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信被一堆智慧锦囊和愚笨标记埋到膝盖,防护服后领别着的 “智囊勋章” 正和 “憨直令牌” 缠成死结,挣扎时锦囊里的兵书竹简混着傻瓜勋章飘出来:“我说这地方的智愚熵,都快赶上某教授用复杂公式证明 1+1=2,隔壁小孩把计算器当积木搭的魔幻学堂了!” 话音未落,遗址中央那台 “智囊箱” 与 “愚人帽” 的融合装置突然炸成碎片,善恶对冲带残留的能量裹着兵法书和搞笑漫画,在空中拧成道 “智愚绞缠链”—— 左边飘着诸葛亮羽扇虚影,右边悬着愚公移山的锄头符号,带起的气流把善恶架起的善恶相济桥吹得像张被狂风撕扯的算术草稿纸。
“快把那台老式算盘拖过来当临时支点!” 善恶的青铜善恶秤突然咔嗒响了声,秤盘上的《孙子兵法》和《傻瓜指南》开始左右摇摆,“这绞缠链的频率不对劲,像是把量子物理研讨会和小丑杂技团硬塞进同一个报告厅 ——” 话没说完,裂开的地面冒出串带着墨香的气泡,钻出来个拎着 “智愚调和算盘” 的中年人,算珠一半刻着 “智” 字,一半雕着 “愚” 字,中间用根蓝绳连着。
来人身穿印着 “神机妙算” 字样的绸袍,却在袖口缝着 “大智若愚” 的粗布补丁;头戴缀着算珠的方巾,帽檐下却挂着串象征质朴的木珠;左手拿着本《智愚辩证指南》,右手攥着个刻着 “慧” 字的木牌;最醒目的是胸前那块 “智愚协调师” 徽章,一半是司马光砸缸的剪影,一半是愚公移山的画像,中间用根棕绳连着,活像个挂在钥匙扣上的显微镜和放大镜组合。
“哟,这不是把‘自作聪明’和‘愚昧无知’搅成一锅粥的混沌能量吗?” 中年人把智愚调和算盘往空中一抛,算珠在空中连成组智愚平衡公式,“从古代的‘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到现代的智商情商理论,人类琢磨了几千年才明白,耍小聪明走捷径是掩耳盗铃,认死理不转弯是刻舟求剑,你们倒好,直接把这俩极端拧成了麻花!” 他突然把算盘往地上一顿,算珠投射出的影像里,某商人用奸计骗走合作伙伴财产最终身败名裂,某农夫固执地在石头地上种庄稼最终颗粒无收,两个画面正被黑色能量慢慢黏成一团。
乱信突然指着影像大喊:“快看那商人的账本!满页都是歪门邪道的算计,却把‘诚信为本’的商训撕来垫桌脚!” 果然,画面里的商人正用放大镜研究合同漏洞,而旁边的农夫正挥着锄头砸向石头地,嘴里还念叨着 “只要功夫深”。黑色能量顺着影像流下来,在善恶相济桥上结了层墨汁与泥巴的混合物,弄得桥身咯吱作响。
“给你这东西!” 智愚协调师突然从绸袍口袋里掏出个智商检测仪,探头一半对着兵书,一半对着漫画,“算清楚智慧运用度和质朴坚守力的平衡点,就知道为啥自作聪明和冥顽不灵都得交‘智愚失调税’了!” 他按了阵检测仪,弹出串数据:“你看啊,某骗子用高科技手段诈骗最终锒铛入狱,某村民因拒绝使用化肥导致粮食减产全家挨饿 —— 这俩加起来,就是现在绞缠链的能量源!”
话音刚落,绞缠链里的诸葛亮羽扇虚影突然飞出些羽毛碎片,缠住了善恶秤的秤杆;愚公锄头符号则喷出些泥土,把乱信手里的智囊勋章糊成了泥团。智愚协调师吹了声口哨,怀里的《智愚辩证指南》突然哗哗翻页,从里面飘出些老照片:有科学家放下身段向老农请教种植经验的,有学者承认自己在生活常识上的无知的,每张照片旁边都标着 “智愚和谐指数”。
“瞧见没?老祖宗早就懂了,智不外露方显真智,愚能变通方为大智,” 他把照片往绞缠链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条光路,“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把‘我最聪明’刻在脑门上,连走路都要踩着别人的肩膀;有人把‘反正我笨’挂在嘴边,连学用智能手机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 这俩碰在一起,不炸才怪!”
善恶突然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给羽扇装警报器,给锄头贴说明书吧?” 智愚协调师听了乐了,从怀里摸出个老式铜镜,把镜面往中间转了转:“笨办法,找智慧运用点和质朴坚守区。就像老工匠做活,既得用巧劲省力气,也得下笨功求扎实。” 他突然把铜镜往绞缠链中间一扔,铜镜炸开的瞬间,蹦出无数 “智愚相济” 的符号,把诸葛亮羽扇虚影和愚公锄头符号暂时钉在了原地。
乱信赶紧掏出个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我测过了,这地方的智熵值,相当于堆了十年没实践的理论书;愚熵值,等于传了百年没改进的老办法 —— 俩数加起来,正好是咱们文明智愚系统的崩溃临界点!” 智愚协调师听了点点头,从调和算盘里倒出点 “智慧泉” 和 “质朴露”:“看好了,这俩东西单独用都不对劲,按 5:5 的比例混合,就是智愚调和剂。”
说话间,绞缠链突然剧烈扭动,诸葛亮羽扇虚影和愚公锄头符号挣脱束缚,合成个半边是智囊半边是愚人帽的怪物,迈开腿就往众人这边冲,每步都在地上留下个深浅不一的印 —— 深的是自作聪明的坑,浅的是冥顽不灵的痕。
“给它来剂‘慧黠相济散’!” 智愚协调师把调和算盘往空中一抛,里面的混合物化作道金光,缠住了怪物的胳膊。奇妙的是,那怪物原本扭曲的身体突然变得协调,像被注入了辩证智慧,既不再耍小聪明,也没固执不变通。“瞧见没?” 智愚协调师拍了拍善恶的肩膀,“就像下棋,既得有精妙布局,也得有踏实落子,智愚相衡才是正道。”
怪物挣扎间,身上的黑色能量渐渐散去,露出里面藏着的无数小物件,每个物件上都标着 “智” 或 “愚” 的字样,此刻正有条不紊地咬合运转。乱信突然指着怪物肚子:“那不是某工程师用简单方法解决复杂难题和某老农坚持传统种植却拒绝盲目跟风的案例吗?居然能拼到一块儿!” 果然,那些内容正在自动整合,过度的机巧被收敛,盲目的固执被疏导。
“这就对了,” 智愚协调师收起调和算盘,从口袋里掏出块绒布,擦了擦算珠上的灰尘,“某学生因耍小聪明作弊最终留级,某工匠因拒绝新技术导致手艺失传,这些事儿的根源,都是把智和愚这俩伙伴拆成了敌人。” 他突然指向远处的漩涡:“你们看,那里面飘着的,是把‘智慧’和‘愚笨’变成反义词的混沌核心。”
众人望去,只见漩涡中心,代表智慧的曲线和代表愚笨的曲线正像两条互不交汇的平行线,拼命往两边延伸。智愚协调师突然把调和算盘扔了过去:“给它们搭个桥!” 算盘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个学习笔记本,把两条曲线慢慢拉到一起,一上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
“好了,这事儿搞定,下一站该去瞅瞅‘刚柔’那家伙的麻烦了,” 智愚协调师拍了拍手上的灰,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本线装书扔给乱信,“拿着,《智愚相衡三百例》,里面有教怎么灵活运用智慧,还有怎么保持质朴本心,省得下次遇到把‘狡诈’和‘愚笨’当能耐的蠢货,你们又手忙脚乱。”
话音刚落,那漩涡突然变大,露出里面漂浮的无数钢铁盾牌和丝绸手帕,像是有人把铁匠铺和绸缎庄搅在了一起。“那是刚柔共生遗址的方向,” 智愚协调师眯起眼睛,“听说那儿的刚柔熵,比宁折不弯的钢条和软弱无骨的棉线凑在一起还让人头疼。”
善恶突然拉住差点被吸过去的乱信:“小心点,那地方的能量场,能把‘刚愎自用’和‘软弱可欺’变成死敌,咱们得带点‘刚柔转换器’过去。” 乱信摸了摸怀里的线装书,咧嘴一笑:“放心,有这玩意儿,再遇到把‘强硬’和‘软弱’当人生信条的家伙,咱们也能给他们调调‘刚柔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