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买菜回来后,王燕强撑着坐了起来。
“我……我来做饭吧。”
我怎么忍心让她干活,示意她躺好。
“你是不相信我会做饭?”
“不是……只是觉得太…太麻烦你了…等我缓过劲儿,我们出去吃…”
“不麻烦,再说了,你现在可不能什么都吃,自己做方便。”
“好吧…那我给你打下手。”
她似乎想证明自己没那么麻烦,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别别,你就好好躺着,”我半推半哄地把她按回床边,“做饭这点事,交给我就行,我厨艺还行,从小做饭练出来的。”
看她终于安分地靠在床头,我才转身走向小厨房。
就在我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悄悄举起了手机,对着我忙碌的背影连拍了好几张。
我假装没看见,嘴角却微微上扬。
那一刻,空气里似乎弥漫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感,像极了…某种居家过日子的错觉?
这念头一闪而过,让我切菜的刀都顿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三菜一汤上桌。
汤还是我专门给她熬的五红汤,喝了能一定程度缓解痛经。
算不上山珍海味,但热气腾腾,色泽诱人。
“哇!”王燕凑到桌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原本恹恹的食欲瞬间被勾了起来,“不凡,你藏得够深啊,这菜看着就香。”
她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惊喜。
尽管此刻她依旧很痛,但还是强撑着。
“瞎做的,只能说填饱肚子没问题。”我笑了笑,先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蛋花汤递到她面前,“王燕姐,先喝点汤,暖暖胃。”
“嗯!”她接过碗,低头小心地吹了吹,抿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好喝…真舒服,胃暖暖的。”
热汤滑入食道,暖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也让她看向我的眼神,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柔软。
以后谁要是跟了这小子,真是有福气吧?
或许是疼痛减缓,王燕的眼神明显深情了许多。
盛好饭,在她对面坐下,我们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轻松融洽。
她不停地夸菜好吃,我则谦虚地回应着。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那一丝依赖,但我努力把她定位在“干姐姐”的角色上,提醒自己保持界限。
毕竟她的遭遇让人同情,我实在是不忍心伤害她。
吃完饭,我又帮着收拾,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告辞了。
“燕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嗯,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不凡。”
她送我到门口,倚着门框,眼神温软。
“改天姐一定好好请你吃一顿!”
话没说完,她猛地抽了一口冷气,灵魂像是被击中,疼得她蜷缩着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抠着小腹,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
“燕姐!”我连忙半扶半抱地将她绵软无力的身体从地上捞起来,小心翼翼地安置回床上躺好。
她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压抑的呻吟。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状态,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泛着红润,额头也渗出了细密汗珠。
看样子是五红汤的效果来了。
只是看样子王燕痛经挺严重的,单纯喝汤并不能有效缓解。
“燕姐,”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要不…我给你推拿一下?我会按摩,有经验。”
说完,我紧张地看着她,补充道,“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试试,当然要是不信的话当我没说。”
王燕那眼神复杂极了,紧锁着眉头,似乎在脑海里进行一场激烈的战争。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她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和我擂鼓般的心跳。
终于,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对抗疼痛,又像是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定。
“真有用吗?”
“嗯。”
我喉咙发干,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感觉脸上也热了起来。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你…来吧…”
说着她慢慢平躺下来,双手有些无措地放在身侧,微微颤抖着。
我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看着眼前平躺着的她,宽松的t恤下摆垂在腰际,露出纤细的腰肢线条。
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脸颊因为疼痛和羞涩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苍白的嘴唇也被咬得红润。
这毫无防备的姿态,带着一种林黛玉一般的诱惑。
“那我…开始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喉结滚动了一下。
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她t恤下摆的棉质布料,带着一丝凉意。
我努力定神,小心翼翼地将那柔软的布料慢慢向上卷起。
随着衣料一寸寸上移,光滑细腻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
不同于苏琴那种丰腴的柔软,王燕的小腹平坦紧实,线条流畅,带着年轻女性特有的韧性。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时,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摒弃杂念。
掌心覆上她微凉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紧张的肌肉在微微颤动。
拇指找到关元穴的位置,指腹带着适度的力道。
“嗯…”王燕的身体明显一僵,发出一声难以辨别的鼻音。
不知是痛还是别的。
随着我的揉按,掌心的热度一点点渗透进她冰凉紧绷的小腹。
气海、中极、归来……
一个个穴位被我找到,或点或揉,力道或轻或重。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以及我指腹按压在她肌肤上极其细微的摩擦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约五六分钟后,我感觉到掌下那原本紧绷如弓弦的肌肉,开始一点点松弛下来。
她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悄悄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不再是痛苦,而是带着一种探究,甚至还有转瞬即逝的爱意。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了视线,长长的睫毛扑闪。
“不凡…好像真的…好多了…没那么疼了诶!”
看着她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脸上也恢复了血色,甚至带点慵懒的红晕,我悬着的心才算真正放下。
“有效果就好!”
我暗自松了口气。
“我在多给你按一会儿。”
“嗯…”她闭着眼,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像只被顺毛顺舒服了的波斯猫,声音带着依赖和满足。
“王燕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