大茂才一副迟疑的样子,跟在自家母亲的身后,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许大茂出现,而且脸上一副心虚的样子,何雨柱就冷笑一声,然后朝着周围围观的邻居开始说了起来。

“诸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何雨柱宴请我对象一家人,本来是大好的事情,可是谁知道命犯小人啊,他许大茂,竟然直接跑到大院门外堵住我对象,嘴里胡说八道编造着我的各种是非!”

“大家说一说,这种拆散人姻缘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不应该憋屈的忍下去?他老许家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许大茂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就是,这孩子品性着实有问题!”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这孩子怎么能够干这种缺德事情呢?”

“……”

一听许大茂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邻居们顿时炸锅了,瞬间交头接耳的相互议论起来,所有的话全都是对于许大茂的讨伐和不满。

不过虽然都在低声议论着,可是谁都没有站出来,毕竟这和大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老许也是一个老狐狸,蔫坏的种,也没有人想要直接得罪他。

当然,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何雨柱和大院里并没有关系特别好的人,能够站出来为他仗义出头,主持公道。

可即便如此,许富贵也有些慌张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名声对于一个人可是有着方方面面的影响,要是一个人的名声臭了,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内心里对于许大茂的愚蠢暗恨不已!

许富贵到不认为许大茂破坏何雨柱相亲有什么不对,重点在于做了坏事竟然转身就让人找上门来,这得多蠢才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

你就算是想要说人家坏话,难不成就不能等到人家准备离开的时候再说?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种。

眼珠子一转,感觉不能让大家再这么议论下去,否则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成屎了,许富贵当即就向前一步,言辞诚恳的对着何雨柱道歉起来。

“柱子,今天是许大茂做错了事情,我作为父亲管教不严,替他向你道歉。”

“你和大茂从小打闹到大,院子里就你俩恩怨最深,这孩子也是没有脑子,看到你相亲,就激起了新仇旧恨,所以一时冲动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我相信这不是他的本意,你现在就说要叔我怎么惩罚他?”

果然不愧是老狐狸,三两句话,就把许大茂道德败坏的事情,转移到了两人的私人恩怨上面。

何雨柱和许大茂从小不对付的事情,大院里谁不知道,听到许富贵这么一说,顿时都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这是许大茂的报复啊!

听到身后人群的议论声瞬间小了起来,何雨柱冷笑一声,对着许富贵也不再留什么情面。

“果然不愧是许叔啊,能够在大院里生活这么多年,都成老狐狸了!”

“您家许大茂破坏我的婚姻,这是道德败坏,不是用私人恩怨就能够作为托辞的,毕竟年青一代当中,贾东旭结婚最早,当时他还小,而我第二个,他就就生出这个念头,那么第三,第四呢!”

“许叔,不要避重就轻,今天你必选要给我一个交代,而不是我要怎么样,问题是我想问你们许家想要怎么样?”

“欺负我家没有老人是吧,不要紧我何雨柱已经撑门立户,当家做主了,你现在就说该怎么给我个交代吧!”

听到何雨柱直接扯着道德的事情在那里说话,许富贵就眉头皱起,这种不提要求的办法才最让人为难,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线在那里。

如果提的建议低了,会让别人认为许家没有诚意,提的要求高了,哪有自家吃亏,一时许富贵有些左右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看到易中海从中院走了过来,顿时眼睛一亮,就朝着易中海高声呼唤起来。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我们家大茂和柱子起了点小纠纷,劳驾你给调解一下!”

作为管事大爷,可不就是调解邻里矛盾的么,许富贵这要求,正好给了易中海一个介入的台阶,还让何雨柱也没话说。

他和易中海不对付,那是他的私人恩怨,却不能阻拦人家管事大爷履行自己的职责。

抄着双手顺着人群分开的过道走了进来,易中海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朝着双方询问起来。

“哦,具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大茂不是和柱子向来有别扭么,今天看到柱子相亲,就心生了报复的心思,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结果柱子就找上门来讨要说法,我们两家暂时打不成协议,劳驾你这个管事大爷给调节一下。”

听了许富贵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想到前几天许富贵上门和自己说过的事情。

开过年老许就要搬出去,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院子里居住,而且许大茂如今已经定下婚约,竟然是曾经轧钢厂的老板娄半城的女儿。

眼看着老许做事有进退,而且许大茂又要有起势的迹象,何雨柱又和自己有矛盾,又向院子里刺头发展的迹象,易中海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个计划,扭头看向何雨柱。

“柱子,大茂这是做得不对,但是你们俩之间的恩怨属于特殊情况,严格来说就是矛盾积怨的打击报复,上升不到道德败坏的地步。”

“你看这样成不成,让许大茂给你当众道歉,然后罚他扫一星期的后院怎么样?”

听着易中海这番避重就轻的话,何雨柱气得都笑了起来。

“不怎样?”

看着易中海那一副无辜表情的样子,何雨柱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

“许大茂这事情属于道德败坏,破坏他人婚姻,证据确凿,不是以什么理由就能够逃脱罪责的,你这避重就轻,一直提我们的恩怨是什么意思?”

“那是不是以后要是但凡双方有恩怨的,那么即便做出什么道德变坏的事情,都能够以有恩怨为理由而逃脱惩罚?”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较真呢,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哪能直接逼死人呢,再说我这也不是没有处罚,不是让他给你道歉加扫一星期院子了么?”

皱着眉头,易中海又习惯性的举起了大棒,朝着何雨柱强行绑架起来。

一听易中海这话,一旁的陈娴英就皱起了眉头,刚想要对易中海提出批评,却不妨被何雨柱又快了一步。

“易中海,一大爷,你说这话的时候,有良心没有?”

“啊,合住邻居的情分只对我们这些好人有用,对于坏人就没有用是吧?”

“他许大茂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情时,怎么就没有想过邻居情分,破坏我婚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邻居情分?”

“就是看在邻居的份上,我都没有告他许大茂流氓罪了,一边和人家娄家的小姐订婚,一边又来纠缠我对象,许大茂这是准备吃花生米么?”

“何雨柱!过分了啊!”

一听何雨柱竟然不给他这个一大爷面子,易中海顿时立眉瞪眼,怒气冲冲的对着何雨柱呵斥起来。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生活了十来年的邻居,有冲突可以调节,有恩怨可以化解,你这动不动就要毁人一生的做法,着实要不得!”

“呵呵……”

冷笑了两声之后,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对着易中海就怼了回去。

“易中海,你特么的也配当一大爷?”

“稍微长点脑子好不好,能不能吃花生米,该被判什么罪,那是我说了算地么?那不是以许大茂所做的错事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有政府说了算的么?”

“怎么到了你嘴里,国家的法律都变味了,成为了我打击报复的私器了呢,你把政府当什么了?”

“你……”

被何雨柱如此毫不客气的私下面皮,易中海气得手都颤抖起来。

“你要是不追究,哪有那么多事?”

“要是许大茂不做错事,哪里有我的追究?怎么,就允许许大茂胡作非为,就不允许我追究他的过错,你以为这四合院是你们易家和许家的?”

“怎么?你准备在这里当封建大家长,伙同许家准备推翻政府,要在这里复辟封建帝制,再次骑在我们这些群众头上作威作福?”

好家伙,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别说易中海了,就连旁边的许家三口都瞬间脸色煞白!

看到易中海的战斗力着实有些不行,许富贵急忙在一旁劝说起来。

“柱子,柱子,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了,不至于,不至于,我们哪有那样的想法呢,这不是一大爷着急上火,好心调解咱们两家的恩怨呢。”

“这么吧,你说个方法,要许大茂怎么样,我没有二话,直接照做行不行?”

还有人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