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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美丑调和,典衡审美思辨界

乱信被一堆美颜滤镜和素颜照片埋到腰际,防护服后领勾着的 “颜值检测仪” 正和 “丑陋接纳牌” 缠成死结,随着挣扎在地上拖出串怪响:“我说这地方的美丑熵,都快赶上某网红 p 图把自己修成外星人,邻居大叔三天不洗脸还说‘这才叫真实’的魔幻现场了!” 话音未落,遗址中央那台 “美颜相机” 与 “素颜镜” 的融合装置突然炸成碎片,真伪纠缠带残留的能量裹着口红和泥垢,在空中拧成道 “美丑撕裂带”—— 左边飘着闪着银光的化妆镜虚影,右边悬着结着蛛网的破铜镜符号,带起的气流把真伪架起的真伪明辨桥吹得像片被狂风撕扯的塑料布。

“快把那台老式铜镜拖过来当临时支点!” 真伪的青铜真伪秤突然咔嗒响了声,秤杆上的刻度开始忽明忽暗,“这撕裂带的频率不对劲,像是把美容院的高光粉和泥瓦匠的黑灰硬塞进同一个粉盒 ——” 话没说完,裂开的地面冒出串带着香水味的气泡,钻出来个拎着 “美丑平衡镜” 的老者,镜面一半映着盛开的牡丹,一半照着枯萎的残荷,中间用根红绳连着。

来人身穿印着 “环肥燕瘦” 字样的绸缎长衫,却在袖口缝着 “心灵美” 的麻布补丁;头戴插满鲜花的草帽,帽檐下却挂着串象征内在的菩提子;左手拿着本《美丑认知指南》,右手攥着个刻着 “韵” 字的木牌;最醒目的是胸前那块 “美丑协调师” 徽章,一半是西施捧心的剪影,一半是钟馗捉鬼的画像,中间用根蓝绳连着,活像个挂在钥匙扣上的胭脂盒和墨砚组合。

“哟,这不是把‘过度美化’和‘自暴自弃’搅成一锅粥的混沌能量吗?” 老者把美丑平衡镜往空中一抛,镜面在空中连成组美丑平衡公式,“从古代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到现代的多元审美理论,人类琢磨了几千年才明白,沉迷美颜是自欺欺人,放任丑陋是破罐破摔,你们倒好,直接把这俩极端拧成了麻花!” 他突然把镜子往地上一顿,镜面投射出的影像里,某姑娘因迷恋整容最终脸僵得笑不出来,某汉子因觉得自己长得丑拒绝社交最终孤独终老,两个画面正被黑色能量慢慢黏成一团。

乱信突然指着影像大喊:“快看那姑娘的化妆台!化妆品堆得比珠穆朗玛峰还高,却把‘自然最美’的书签撕成了碎片!” 果然,画面里的姑娘对着整容账单流泪,而旁边的汉子正用布蒙住家里所有的镜子,连窗户都糊得严严实实。黑色能量顺着影像流下来,在真伪明辨桥上结了层油腻的脂粉,弄得桥身咯吱作响。

“给你这东西!” 美丑协调师突然从长衫口袋里掏出个计算器,按键一半印着 “美” 一半印着 “丑”,“算清楚外在修饰成本和内在提升价值的平衡点,就知道为啥疯狂整容和邋遢度日都得交‘美丑失调税’了!” 他噼里啪啦按了阵计算器,弹出串数据:“你看啊,某明星为上镜减肥到皮包骨最终晕倒在片场;某青年因脸上长痘痘就辍学在家 —— 这俩加起来,就是现在撕裂带的能量源!”

话音刚落,撕裂带里的化妆镜突然飞出些碎镜片,缠住了真伪秤的秤杆;破铜镜则喷出些铜锈,把乱信手里的检测仪糊成了铁疙瘩。美丑协调师吹了声口哨,怀里的《美丑认知指南》突然哗哗翻页,从里面飘出些老照片:有农妇在田间劳作时的笑容,有学者专注研究时的侧脸,每张照片旁边都标着 “美丑融合指数”。

“瞧见没?老祖宗早就懂了,修饰外表得有分寸,接纳不完美得有底气,” 他把照片往撕裂带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条光路,“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把‘颜值即正义’刻在脑门上,连求职简历都要 p 得亲妈不认;有人把‘反正长得丑’挂在嘴边,连换件干净衣服都觉得多余 —— 这俩碰在一起,不炸才怪!”

真伪突然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给化妆镜装丑化滤镜,给破铜镜贴美颜贴纸吧?” 美丑协调师听了乐了,从怀里摸出个老式菱花镜,把镜面往中间转了转:“笨办法,找外在修饰度和内在提升点。就像老画家作画,既得调色润色,也得讲究风骨神韵。” 他突然把菱花镜往撕裂带中间一扔,镜子炸开的瞬间,蹦出无数 “内外兼修” 的符号,把化妆镜和破铜镜暂时钉在了原地。

乱信赶紧掏出个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我测过了,这地方的美颜熵值,相当于堆了十年没卸的妆容;丑弃熵值,等于积了百年没打扫的房间 —— 俩数加起来,正好是咱们文明美丑系统的崩溃临界点!” 美丑协调师听了点点头,从平衡镜里倒出点 “外在修饰剂” 和 “内在涵养液”:“看好了,这俩东西单独用都不对劲,按 3:7 的比例混合,就是美丑调和剂。”

说话间,撕裂带突然剧烈扭动,化妆镜和破铜镜挣脱束缚,合成个半边是精致妆容半边是污垢满面的怪物,迈开腿就往众人这边冲,每步都在地上留下个深浅不一的印 —— 深的是过度美化的坑,浅的是自暴自弃的痕。

“给它来剂‘形神共美散’!” 美丑协调师把平衡镜往空中一抛,里面的混合物化作道金光,缠住了怪物的胳膊。奇妙的是,那怪物原本扭曲的身体突然变得协调,像被注入了灵气,既不再疯狂追求外在美,也没彻底放弃自我形象。“瞧见没?” 美丑协调师拍了拍真伪的肩膀,“就像赏花,既得看花瓣娇艳,也得闻花香清雅,形神兼备才是正道。”

怪物挣扎间,身上的黑色能量渐渐散去,露出里面藏着的无数小物件,每个物件上都标着 “美” 或 “丑” 的字样,此刻正有条不紊地排列组合。乱信突然指着怪物肚子:“那不是某姑娘学会化淡妆提升气质和某小伙接纳脸上疤痕专注事业的报道吗?居然能拼到一块儿!” 果然,那些内容正在自动整合,过度的修饰被收敛,盲目的自弃被驱散。

“这就对了,” 美丑协调师收起平衡镜,从口袋里掏出块绒布,擦了擦镜面,“某模特为保持身材厌食最终患上重病,某作家因觉得自己长得丑拒绝参加签售会最终作品无人问津,这些事儿的根源,都是把美和丑这俩伙伴拆成了敌人。” 他突然指向远处的漩涡:“你们看,那里面飘着的,是把‘外在’和‘内在’变成反义词的混沌核心。”

众人望去,只见漩涡中心,代表外在美的曲线和代表内在美的曲线正像两只斗架的蟋蟀,互相咬着往两边跳。美丑协调师突然把平衡镜扔了过去:“给它们搭个桥!” 镜子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个梳妆台,把两条曲线慢慢拉到一起,一上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

“好了,这事儿搞定,下一站该去瞅瞅‘刚柔’那家伙的麻烦了,” 美丑协调师拍了拍手上的灰,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本线装书扔给乱信,“拿着,《美丑调和三百例》,里面有教怎么适度修饰外表,还有怎么提升内在涵养,省得下次遇到把‘颜值至上’和‘破罐破摔’当能耐的蠢货,你们又手忙脚乱。”

话音刚落,那漩涡突然变大,露出里面漂浮的无数钢铁符号和棉絮标记,像是有人把铁匠铺和棉花店搅在了一起。“那是刚柔共生遗址的方向,” 美丑协调师眯起眼睛,“听说那儿的刚柔熵,比只会硬碰硬的愣头青和遇事就退缩的软骨头凑在一起还让人头疼。”

真伪突然拉住差点被吸过去的乱信:“小心点,那地方的能量场,能把‘刚愎自用’和‘懦弱无能’变成死敌,咱们得带点‘刚柔转换器’过去。” 乱信摸了摸怀里的线装书,咧嘴一笑:“放心,有这玩意儿,再遇到把‘强硬’和‘软弱’当人生信条的家伙,咱们也能给他们调调‘刚柔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