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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的饭就是好吃,温柱子心满意足地放下碗,他好像一不小心又吃多了……

吃了饭就得干活,不然就是吃白饭。温柱子明白这个道理,他一如往常一样想干活。

想去洗碗,却发现小桃已经将碗收走。他想跟去洗碗,小桃却摇摇头,“我和我娘来洗就好了。”

手里没活,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叶婶儿那我去给你挑水。”来到水缸前,却发现里面是满满的水。

“那我去劈柴!”可柴火堆堆得像小山,根本不需要劈。

温柱子一顿,立马又说:“那我去洗衣服!”

晾衣杆上的衣服散发着肥皂的清香,很明显今天已经有人洗过衣服了。

温柱子站在原地,抠了抠脑袋,不知所措……

叶雯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模样,笑着摇头,“柱子,你回去吧,我们家的活儿有人干。”

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叶雯看着率真的温柱子,无奈地笑笑,有时候人一辈子像温柱子这样心思单纯,其实未必不是一种幸运。

平静的一天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清早,刘婶一家依旧一大早就将家里打点妥当,大家起床就能吃到早餐。

自从刘婶来了之后,家里的早餐种类都变多了。

以前自己做饭时,吃面条就都吃面条,吃稀饭馒头就都吃稀饭馒头,但现在,早上不仅有包子馒头,还有面条稀饭,稀饭做白粥和咸粥两种,面条的卤子都会弄一种辣的一种不辣的。

云怡喜欢吃咸粥,今天刘婶做了皮蛋瘦肉粥,小丫头端着碗吃得稀里呼噜,很快便吃完一碗,端起碗递给刘婶,“刘奶奶我还要!”

她本来长得就像蒋莲,这段时间家里伙食好起来之后,小丫头长起了肉,不再是以前那副面黄肌瘦的模样,变得更加玉雪可爱,刘婶喜欢她得很。

刘婶接过她的碗,很快给她又添上了一碗,“小小姐多吃点才能长得高哦。”

小丫头一听多吃能长高,看了看旁边的奶奶,她埋头苦吃,她要多吃点,要长得像奶奶一样高!

“娘……”田春花端着碗,面目纠结,似是有事想要跟叶雯说。

叶雯看向她,正想问有什么事,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刘婶忙去到门口,她打开门,见又是昨日那个妇人,她正想问上门有事吗,结果那人将她一推,自顾自就进了院子。

“叶雯,你在家吗?我知道你在,这么早你不可能出门,快出来,我是你白姐姐啊!”白香兰在院子里嚷嚷。

“你这妇人好生无礼,未经允许就闯进别人院子,赶紧出去!”刘婶下逐客令了。

因为知道刘婶只是一个下人,白香兰鼻孔朝天,并不把她放在眼里,“你一个奴才,你跟谁俩呢?我可是你主子的姐妹,你敢对我无礼,你信不信我待会让她把你卖了!”

白香兰说得振振有词,刘婶拉着她的手一顿,这人说得跟真的似的,难道真的和叶夫人是姐妹?

见刘婶被吓住了,白香兰脸上得意得不行,“你若是现在给我下跪磕头认错,待会我倒是可以让你主子饶了你。”

刘婶不想对这种人卑躬屈膝,可她也是初来叶家,不认识主子的姐妹,若这人真是主子的闺蜜可咋整?

正犹豫要不要跪,厨房门口就传来了叶雯的声音,“不知这位大婶你是谁啊,大清早的跑我家里来对我家的人指手画脚?”

白香兰闻声望去,一双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

这是以前那个目光短浅畏畏缩缩的叶雯?!

白香兰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置信。

叶雯算起来也三十有六了吧?眼前这人看起来有三十岁吗?这细腻平滑的肌肤,柔和的眉眼,哪里像是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寡妇?

再看她穿着打扮,还别着银簪,那簪子上镶的是什么?居然是珍珠!

珍珠是多稀罕的东西,她哪里配戴的?!

白香兰不由自主摸到自己头上的细银簪,那是她儿子前两天回来孝敬自己买的,她日日当个宝贝似的戴在头上,逢人就显摆,本以为能来叶氏这里摆摆谱,没想到人家过得可比她好多了。

过得比她好就算了,她居然叫自己大婶!

她明明比她只大了三岁而已,她居然叫自己大婶!白香兰差点没气得撅过去。

“是我啊,小雯,我是你白姐姐。”白香兰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试图让叶雯回想起来。

叶雯盯着这张满是皱纹的脸半晌,终于从她脸上找到了些原主记忆里童年白香兰的影子,想到曾木匠的事,她知道这人来找自己绝对没好事。

“你有事吗?”

听这语气,是认出自己了。

只不过对比起小时候对自己的亲热劲,这话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还很是疏离。

白香兰想摆脸色,却知道时隔多年,感情都是会淡化的,想要让叶雯再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一定要紧紧抓住以前的情分来说事,让她重新对自己言听计从。

“小雯,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当年我匆匆嫁人,一直都想回来看看你,但是奈何家里男人不许,我们好姐妹竟从此就断了联系,这些年我每每过不下去的时候,就想到当年还未出嫁时,和你一起过得多快乐……”

白香兰抬起胳膊,假意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叶雯的反应。

见叶雯没有反应,白香兰又继续说道:

“小雯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真的不是白姐姐不回来看你,我嫁去那许家之后,那老男人看我看得紧,还把家里的活都丢给我做,我一边干地里的活,回家还要洗衣做饭带我那继子,我忙得连上吊的时间都没有……”

“那你现在怎么有时间了?”叶雯静静地看着白香兰表演,这人表演型人格吧?这么浮夸,演短剧没她可惜了。

“现在不是相公去世了嘛,孩子也大了,我自然就得空了,”白香兰解释,“我这回是特地来看我那继子的,那也是个苦命孩子,现在入赘到了杨猎户家当赘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