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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弦拿着东西,然后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

陈意浓看着他:“这些证据,应该差不多了吧?”

想要定下周知礼的罪行完全没问题。

刘渊一直没回来,不知道是去查证什么,谢枕弦眼下忙活的就是这些。

听到陈意浓的话,谢枕弦稍微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腕。

“处理周知礼是一方面,眼下这些的确足够了,只不过还是没问出关于我父亲的一些事情。”

罗嘉他们七个也不清楚,只交代了十九部是怎么安排他们进入天启,又让他们怎么行动。

周知礼这些年真是做了不少事情,他跟十九部关系密切,不仅将盐铁售卖给他们,还给这些人做了假身份。

此事牵扯出好几个官员,眼下那些人都被抓来。

他们是收了周知礼的好处,然后帮他做事的,对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些孩子因为长相,帮忙做假身份的那几个人也没怀疑,只当是周知礼想要培养自己的人。

从他们这边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周知礼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他不说,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愿意吐露实情。

所以谢枕弦也不能一直在他这边浪费时间,还要从别的十九部探子那边下手。

“被安排进来的人都不知道多少实情,有的知道我父亲,却对具体的不太清楚,所以还是得好好调查。”

如果可以找出一个关键人物,那个人肯定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谢枕弦觉得自己隐隐要窥探到真相了,现在却被堵在这里,不得前进一步。

陈意浓感受到了谢枕弦的心情。

“十九部做了这么久,应该不止安排了周知礼一个人,肯定还有其他的,你觉得呢?”

谢枕弦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们相互之间信息不互通,问了也是白问。

今天消息收集完,谢枕弦还要进宫一趟。

建贞帝并没有让他们处置周知礼,虽然现在证据已经足够了。

谢枕弦一直不知道建贞帝的盘算。

在这边休息了一会儿,谢枕弦去跟汤樾说一声,汤樾看着他。

“我好像知道刘渊去查什么了。”

谢枕弦停下脚步:“什么?”

“那些信件的纸张字迹,刘渊怀疑这个,他十有八九是去查这些东西了。”

对于谢鸣谦的习惯,刘渊和谢枕弦是最熟悉的,现在他们没了别的事情,专心致志调查这件事,自然就会看出一些不对劲。

谢枕弦被这么一提醒,也知道刘渊的想法。

“他这个思路是对的,让他往下查吧,我先去见一见皇上。”

汤樾点头,他看着谢枕弦离开。

上几次去见建贞帝,建贞帝的身体看起来不大好。

汤樾看着外面的小雪,冬日还没有结束,过了年之后又下了几场雪,这两天格外的冷。

谢枕弦到了皇宫,来福看着又胖了一些,他现在对谢枕弦很是热切。

“谢公子小心脚下。”

宫墙内才把积雪清扫干净,地上有些滑。

谢枕弦手里抱着东西,一进去,就闻见了药味。

“皇上,谢公子来了。”

建贞帝在书案中间抬起头,看见谢枕弦过来,招了招手。

“今日又有什么进展?”

谢枕弦把东西放了过去,“皇上,为何不处置周知礼?”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只是建贞帝似乎还在想着什么,所以一直没出手。

建贞帝咳了几声,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是这几天太冷,着了风寒。

“不急,你父亲的事情不是还没问出来。”

建贞帝指了一个椅子,示意谢枕弦坐下。

建贞帝难道是想要把谢家的案子一起解决吗?

哪怕没有周知礼,谢枕弦觉得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稍微要花费一些时间。

谢枕弦坐立不安,建贞帝看着他。

“朕不急着收拾他,也是想看看后面还有多少人,十九部可恶至极,把主意打到了天启内部,想要一点一点瓦解我们,你们不是在查朝堂里还有谁是十九部的暗桩,这两件事目的都差不多。”

周知礼左右也跑不了,建贞帝把他当做鱼饵,打算钓一条大鱼。

谢枕弦约莫是猜到了。

“皇上还怀疑谁?”

建贞帝摸了摸嗓子,嗓子那边发痒有些难受。

“朕暂时还不能确定。”

看建贞帝不想透露,谢枕弦也就不问了。

“周知礼在牢中,每日都询问皇后娘娘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建贞帝倏地笑了一下。

“你倒是不用说的这么委婉,不就是问朕有没有废后的意思。”

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朝中的确有人说起这件事,只是建贞帝都没有理会。

周皇后被禁足,可并没有被剥夺皇后的身份。

如今眼前的皇帝心思越来越难揣度,谢枕弦对上只觉得有些吃力,对于说话的分寸实在是有些难以应对。

建贞帝都明白谢枕弦的心思,他拿起毛笔。

“天色不早,不如今晚就留在宫里。”

这是来了几天,建贞帝第一次这么说。

谢枕弦总觉得这背后藏着什么。

“好。”

建贞帝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

谢枕弦被来福带着,安置在偏殿里。

“公公,这地方附近都有什么?”

来福也机灵。

“公子放心,这地方偏得很,平常都没人来,也不会冲撞什么。”

这样的话,谢枕弦反倒是放心了。

“我怎么觉得肯定会出事呢?”陈意浓忍不住说了一句。

俗话讲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就很符合。

谢枕弦觉得今夜是没办法睡觉了。

谢过来福之后,来福也离开,这偏殿只剩下谢枕弦和陈意浓。

谢枕弦把里面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经过了上次的诬陷,他现在可是谨慎不少。

要是在这里出现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谢枕弦可就说不过去了,但建贞帝也不会那么害他才是。

陈意浓也仔细看了看,“都看过了,没有人和奇怪的东西。”

那建贞帝让他留在这边做什么?看戏吗?

今晚有什么大戏要看?

在吃晚膳的功夫,安阳来了。

安阳到建贞帝那边。

“皇兄近日身体怎么了?”

建贞帝才喝了药,这些天看起来还瘦了一些。

“天气转变太快,再加上事务繁忙,染了风寒,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