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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中那点因为被“逼婚”而起的烦躁,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嘿嘿一笑,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头发,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宠溺:“小妖精,来让柱爷好好的稀罕稀罕你。”

陈雪茹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更深地拱了拱,像在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然后用小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胸口,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何雨柱心中一荡,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

他的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从陈雪茹的脊椎缓缓滑下,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惹得陈雪茹一阵轻轻的战栗。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带,更添了几分静谧和温馨。

陈雪茹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她微微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朦胧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迷离。

她伸出手,轻轻勾住何雨柱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吻得轻柔而缠绵。

这个吻不像刚才那般热烈霸道,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惜。

何雨柱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她唇齿间的温柔和淡淡的馨香,心中的爱意如同潮水般汹涌。

他轻轻回应着她,手也慢慢滑到她的腰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躯体里……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灼热的温度。

“柱子,”陈雪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娇媚,“你真好。”

何雨柱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心中的爱意更盛。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低沉而温柔:“傻瓜,跟我还说这些。”

他轻轻抚摸着陈雪茹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份光滑和温热。

陈雪茹则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将脸埋在他的手掌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情。

窗外的月光依旧皎洁,院子里的月季和茉莉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如同细密的网,将两人紧紧包裹。

何雨柱抱着怀里的美人,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只觉得此刻便是人间最美的时光,什么烦恼和麻烦,都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悄悄溜进了房间。

何雨柱轻轻动了动,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陈雪茹,她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而平稳,看起来格外恬静可爱。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挪下来,生怕惊动了她,然后轻手轻脚地开始穿衣服。

他先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衬衫,慢慢地套在身上,纽扣一颗一颗地扣好,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接着是裤子,他也是慢慢地提起,系皮带的时候更是屏住了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他的动作很轻,但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还是让陈雪茹睫毛颤了颤。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柱子,不多睡一会儿了?”

何雨柱正扣着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闻言转过头,看着她惺忪的睡眼和略带凌乱的头发,心中一阵柔软。

他走到床边,在她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不了,还有事呢。你忘了?

你不是让我收拾那个范金友嘛,我得赶紧去安排一下,免得夜长梦多。”

陈雪茹撑着胳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她看着何雨柱英挺的背影,心里却有些犹豫,声音也低了几分:“要不……还是算了吧。

范金友毕竟是国家干部,在单位里也有些关系,别为了我这点小事,给你惹上什么麻烦。我昨天也就是一时气不过,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系皮带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眼神带着几分霸气和不容置疑:“呵,欺负了我何雨柱的女人,这范金友算是摊上事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还不敢声张。我会让他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看着他这副运筹帷幄、霸气侧漏的样子,陈雪茹的心猛地一荡,脸上泛起红晕。

她笑了笑,眼神里满是爱慕:“柱子,我就喜欢你现在这股劲儿,特别有男人味。”

她说着,张开双臂,语气带着一丝撒娇:“再抱我一会儿嘛,就一小会儿。”

何雨柱哪里舍得拒绝佳人的请求,立刻走过去,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

陈雪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她突然人来疯似的,吻得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深情。

还拉着何雨柱一起滚倒在床上,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和渴望说道:“我还要……”

等何雨柱再次从床上爬起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他不敢再耽搁,胡乱套好衣服,就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还不忘回头,对着床上笑靥如花的陈雪茹,坏坏地喊了一声:“小妖精!”

陈雪茹被他逗得脸颊通红,连忙把头埋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从陈雪茹家的后门溜了出来,刚走到巷口,就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下意识地扶了一下旁边的墙。

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心里暗叹:“这小妖精,真是磨人。”

还好这时候街上还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早起的清洁工在打扫卫生,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松了口气。

尽管腿脚还有些虚浮,但他还是加快脚步,朝着城东的黑市方向走去。

他心里盘算着,一定要让范金友付出代价,让他知道,自己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收拾范金友的计划,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就在他转身离开后,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正是何雨柱的小叔叔蔡全无。

他刚才因为要去给徐慧真买早点,恰好路过这里,正好看到了何雨柱从陈雪茹家出来的一幕,眼睛都瞪圆了,手里提着的豆浆油条差点掉在地上。

“他俩怎么搅到一起了?”

蔡全无低声嘀咕了一句,眉头微微皱起。

不过他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这件事毕竟是何雨柱和陈雪茹的私事,他也懒得去插手,只想安安稳稳地守着徐慧真过日子。

但转念一想,他又想起昨天傍晚,陈雪茹在小酒馆喝酒时,一口一个“全无兄弟”地叫着,当时他还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想来,原来根子在这里啊。

蔡全无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吐槽:“这俩人,真是会玩。柱子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了。”

吐槽归吐槽,他也没打算把这事说出去,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只是叹了口气,便转身朝着早点铺的方向走去,心里想着:“还是赶紧回家陪慧真吧,别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何雨柱赶到耿三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胡同里渐渐有了行人,卖早点的吆喝声、自行车的铃铛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耿三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琢磨着今天的生意。

看到何雨柱进来,他连忙站起身,脸上堆起笑容:“柱哥,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说这两天歇歇,不走货了吗?”

何雨柱摆了摆手,径直走进屋里,随口说道:“找你是另外有事。”

他在椅子上坐下,虽然脸皮厚如城墙,但说这事儿的时候,还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他顿了顿,才开口道:“三子,是这样的,哥又给你找了一个小嫂子。”

“哦。”耿三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惊讶的表情,仿佛早就习以为常。

反正何雨柱给他找的“小嫂子”已经多到他都快数不清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他静静地等待着何雨柱的下文,知道这肯定不是重点。

果然,何雨柱话锋一转,将陈雪茹和范金友在小酒馆发生的矛盾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范金友如何嚣张跋扈,如何当众欺负陈雪茹,听得耿三眉头都皱了起来。

“嗨,这小事儿!”耿三听完,满不在乎地拍了下大腿。

“我让黑狼找几个人,晚上就去套他的麻袋,保证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柱哥您放心,今天晚上兄弟们就能把事儿办利落了。”

“不行不行,”何雨柱连忙摆了摆手,笑道,“那多没意思,太便宜他了。”

他想起了之前贾张氏借着秦淮茹的名义讹诈易中海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凑到耿三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三子,你这样,找个漂亮小姑娘……”

他附在耿三耳边,如此这般地小声嘀咕了几句,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耿三听完,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忍不住笑道:“柱哥,还是您老人家阴险啊!您太坏了!”

话刚说完,他就对上了何雨柱瞪过来的眼神,心里顿时一慌。

他可不想被何雨柱捶一顿,上次他们十几个拿着家伙的壮汉都不够何雨柱一个人收拾的,他这点三脚猫功夫,在何雨柱面前根本不够看。

他连忙改口,竖起大拇指,一脸谄媚地称赞道:“高!实在是高!柱哥您这招真是绝了,不动声色就能把他玩死!”

何雨柱“哼”了一声,没搭理他这茬,心里却对这个计划颇为得意。

他又不放心地问道:“你那有人手吗?我倒是有一个人选。”

他想起了自己那古灵精怪的小姨子于海棠,这丫头鬼点子多,胆子也大,绝对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耿三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柱哥您放心,我们这边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有一个叫米兰的丫头,是学舞蹈的,长得挺漂亮,性格也开朗,跟我们这些哥们都聊得来。让她去办这事儿,保证没问题。”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你有数就好。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别留下什么把柄。”

“明白!”耿三拍着胸脯保证,“柱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站起身,说道:“那行,我先走了,有消息随时通知我。”

“好嘞,柱哥慢走!”耿三送他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喊道,“柱哥,等一下!还有一事儿要跟您说一下。”

何雨柱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什么事?”

“您不是让我留意古玩么,”耿三连忙说道,“我认识的一个叫钮钴禄容海的朋友,他有几件好物件要出,说是宋朝的官窑瓷器,看着挺地道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何雨柱眼睛一亮,他对古玩也颇有兴趣,尤其是宋朝的官窑瓷器,那可是稀世珍品。

他点了点头,说道:“行,你帮我约一下,改天有时间,就去看看。”

“好嘞!”耿三高兴地应道,“我这就去联系他。”

何雨柱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耿三家,心里盘算着:先收拾了范金友,再去看看那几件官窑瓷器,这两天倒是挺充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