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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轻语身子一晃,她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我。

“不是病死的?是他们害死了她?是谋杀!”

最后几个字在办公室里回荡,她的身子似乎已经撑不住要倒下了,我低声对她说。

“轻语,你放心,一切有我在。”

她抬起头来说。

“我要他们都死!我要整个苏家的本家给我母亲偿命!这就是血债血偿!”

我告诉她说:“你放心,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在,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

三天之后,外岛的金融市场掀起了一阵狂涛。

苏氏集团在外岛的核心公司“振邦航运”被直接冲垮,股价跌幅三成,直接停牌。

而苏家做金矿的“黄金海岸”度假村项目,本来应该与某个财团签约了,签约前两个小时,久语旗下的一家公司忽然杀出,投资高出星辰集团百分之二十,并且承诺三年内全部完工,包前期问题。

星辰集团直接离席,苏家项目负责人、苏文远的堂弟苏振业签字时都握不住笔,因为苏家未来五年的现金流就被抽走了。

宋无瑕的情报网还在运转,这一段不太光彩的往事通过加密网络悄然散播。

信息真伪难辨,旁系和不满的族人都知道危险,把电话打给了苏振雄和苏文远,质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在外岛的深水港区,深夜之中,保安老张巡逻完点了支烟,忽然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

他抓起手电和对讲机冲过去问道。

“什么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想要干什么?”

手电光线扫过去,发现十几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和摩托车冲了进来,几十个蒙面杀手手持钢管跳下车,扑向边缘的几台进口控制电柜。

老张要拦住他们,可是却被棒球棍打翻。

控制柜很快就被毁掉,然而,几个凶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栽倒在地,那个蒙面头目喊。

“有埋伏!抄家伙,干死他们!”

这时,这些人确实发现,袭击他们的人人数虽少,但是动作很高效,每次接触都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一声闷哼。

场面简直就是一边倒的狂虐,凶徒的斗志已经彻底崩溃了,他们丢下武器逃跑,不到五分钟,事儿就结束了。

几十个凶徒躺在地上翻滚,断手断脚的不少,面包车和摩托车轮胎全被破胎器给扎了。

袭击领头蒙面人却被一个身影拖到探照灯下,摘掉头套,原来是外岛的打手头目,人称“疯狗强”。

这个带队的收拾他们的人,就是我手底下的老鱼。

他蹲下,匕首顶在了疯狗强的膝盖伤口边碾了一下。疯狗强痛得大怒,但老鱼没管那么多,问道。

“谁让你来的?”

疯狗强被踩得抽搐发疼,只得说。

“是苏家的苏振业!他堂口的马仔,叫黑皮的人找我,给了我五十万,说砸机器,要给点儿颜色看看。”

老鱼移开了匕首,起身说道。

“纪总,已经确认了,苏家本家苏振业指使之事,益禾堂的疯狗强是执行人,人赃并获。”

此时,外岛的一个老渔村里,宋无瑕穿着灰色运动服,在一扇木门前停下,敲了几下。

门开了一条缝,身后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是当年伺候苏轻语母亲后被赶走的李妈。

宋无瑕压低声音。

“李妈,是我,小宋。别害怕,咱们进去说。”

里面的人眼神有些躲闪,随后两人在屋内说话。

宋无瑕说道。

“苏轻语小姐,就是您照顾的那位太太的女儿,她现在有本事了,但是不知道她妈妈受了多少委屈,是怎么没的,只有您能告诉她真相。您忍心让太太含冤吗?”

李妈眼里满是泪水,二十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小姐活着就好!”

随即,她走向角落的一个木箱,挪开箱子,摸出了一个油纸包。

打开那个布包,是一块叠得方正、发黑的旧布片儿,是旗袍的残片,里面有血迹。

“太太走的那天晚上,咳了很多血,吐在她这件旧旗袍上,拉着我说是‘他们真是好狠的心呀。’她让我告诉轻语小姐,一定要争气。”

此时的李妈早已泣不成声,说道。

“太太不是病死的,她就是被人害死的呀!被那黑心药一天一天给熬干的。”

宋无瑕看着血衣,听着这话,感觉寒气直冲头顶,简直无法接受。

随即她打开录音笔,拿起物证袋说。

“李妈你别害怕,慢慢说。到底是谁下的药?是苏振雄还是别人?”

李妈咬牙切齿说道。

“是苏振雄指使的,跑腿儿的是管太太药的人,刘管家!太太被赶出来后身体不好,苏家假惺惺的每个月都来送‘药’,太太开始还信,可是发现每次喝完药心口绞痛,喘不上气儿来,她脸色越来越差,偷偷倒掉过几次药,但被送药人威胁,说再不喝药就直接动手,她是没有办法,硬生生被毒药耗死的!最后连孩子他们都不想放过。”

一天之后,在久语大厦的办公室里,我看到了那个血衣残片以及录音笔。

投影仪里播放着李妈的控诉。苏轻语站在落地窗前,握紧了拳头。

我按下免提,是秘书沈巍的声音。

“纪总,丰隆集团执行副总裁陈世襄来访,没有预约,但是坚持说要见您,他说事关外岛大局。”

我笑了一下:“丰隆这条外岛巨鳄,终于下场了,是吗?”

在苏家本家已经摇摇欲坠,我们手握证据的时候,苏轻语转过身来,说道:“看吧,闻到血味儿的鲨鱼来了。”

“请他到一号会客室等着。”

一分钟后,陈世襄走进来,看着五十上下的样子,保养很好,带着上位者的从容和骄傲,身后有一个助理提着公文包,他主动伸手说。

“苏总,纪总,深夜打扰,有些失礼了。”

我没有起身和他握手,说道。

“陈总坐吧,咱们也不必再客气了,你深夜造访,是有要事?”

陈世襄笑容僵住了,他落座之后才说。

“纪总快人快语,丰隆集团关注外岛发展,久语集团近期在外岛的动作魄力很大,但也引起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