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最终,在绯樱和桃染略带惊讶的注视下,她放弃了所有毒舌的伪装和刻薄的武装,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极其虚弱、却无比真诚的、带着浓重鼻音和颤抖的句子:
“桃染姐……”她的目光近乎虔诚地锁定着桃染,“我……我服了……”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近乎卑微的敬佩。
“真的……太强了……我……我一次就这样了……你……你竟然……”她说不下去了,但那眼神里赤裸裸的崇拜和“你是我的神”的光芒,已经说明了一切。
绯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成了“o”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平时眼高于顶、嘴巴淬毒的冷伶,居然会露出这种……小迷妹见到偶像般的表情?还叫“桃染姐”?还承认自己“服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桃染也被冷伶这突如其来的、直白的崇拜搞得有些意外,随即失笑。
她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替冷伶掖了掖滑落的被角,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过来人的理解:“刚开始都这样,别逞强。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好了。”
她的目光扫过冷伶苍白汗湿的脸颊,补充道,“要不要喝点水?或者……让瞳羽过来看看?” 她指的是别墅里的专业医生。
冷伶连忙摇头(虽然动作幅度小得可怜),她现在只想原地消失,或者让时间倒流。让瞳羽来看?
那岂不是要被那个冰山医生用最冷静客观的医学术语,全方位无死角地分析她此刻的“软组织挫伤程度”和“盆底肌群过度拉伸状态”?光是想想就让她头皮发麻!绝对不行!
“不……不用……”冷伶虚弱地拒绝,试图转移话题,“我……我想洗澡……”
身上黏腻的汗水和昨夜残留的、暧昧的气息让她极度不适,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爬。这比身体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洗澡?”绯樱立刻来了精神,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当然,她自认为是乐于助人),“好啊好啊!本小姐亲自伺候你沐浴更衣!保证服务周到!” 她摩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冷伶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警铃大作:“不……不用你!我自己……”
“你自己?”绯樱夸张地提高了音调,指着她连动根手指都费劲的样子,“你确定?别逞强了!浴室地板滑,万一摔个四脚朝天,再把哪里摔坏了,谷云那家伙还不得心疼死?”
她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掀开了冷伶的被子。
冷凉的空气接触到肌肤,冷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绯樱已经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试图去揽她的腿弯:“来!一二三!起——!”
“啊——!疼疼疼!!!” 冷伶瞬间惨叫出声!绯樱的动作哪怕再小心,也无可避免地牵扯到她全身酸痛的肌肉和那个隐秘的“重灾区”!
那感觉像是被活生生撕裂!她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身体像块僵硬的石板,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配合。
绯樱使出吃奶的劲儿,小脸憋得通红,才勉强把冷伶的上半身拖离床铺一点点,冷伶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死死粘在床上,纹丝不动!
“我去……冷伶你……你看着挺瘦……怎么这么沉啊!”绯樱累得气喘吁吁,额角都冒出了细汗,手臂直打颤,“放松点!别绷着!我又不会吃了你!”
“放……放屁!你……你碰到我……啊!!”冷伶疼得语无伦次,冷汗涔涔。两人一个拼命想拽起来,一个疼得拼命抵抗,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且滑稽。
就在这“拔河”陷入僵局、冷伶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
“需要帮助吗?”
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如同天籁!
冷伶和绯樱同时扭头看去。只见瞳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依旧穿着她那身万年不变的白大褂(在家也穿?),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她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冷静地评估着床上纠缠不清的两人和冷伶那惨白的脸色。
“瞳羽!救命!”绯樱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刻松开手(冷伶“砰”地一声跌回床上,疼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快!冷伶需要洗澡!我一个人搞不定!”
瞳羽的目光落在冷伶痛苦扭曲的脸上,又扫过她凌乱的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红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走到床边,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专业感:“初次性行为后,盆底肌群、韧带及周围软组织存在不同程度劳损和微观撕裂伤,伴随局部充血水肿。强行移动会加剧疼痛和损伤风险。”
她放下平板电脑(屏幕上似乎是某个解剖结构图?),对着绯樱言简意赅地下达指令:“你负责支撑上半身,保持脊柱稳定。我负责下肢移动和重心转移。动作同步,缓慢匀速。目标:浴室。”
“得令!”绯樱立刻配合地再次架起冷伶的上半身,这次动作小心了许多。
瞳羽则绕到床尾,双手极其专业地托住冷伶的膝弯和小腿,动作稳定而有力。她的手指避开了所有敏感和疼痛的区域,仿佛在搬运一件易碎的精密仪器。
“一、二、三……起。”
在瞳羽冷静的指令下,两人同时发力。这一次,冷伶虽然依旧疼得倒吸冷气,但那种被生拉硬拽的撕裂感减轻了许多。
她像个失去自理能力的重病患者,被两人一前一后地“架”了起来。双脚虚软地踩在地毯上,却根本无法支撑身体重量,整个人几乎完全挂在绯樱和瞳羽身上。
“走。”瞳羽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