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泽三兄弟对视一眼,只是一眼便明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墨太极躺在地上,脸上满是不甘,他沉声道:“小子,切记千万不能脱大这三个人的实力不是你能够抵抗住的。”
李元泽笑了笑:“晚了,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他吗?呵呵,很显然你想多了,我不仅不会放过他,我还会将你们这些人全都一网打尽。”
墨太极狠狠地用拳头锤了下地面,这里面蕴含了太多的情绪,但其实更多的只是因为自己轻敌而导致本来能够赢的战局自己脱大,导致没有办法赢得这次比武的胜利,甚至还要搭上墨家。
念及至此,墨太极自觉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再留在这个世上,如果让他看着自己的家人们被屠杀干净,那还不如自己先去。
可陈诺背对着他,却好像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你现在自杀难道不是逃避自己的失败吗?为什么不想着赎罪?反而是想着逃避呢?”陈诺的一番话让墨太极的手停了下来。
墨太极:“若是我还处在巅峰期,咱们可能还会有一些胜算,可如今我已经种上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他们三兄弟的进攻,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李元泽嘲笑道:“你的实力也不过是刚刚突破罢了。我们三个人的实力配合起来就算是筑基期也难有办法。”
陈诺晃了晃手指:“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的实力在筑基期之上呢?”
别说是李元泽了,就是墨太极都忍不住的捂住了脸。
筑基期之上就是金丹境,这可是只有真正的仙人才能够达到的。
金丹境在整个国家都是顶级的战力,并且是要进行登记的,很多老祖宗都是金丹境,但是他们的行动都需要有人负责,记录,而且平常是不能够随意出门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几乎每个人的岁数都要大于几百岁。
一个岁数不到三十岁的人,怎么可能达到传说中的金丹期呢?
这是不可能的。
这么年轻如果能够达到金丹期的话,那么肯定会被抓去做研究的,所以说这压根儿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一定是在危言耸听罢了,如果真的有人信,那简直是蠢到家了。
李元泽出声道:“金丹期是吧,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实力,敢跟我叫嚣。”
李元泽率先一鼓作气奔涌向前。
陈诺一动没动,甚至连金光咒都懒得驱动。
只见陈诺身上一股薄薄的红色光芒拦住了。
这层红色的光芒像是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力一样,可是到李元泽碰到以后,才发现这股红色的光芒甚至带着威压。
砰——
只听见一身脆响,空中的李元泽还没有等到自己兄弟们的营救,他的身体便变得火热起来,瞬间便引出来一场爆炸,这个爆炸声音极大,但是伤害却没有多少。
李元生大喊道:“哥!!!!”
李元庆更是坐不住了,就那么平平无奇的一个能力,自己的哥哥竟然爆炸了!
而且还是完全没有一点预兆的。
这是他们最没办法的接受的,甚至他们可以接受自己的哥哥战死,但是绝对不接受自己的哥哥这么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死去。
这简直就是对修行者的侮辱!!!
李元庆道:“你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你难道就不怕我们把你杀了吗?”
听到这话陈诺只觉得好笑。
“对,你们吹牛的时候能不能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再决定把这个牛吹出来,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能杀掉我?”
陈诺的一番话让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两兄弟彻底熄了火。
此刻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三个人加在一起都没有办法打过。
更不可能说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就能够撼动眼前的这个强者,哪怕他不是金丹境,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一丝的胜算,刚刚那轻描淡写,甚至都没有反击就能够将自己的大哥给击杀,想要杀掉他们两个不是轻而易举吗?
此刻两人也陷入了两难境地。
白老大:“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啊,难道花钱是雇你们几个人来玩儿的吗?像你大哥那么废物已经死了,你们两个如果再死掉的话,可没人给你们结尾款。”
原本就已经在崩溃边缘的两个人此刻更加崩溃了,他们的大哥因为这次的任务丧命了,剩下他们两个人孤苦无依。
李元庆道:“大哥已死,是非对错,我已无心过问,今日就让我拿你们的人头祭奠我大哥。”
白老大满意的点点头:“对,好好表现。”
李元庆这时候却突然转身,可以说他的这个举动是没有任何预料的。
白老大瞪大眼睛道:“你干嘛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能够把人给我全杀了,我是肯定不会给你结尾款的。”
李元庆冷笑道:“对,我是没办法,到哪我也只是对他没办法,我哥今天死了跟你也脱不开关系,我虽然拿他没办法,但是我可以杀了你!”
白老大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要反水了!
李元庆快速上前,白老大转身要跑,但是李元庆直接对着他的后背拍出一掌!
这一掌直接打的白老大口吐鲜血。
李元庆连续三场直接将白老大的上半身打的残破不堪,白老大甚至都没有求饶的机会。
白老二神不知鬼不觉的准备逃走但是李元生突然从一旁闪了出来。
“你还想跑啊,你哥都已经被打死了,难不成我还能让你给跑了吗?”
李元生的话,吓得白老二忍不住说道:“别别杀我,我现在就给你们结尾款,然后把钱都给你们,我只求能够活下来,或者你把我哥杀了也可以,但是别杀我。”
一旁的白老大听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无情的将他给出卖了,那一刻他没有顾得上什么安全,不安全,只奔着白老二而去。
最开始的时候,白老大还以为自己已经要死了,但是他本来都已经准备两眼一闭就过去了,但是听到自己弟弟这么不争气,而且还要把自己精心奋斗的家产给拱手让人。
他的心情再也没有办法平复,哪怕是硬着头皮,有可能背对着会被杀死,他都仍然走了出来,因为他要向其他人证明,白家绝对不可能有一个孬种。
“废物,你这个废物,我们白家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今天就算死了,你也得给我站着死,没想到你还敢做出出卖兄弟的事情。”白老大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径直刺进了白老二的胸口。
白老二貌似好像要再说些什么,但是他的鲜血已经堵住了,喉咙,他即便是想说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陈诺看向剩余的两人:“如果你们两个想活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李元生和李元庆对视一眼后,李元生道:“我们才不会走呢,今天要是不把你干掉的话,那么我们就算是以后下地狱了,没有办法跟哥哥交代,倒不如今天大家就一起了结这桩,恩怨。”
陈诺其实也被他们这一出感动到了,然而下一刻,这二人竟然转头就跑,原以为接下来将会是一场大战,可谁都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直接跑了。
墨语:“不是吧?他们两个人有没有良心呢?不是说好了要帮自己的哥哥报仇吗?怎么转头就放弃了?”
陈诺则是捂着额头哭笑不得,两人的速度极快,但是在陈诺眼里,其实他们的速度就跟慢放一样。不管他们跑多远,陈诺都能够看见。
只见他缓缓抬起手,一枚银针甩了出去。
这一枚银针直接贯穿了两人的眉心,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穿糖葫芦一样的,笔直的倒在地上。
陈诺:“行了,我已经帮你们排除了。这些恩怨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要走了。”
墨语有些舍不得:“你能不能不走啊?你可以入赘的话,我们家会把家产都给你的。”
其实这话如果放在5年前的时候,陈诺几乎是不会多想。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的仇还没有报,如果真的答应了的话,接下来就只能生活在魔都,那么距离他报仇就远远无期,如果时间过得再长一点的话,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将会淡忘,那么就没有人能够证明有一群人。
陈诺:“放心吧,咱们终究会有再见面的那一天,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你也可以去京都逛一逛。”
墨语思考了一番:“既然如此那么我祝你一路顺风。”
墨严看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要知道自己这位老姐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直都是被当做一个大人来进行培养,而他自己这些年因为姐姐的照顾才长得这么大,如果没有姐姐的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所以说当姐姐有了想要出去看看的想法,当弟弟的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说道:“姐夫,姐姐,你们两个放心去京都,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了,现在没有了白老大的威胁,我们的地下室里终于可以重新组建起来了。”
墨语还在纠结,因为他知道如果一旦答应了的话,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回来。
但是自己的弟弟仍然是眼中充满了闪烁的光芒,似乎在为他的这个姐姐而骄傲。
然而这还不够,但是当墨乾坤走到了墨语的身前后说道:“闺女啊,家里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一切都由你弟弟来主持,你想干嘛就去干嘛吧,只要抽空回来看看老爸,我就满足了。”
墨语跪在地上拜别了父亲。
墨乾坤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在他这里从来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只有一个思想,那就是大家都好好的,这就是最好的想法了。
现在自己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好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的放走。所以说哪怕就是去到京都也要把这个男人给拿下,当然这一方面可能是出于对家族发展,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的女儿。
女儿喜欢的,那就直接留下就可以了,像陈诺这种留不下的,那就直接让自己的女儿跟她一块儿去,反正实力比自己女儿强的人在京都肯定不会受任何的委屈。
墨语和陈诺走了出来,墨语的兴致并不高。
可能是刚刚离开的原因。
.........
凌家,凌清雪的别墅内,一把刀直接架在了凌清的脖子上。
“嘶,你们凌家这也太破了吧,难道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值得我拿走吗?”男人穿着燕尾服脸上尽是些叹息。
“幽冥军团,我看你们真的是疯了,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上面下来查吗?”凌清雪冷声道。
男人摊了摊手:“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啊,还不是因为你们家实在是太难缠了,我要是不动用点儿下三滥的手段,怎么把你们全部制服啊?”
“再说了,现在上面儿都自顾不暇,你觉得他们会有时间来管我吗?”
凌清雪:“好啊,那既然如此,你们不知道我跟冥王的关系吗?最近这些天民网卡还在魔都啊,你现在对我动手不是找死吗?”
此人便是幽冥军团的创办者,人称魔术师。
“冥王?你难道没觉得这个名字就很搞笑吗?他还自己创造了一个冥殿,真是愚蠢,只有我们幽冥军团才能够配得上这个名字,其他的都只不过是垃圾中的垃圾而已,这个冥王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魔术师还以为自己这么说冥王凌清雪会感觉到不高兴。
可实际上并没有,相反他的表情还变得有些笑盈盈的,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在笑什么,他不是你喜欢的人吗?我说他难道你没有感觉到难受吗?”魔术师疑惑道。
凌清雪摇了摇头:“你想多了,因为哪怕你再怎么说他,你依旧不如他一根头发。”
这一番话可是彻彻底底的打击到了魔术师的自尊心。
因为从小到大魔术师几乎各个项目都是第一,从来都没有被人比下去过,唯独今天他竟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