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留下来的是吴小婷,晚上哄好孩子,两张床空着,苏禾让她上床去睡。
深夜,苏禾把帘子扯上,她想趁小婷睡熟时,去空间里洗个头,头皮痒死了。
闪进空间前,苏禾把白蛇放出来,让它看着孩子。
就在苏禾闪进空间没多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双花布鞋慢慢走到苏床前。
轻轻掀开帘子,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她以为人在厕所里,悄声来到厕所旁,看到里面没人,虽然有点疑惑,但是轻手轻脚的来到三个孩子的小床前,看着襁褓,还明显看出哪个是男孩。
她看中了最中间的胖小子,屏住呼吸,伸手想把他抱起来。
突然一条白蛇攀上她的手臂,“啊”!
那人大叫,苏禾闻声闪出空间,她的发尾还在滴水,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把白蛇收进空间。
吴小婷也被惊醒,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陌生女人,她忙起身去看孩子。
苏禾站到女人面前,“你想偷孩子?”
那女人惊魂未定,她亲眼看见那条白蛇钻进面前女人的手心,消失不见了。
很快有护士跑来,“怎么了,大叫什么?”
“护士,她想偷我孩子”。苏禾指着她,先发制人。
“什么”?偷孩子事件在周边医院层出不穷,但是他们医院这还是第一碰到。
“别上让她跑了,我去叫人”。另一个护士跑出去。
那个女人被吓的根本没力气跑,她颤抖的手指着苏禾,“蛇……”
小护士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是凶狠的指着她。
“偷孩子偷到第一人民医院来了,你胆子太大了”。
很快,她被人带走,值班医生护士对苏禾好一顿安抚。
苏禾摇头,“我没事,医生,明天我想检查一下身体,没什么事,我想快点出院。
值班医生点头,“了解,我明早就跟查房的主任说一下,她说你身体可以了,你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苏禾点头,“谢谢。”
很快病房里安静了下来,吴小婷彻底睡不着了,和苏禾感慨,“你说,那个女人怎么这么大胆,敢偷孩子。”
“好了,去睡吧”,苏禾检查了一下孩子们,催促吴小婷去睡觉。
吴小婷实在睡不着了,就拿出课本来看,这几天请假没去上课,苏禾白天教了她不少,她准备看会书。
“睡不着了,我看会书,你睡吧,我盯着”,吴小婷边说边打开课本。
苏禾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还没等来查房,倒是先等来了警察。
原来昨天来偷孩子的,那个女人人称倩姐,是个惯犯,以前她只在县城镇上的医院偷孩子,但是因为这次在城里交易的孩子,买主不满意,嫌弃是个女孩,还说孩子还赖赖歪歪的,不想要,想要个健康的男孩,在多加一倍的钱。
因为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她这是才冒险来人民医院看看,没想一来妇产科,就听到有人议论三胞胎的事。知道有两个男孩,就确定了目标。
只是没想到碰到苏禾这个硬茬,直接栽了。
警察询问了昨天晚上倩姐偷孩子的细节,最后他疑惑的询问,“那个倩姐一直说有白蛇,请问,你有见过吗?”
苏禾摇摇头,“白蛇?没有见过,医院怎么会有白蛇,她眼花了吧。
警察摊摊手,“也许吧,作孽太多,遭报应了也说不定。”
警察走后,吴小婷出去接水,等回来的时候,跟苏禾八卦。
“我听护士说,在那个偷孩子的女人住处,找到了一个女婴,听说可能不行了”。
“那个孩子的父母呢,还能找到吗”?
“不知道,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抱来的”,吴小婷摇头,偷孩子得人真该死。
“你看着孩子们,我去看看那个孩子”。苏禾披了件外套走出去。
“你小心点”,吴小婷嘱咐道。
苏禾点点头,走出病房,来到隔壁儿科病房,看到吴佳妮趴在那里抹眼泪。
“就是那个孩子吗”?苏禾看向里面,小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吴佳妮擦擦脸,点头,“嗯,检查到因长时间不进食,导致严重脱水、电解质紊乱,臀部皮肤严重感染、溃疡”。
“我能进去看看吗”?苏禾不忍这么小的孩子经受这些折磨。
“去吧”,吴佳妮知道,这个孩子能活下来的可能性极低。
苏禾走进去,看着毫无生机的一个小婴儿,骨瘦如柴,已经奄奄一息。
苏禾手指放到她的嘴边,灵泉水一滴一滴的滴进她的嘴里,她已经不会吞咽了,苏禾不着急,任她慢慢吸收水滴,慢慢的,她开始吞咽了。
苏禾知道,有希望了,她耐心的让她喝够灵泉水,肉眼可见的她有了一丝活力。
苏禾高兴的对外面的吴佳妮招了招手,吴佳妮跑进来。
“怎么了,她不行了吗?”
苏禾摇摇头,“我觉得她好像比刚才好点了。”
吴佳妮冲上前,认真观察她,突然她大叫的跑出去,
“老师!老师!活过来了,她活过来了……”
苏禾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小手,“加油!小宝贝。”
婴儿依然闭着眼睛,但她的小手握着苏禾的小指?苏禾低头看着她笑道,“还是个很有劲的小家伙”。
苏禾走出来,正好看到吴佳妮带着张慧丽一行人朝这边走来,苏禾走到一边给她们让路,知道小家伙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知道女婴彻底没有生命危险了,苏禾也彻底放心,安心出院,这医院她一天也待不住了。
_
军区大院里,萧澜精神恍惚的踩空楼梯,从二楼滚了下来。
萧父和文昌盛听到声音,从书房跑出来,看到楼底下的萧澜,文昌盛忙跑下去。
“萧澜,你怎么了”?文昌盛把她抱起来,手摸到粘腻,伸手一看,手上全是血。
“萧澜”!
……
文昌盛紧急把她送进医院,看着文昌盛手上的血,萧父气急败坏的问道,“澜澜怀孕了,你不知道?”
文昌盛还没从意外中回神,想到她最近几天是有点反常,尤其是晚上,老是做噩梦。
他也曾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总是冷冰冰的说不关他事,慢慢的,他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不问她了。
文昌盛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没跟我说,爸,我真的不知道。”
萧父对他有点失望,叹息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