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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暗织封印的碎片谜踪与“守核者”的千年预警

衡忆号的金色舰体划破逆织之域渐亮的天幕,舷窗外,原本暗灰色的云层正被顺织之力染成淡蓝,偶尔有几缕未消散的银蓝色溯织残流,像断线的风筝般飘向天际。阿拾和阿念并肩趴在窗边,姐妹俩的布囊紧紧贴在一起,两块暗织封印碎片在布囊中悬浮,淡蓝色的光纹与舰体的织纹共振,在玻璃上投下交错的星点。

“姐姐,你看!那片云像不像真忆之核的?”阿念指着远方的积云,眼中满是好奇。她刚从时空夹缝中被救出,对织痕之海的一切都充满新鲜,小手时不时摸向布囊里的碎片,碎片便会亮起柔和的光,映得她的脸颊格外明亮。

阿拾笑着点头,伸手帮妹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等我们到了真忆之核,我带你去吃真正的,比那片云还甜。”她看向布囊里的碎片,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对不远处的埃科喊道,“埃科哥哥,碎片又在发光了!它是不是在给我们指路呀?”

埃科正靠在舰桥的栏杆上,星尘织刀斜插在腰间,刀身的金黑色织线与他体内的忆传之力缓慢共鸣,缓解着时空反噬的疲惫。听到阿拾的声音,他走过去,指尖轻触碎片——碎片的光纹突然变得急促,在空气中投射出一幅模糊的影像:一片漆黑的海底,巨大的锁链缠绕着一块黑色晶石,晶石表面刻着与碎片相同的暗织符文,而在锁链旁,似乎立着一道银色的身影。

“这是……暗织封印的所在地?”凌澈握着短杖走过来,短杖的银蓝色织纹与碎片共振,影像瞬间清晰了几分。他指着影像中的锁链,脸色凝重,“这些是初痕者用顺织本源打造的‘缚暗链’,专门用来压制暗织之力。影像里的海底,应该是织痕之海最深处的‘沉晶渊’——千年前初痕者封印暗织之力的地方。”

安诺凑过来,手中的织针在影像旁划出金色的顺织纹,试图解析更多细节:“可影像里的缚暗链好像有裂痕,而且那道银色身影……不像是织痕之海的任何族群。”

就在这时,衡忆号突然轻微颠簸,舰桥的警报织纹亮起淡红色的光。安雅快步走到导航台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眉头逐渐拧紧:“前方出现异常能量场!不是溯织残流,也不是顺织或逆织之力——是一种……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光织纹,正在朝着我们快速靠近!”

“金属质感的织纹?”埃科立刻握紧星尘织刀,走到导航台前。屏幕上,一道银白色的光点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光点周围环绕着细密的冷光织纹,像一层流动的金属薄膜。他看向凌澈,“溯织者的记载里,有这种织纹吗?”

凌澈摇头,短杖的光纹剧烈闪烁,似乎在感知对方的能量:“从未见过。这种织纹的频率很特殊,既不吸收顺织之力,也不排斥忆传之力,反而像……在扫描我们的舰体。”

“扫描?”莫拉从舰尾走来,她的暗影丝线还带着未修复的损伤,此刻却警惕地竖起,“难道是暗织之力的守护者?还是破坏封印的真凶派来的?”

话音未落,舷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透过舰体的织纹传了进来,像是金属碰撞般清脆:“传衡者埃科,溯织者凌澈,速至舰首——守核者银汐,有要事相告。”

众人皆是一愣。守核者?这个称号从未出现在任何织典的记载中。埃科与凌澈对视一眼,握紧星尘织刀:“墨,你和莫拉守住舰桥,保护阿拾和阿念。安诺、虚忆、安雅跟我去舰首,凌澈,你用溯织纹戒备,防止对方突袭。”

舰首的平台上,银白色的光逐渐凝聚,化作一道身着金属织甲的女子身影。她的头发是纯粹的银白,眼眸像沉晶渊的海水般湛蓝,手中握着一块菱形的银色织晶,织晶表面的冷光织纹与衡忆号的织纹产生着微妙的共鸣。看到埃科等人走来,她微微颔首,织甲上的纹路随之亮起,像极了缚暗链的缩影。

“你就是守核者银汐?”埃科停下脚步,星尘织刀的光刃微微出鞘,“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们的身份?又为什么找我们?”

银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起手中的银色织晶,织晶投射出一段影像:千年前,初痕者站在沉晶渊的封印前,将一块织晶交给一道银色身影,影像的旁白带着初痕者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银汐,吾以初痕者之名,封你为守核者,镇守暗织封印,若封印松动,便持此‘唤衡晶’,寻找传衡者与溯织者,共护织网。”

影像消散,银汐收起织晶,语气带着千年的沉静:“我是初痕者创造的织灵,以沉晶渊的顺织晶核为源,守护暗织封印已千年。三天前,沉晶渊的缚暗链突然出现裂痕,暗织之力溢出,不仅导致顺织遗迹的时空织痕断裂,还唤醒了沉眠在渊底的‘暗织守卫’——那些被暗织之力侵蚀的古老织灵,它们正在破坏缚暗链,若不及时阻止,不出七日,暗织封印便会彻底崩塌。”

“暗织守卫?”凌澈握紧短杖,“你是说,之前破坏时空织痕的,就是这些守卫?”

银汐摇头,湛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暗织守卫只是被操控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暗织祭司’——千年前背叛初痕者的织者,他被暗织之力侵蚀,却未被封印,反而潜伏在沉晶渊的缝隙中,等待封印松动的时机。这次时空织痕断裂,就是他用暗织之力唤醒守卫,故意制造的混乱。”

安雅突然开口,手指指向银汐织甲上的一道纹路:“你织甲上的纹路,和缚暗链的纹路一模一样。你既然是守核者,为什么不直接阻止暗织祭司?”

银汐的织甲微微黯淡,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的力量与沉晶渊的晶核绑定,无法离开封印范围超过百里。若强行离开,晶核的能量会快速流失,缚暗链的裂痕会更大。我只能通过唤衡晶感知传衡者的气息,一路追踪至此,就是为了请你们随我前往沉晶渊,修复缚暗链,阻止暗织祭司。”

埃科看向银汐手中的唤衡晶,又看了看阿拾布囊里的暗织封印碎片——碎片此刻正剧烈闪烁,与唤衡晶产生强烈的共鸣。他深吸一口气:“我们可以跟你去沉晶渊,但你必须告诉我们,修复缚暗链需要什么条件?暗织祭司的力量有多强?还有,阿念手中的碎片,为什么会是暗织封印的线索?”

银汐的目光落在阿拾的布囊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是‘暗织封印的钥匙碎片’。千年前初痕者将封印分为三块碎片,一块藏在顺织遗迹,一块交给逆织之域的守织者,还有一块……竟在时空夹缝中。三块碎片集齐,才能在不损伤缚暗链的前提下,打开封印的核心,修复裂痕。而阿念能在时空夹缝中得到碎片,说明她与暗织封印有着特殊的羁绊——或许,她的血脉中,藏着初痕者的传承。”

“初痕者的传承?”阿拾惊讶地拉住妹妹的手,阿念也瞪大了眼睛,小手紧紧攥着布囊。

银汐点头,继续说道:“修复缚暗链需要三样东西:三块封印碎片、传衡者的忆传之力,以及溯织者的时空织纹。暗织祭司的力量深不可测,他能操控暗织守卫,还能吸收暗织之力强化自身,甚至能扭曲周围的织纹,让对手的攻击失效。但他有一个弱点——害怕初痕者的星尘织器,也就是你手中的星尘织刀。”

埃科握紧织刀,刀身的金黑色织线突然亮起,像是在回应银汐的话。他看向身边的同伴:“沉晶渊危机四伏,我们需要做好万全准备。安雅,你和旬、夜留在衡忆号上,带着阿拾和阿念前往真忆之核,将碎片交给真忆长老保管,同时让长老派织修者支援沉晶渊。墨、莫拉、安诺、虚忆、凌澈和我,随银汐前往沉晶渊修复封印。”

“不行!”阿拾突然拉住埃科的衣角,布囊里的碎片飘出来,围绕在埃科身边,“我要和你们一起去!碎片在我和妹妹手里,说不定能帮上忙!而且……我不想再和妹妹分开了。”

阿念也用力点头,小手抓住埃科的另一只衣角:“埃科哥哥,我不怕暗织祭司,碎片会保护我们的!”

埃科看着姐妹俩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银汐。银汐沉吟片刻:“碎片能屏蔽暗织之力的侵蚀,带着她们或许可行。但沉晶渊的水压和暗织气息对孩子来说太危险,必须用顺织之力为她们打造防护织甲。”

安诺立刻点头:“我可以用顺织火种的能量编织防护甲,再融入真忆光珠的力量,既能抵御暗织之力,又能缓解水压。”

埃科最终点头:“那阿拾和阿念跟我们一起去,但必须时刻待在防护织甲里,不许离开我们身边。安雅,衡忆号就交给你了,我们修复封印后,会立刻联系你。”

安雅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担忧:“你们一定要小心,我在真忆之核等你们回来。”

半个时辰后,众人做好了准备。安诺为阿拾和阿念编织了淡金色的防护织甲,织甲上镶嵌着真忆光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墨和莫拉修复了舰体的防护织纹,虚忆将溯忆水晶与唤衡晶连接,绘制出前往沉晶渊的详细航线。凌澈则用溯织纹强化了众人的织器,让它们能在暗织环境中保持能量稳定。

衡忆号在织痕之海的边缘停下,沉晶渊的方向被一层厚厚的黑雾笼罩,黑雾中隐约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银汐站在舰首,举起唤衡晶,银色的光芒穿透黑雾,开辟出一条通道:“沉晶渊的入口就在前方,我们需要换乘‘潜织艇’——那是初痕者留下的能抵御暗织之力的潜水器,就藏在黑雾后的礁石区。”

众人换乘潜织艇。潜织艇的舰体是淡银色的,表面刻满顺织符文,内部的织纹与唤衡晶相连,能自动调节水压和氧气。阿拾和阿念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海水逐渐从湛蓝变成墨黑,布囊里的碎片亮起更亮的光,像是在驱散周围的暗织气息。

潜织艇行驶了大约一个时辰,周围的海水突然变得冰冷,舷窗外出现了巨大的阴影——那是沉晶渊的岩壁,岩壁上布满了暗织符文,符文散发着黑色的雾气,让周围的海水都泛起诡异的涟漪。

“前面就是缚暗链的位置。”银汐操控着潜织艇,声音低沉,“大家做好准备,暗织守卫可能就在附近。”

话音刚落,潜织艇突然剧烈震动,艇身的防护织纹亮起红光。舷窗外,几道黑色的身影快速掠过,它们像是由暗织之力凝聚而成的人形,手中握着黑色的织刃,刃身上的暗织符文闪烁着危险的光。

“是暗织守卫!”凌澈握紧短杖,短杖的银蓝色织纹亮起,“它们的织刃能腐蚀顺织之力,大家小心!”

墨立刻凝聚封印光盾,金色的光芒覆盖住潜织艇的舷窗:“埃科,我来挡住它们的攻击,你趁机找出它们的弱点!”

埃科走到艇首,星尘织刀出鞘,金黑色的光刃划破艇内的空气。他盯着窗外的暗织守卫,突然发现它们的胸口有一块淡红色的晶石——那是暗织之力凝聚的核心,正随着它们的动作闪烁。

“攻击它们胸口的红晶!那是它们的能量源!”埃科大喊一声,挥刀劈出一道光刃。光刃穿透舷窗的防护织纹,精准地击中一名暗织守卫的红晶。红晶瞬间破碎,暗织守卫的身体化作黑色雾气,消散在海水中。

“有效!”莫拉立刻凝聚暗影丝线,丝线缠绕住另一名暗织守卫的四肢,将它的红晶暴露出来,“安诺,攻击!”

安诺挥动织针,金色的顺织纹射向红晶,红晶应声而碎。虚忆则用溯忆水晶射出淡金色的光刃,同时击中两名暗织守卫的红晶,潜织艇周围的威胁瞬间解除。

可就在这时,潜织艇下方的海水突然翻涌,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海底升起——那是一只体型堪比潜织艇的暗织守卫,它的身体由无数黑色织线组成,胸口的红晶比其他守卫大十倍,周围缠绕着断裂的缚暗链碎片,显然是守卫中的首领。

“是暗织守卫统领!”银汐的脸色变得苍白,“它吸收了大量的暗织之力,红晶已经和它的身体融合,普通攻击伤不到它!”

暗织守卫统领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无数道黑色织线从它的身体射出,像毒蛇般缠向潜织艇。潜织艇的防护织纹瞬间布满裂纹,艇身开始剧烈摇晃。

“阿拾,阿念,抓紧身边的栏杆!”埃科大喊一声,纵身跃出潜织艇。星尘织刀在海水中爆发出金黑色的光芒,忆传之力形成一道光罩,保护着他不被海水和暗织之力侵蚀。

“埃科哥哥!”阿拾趴在窗边,眼中满是担忧,布囊里的碎片突然飞出,朝着埃科的方向飞去,“碎片!用碎片的力量!”

两块碎片在空中合二为一,淡蓝色的光纹与星尘织刀的金黑色织线融合,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埃科握住光刃,纵身跃向暗织守卫统领的胸口,光刃带着撕裂海水的力量,狠狠劈向红晶。

“滋啦——”光刃与红晶碰撞,黑色的雾气瞬间炸开,潜织艇上的众人都被冲击波震得摇晃。暗织守卫统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胸口的红晶出现一道裂痕,无数道黑色织线开始消散。

“趁现在!”凌澈操控潜织艇靠近,短杖射出银蓝色的溯织纹,缠住暗织守卫统领的四肢,“用顺逆共振之力彻底摧毁红晶!”

墨和莫拉同时出手,金色的封印光盾与黑色的暗影丝线交织,形成一道共振光网,将暗织守卫统领困在其中。安诺和虚忆则将顺织之力与溯忆之力注入光网,光网爆发出强烈的光芒,与埃科的光刃产生共鸣。

“顺逆织纹,共振斩!”埃科将所有的忆传之力注入光刃,光刃的金蓝色光芒照亮了整个沉晶渊,狠狠劈在红晶的裂痕上。红晶瞬间破碎,暗织守卫统领的身体化作无数黑色雾气,消散在海水中,只留下几段断裂的缚暗链碎片,缓缓沉入海底。

埃科虚弱地落在潜织艇的顶部,体内的忆传之力再次耗尽,海水的压力让他的胸口阵阵发闷。阿拾和阿念趴在窗边,碎片从空中飞回布囊,同时释放出柔和的光,笼罩住埃科,缓解着他的疲惫。

“埃科哥哥,你没事吧?”阿拾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紧紧贴在舷窗上。

埃科笑着摇头,用尽力气爬上潜织艇:“我没事,我们……离封印又近了一步。”

银汐操控着潜织艇,继续向沉晶渊深处行驶。大约一刻钟后,潜织艇停在一片巨大的海底平原上,平原中央,三根巨大的缚暗链从海底升起,缠绕着一块直径数十丈的黑色晶石——那就是暗织封印的核心,暗织晶石。此刻,缚暗链上布满了裂痕,黑色的雾气从裂痕中溢出,在周围形成一道道暗织漩涡,而在封印的不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坐在一块礁石上,手中把玩着一道断裂的缚暗链碎片,正是暗织祭司。

暗织祭司缓缓抬起头,他的脸被黑色的雾气笼罩,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睛。他看着潜织艇,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传衡者,守核者,还有最后一名溯织者……没想到,千年后,初痕者的棋子竟然还能聚在一起。”

“是你破坏了时空织痕,唤醒了时空织魔!”埃科握紧星尘织刀,眼中满是愤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想让暗织之力吞噬整个织痕之海?

暗织祭司站起身,黑色的雾气在他身边翻涌,像活物般缠绕着他的四肢。他举起手中的缚暗链碎片,碎片上的裂痕竟渗出黑色的暗织之力,在他掌心凝聚成一道细小的织刃:“吞噬?传衡者,你太小看暗织之力了。初痕者用顺织纹束缚万物,用规则囚禁织网,可他忘了——织纹的本质,是自由。暗织之力能打破一切规则,让织痕之海重归混沌,这才是真正的‘新生’!”

“混沌不是新生,是毁灭!”埃科怒喝一声,星尘织刀的金黑色光刃暴涨,“卡伦也说过要‘新生’,可他最后只会让逆织之域坠入深渊!你和他一样,都是被力量蒙蔽了双眼!”

“卡伦?”暗织祭司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雾气中红光闪烁,“那个连逆织本源都没掌控的蠢货,也配谈‘新生’?真正的暗织之力,能重塑时空,改写织纹的命运——就像千年前,初痕者封印我时,我改写了自己的织纹轨迹,才躲过重创。现在,只要我解开暗织封印,就能用暗织之力改写整个织痕之海的命运,让所有人都成为暗织的信徒!”

话音未落,暗织祭司突然挥手,掌心的暗织织刃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朝着潜织艇的舷窗射来。银汐反应极快,举起唤衡晶,银色的冷光织纹在舷窗上形成一道光盾,织刃撞在光盾上,瞬间化作黑色雾气消散。

“守住封印!”银汐大喊一声,纵身跃出潜织艇,织甲上的冷光织纹与缚暗链产生共鸣,三根锁链上的裂痕竟暂时停止了溢出暗织之力,“埃科,快带阿拾和阿念取出碎片,我来牵制他!凌澈,用溯织纹加固缚暗链,别让暗织之力继续扩散!”

凌澈立刻响应,短杖插入海底的织晶中,银蓝色的溯织纹顺着晶脉蔓延,缠绕住缚暗链的裂痕,像针线般试图缝合缺口。可暗织祭司的速度更快,他化作一道黑色雾气,瞬间出现在凌澈身后,暗织之力凝聚的手掌狠狠拍向凌澈的后背:“溯织者的时空织纹,倒是个不错的养料!”

“小心!”虚忆及时赶到,溯忆水晶爆发出淡金色的光盾,挡住了暗织祭司的攻击。可光盾刚接触到暗织之力,就被腐蚀出无数小孔,虚忆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

莫拉和墨同时出手,暗影丝线与封印光盾交织,缠住暗织祭司的四肢,安诺则挥动织针,金色的顺织纹射向暗织祭司的胸口,试图逼退他。可暗织祭司的身体突然化作雾气,轻松挣脱束缚,顺织纹穿过雾气,只击中了一块礁石,礁石瞬间被暗织之力侵蚀,化作黑色粉末。

“没用的!”暗织祭司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海底的暗织漩涡突然扩大,无数道黑色织线从漩涡中射出,缠向众人,“暗织之力能扭曲织纹,你们的攻击伤不到我!”

埃科见状,立刻抱起阿拾和阿念跃出潜织艇,忆传之力在三人周身形成一道光罩,挡住袭来的织线。他落在缚暗链旁,对姐妹俩大喊:“快取出碎片,贴在封印核心上!只有碎片能打开核心,修复缚暗链!”

阿拾和阿念立刻从布囊中取出两块暗织封印碎片,碎片在接触到缚暗链的瞬间,爆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与锁链上的冷光织纹融合。可就在碎片即将贴向暗织晶石时,暗织祭司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暗织之力凝聚的手掌抓向阿念手中的碎片:“两个小鬼,也配碰封印钥匙?”

“不许碰我妹妹!”阿拾突然挡在阿念身前,布囊里剩下的几颗真忆光珠全部飞出,金色的光芒射向暗织祭司的眼睛。光珠的光芒带着顺织本源的力量,暗织祭司下意识地偏头躲避,埃科趁机挥刀劈向他的肩膀,金黑色光刃划过雾气,竟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浅痕——星尘织刀果然能伤到他!

“初痕者的织器!”暗织祭司怒吼一声,伤口处的暗织之力疯狂涌动,瞬间愈合,“传衡者,我倒要看看,你的忆传之力能支撑多久!”

他双手结印,海底的暗织漩涡突然旋转起来,一道巨大的暗织触手从漩涡中升起,朝着缚暗链上的暗织晶石抓去——他要直接夺取封印核心!墨和莫拉立刻冲上去,封印光盾与暗影丝线缠住触手,可触手的暗织之力太过强大,两人被拽得不断靠近漩涡,脸色越来越苍白。

“埃科,碎片需要三块才能激活核心!”银汐一边抵挡暗织祭司的攻击,一边大喊,“第三块碎片在逆织之域的守织者手中!布莱克是最后一任守织者,他肯定知道碎片的下落!”

“布莱克?”埃科一愣,随即想起被逆织族人带走的布莱克,“可我们现在怎么联系逆织之域?衡忆号还在织痕之海边缘,安雅也不在身边!”

“我来!”阿念突然开口,她手中的碎片突然飘起来,与阿拾的碎片再次合二为一,淡蓝色的光纹在空中投射出一道通讯织纹,“碎片能连接逆织之域的守织者印记!布莱克身上有守织者的印记,我能通过碎片联系他!”

阿念闭上眼睛,小手轻轻按在合二为一的碎片上,碎片的光纹变得急促,通讯织纹中传来布莱克虚弱的声音:“谁?是谁在联系我?”

“布莱克!我是阿念!”阿念大喊,“暗织封印快崩塌了,第三块碎片在你那里对不对?快把碎片送来沉晶渊,否则整个织痕之海都会被暗织之力吞噬!”

通讯织纹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布莱克苦涩的声音:“守织者的使命……原来我一直都做错了。碎片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带碎片去沉晶渊,可逆织之域到沉晶渊需要两个时辰,你们能撑住吗?”

“我们能撑住!”埃科大喊,“你尽快赶来,我们在沉晶渊的暗织封印处等你!”

通讯织纹中断,碎片重新分开,回到姐妹俩手中。暗织祭司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怒吼道:“想等帮手?没那么容易!”他猛地冲向暗织晶石,暗织之力在他周身凝聚成一道黑色铠甲,“暗织之术——缚暗破!”

铠甲上的暗织符文亮起,三根缚暗链突然剧烈震动,银汐和凌澈加固的织纹瞬间被撕裂,裂痕中溢出的暗织之力形成无数道织刃,朝着众人射来。埃科将阿拾和阿念护在身后,星尘织刀不断挥出光刃,挡住织刃的攻击,可暗织之力的侵蚀让他的手臂逐渐变得麻木,刀身的光刃也开始黯淡。

“埃科哥哥,你的手!”阿拾看着埃科手臂上蔓延的黑色暗织之力,眼泪直流,布囊里的碎片突然贴在埃科的手臂上,淡蓝色的光纹竟开始驱散暗织之力,“碎片能帮你!”

碎片的力量让埃科精神一振,他握紧织刀,看向暗织祭司:“不管你有多少手段,我们都会守住封印!布莱克很快就会带着第三块碎片赶来,你输定了!”

“输?”暗织祭司冷笑,突然抓住一根缚暗链,暗织之力疯狂涌入锁链,锁链上的裂痕瞬间扩大,“就算你们集齐碎片,我也能在你们修复封印前,先毁掉缚暗链!暗织晶石的力量,很快就会彻底苏醒!”

就在这时,海底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沉晶渊的入口方向射来,紧接着,安雅的声音通过通讯织纹传来:“埃科!我们来了!真忆长老派了织修者支援,布莱克也带着第三块碎片赶到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衡忆号的金色舰体冲破黑雾,朝着海底平原驶来,舰首站着安雅和旬,而布莱克则站在舰尾,手中握着一块与阿拾姐妹相同的暗织封印碎片,碎片的淡蓝色光纹与缚暗链产生强烈的共鸣。

“第三块碎片!”阿拾激动地大喊,姐妹俩的碎片立刻飘向布莱克的方向,三块碎片在空中汇聚,形成一道完整的淡蓝色光钥,光钥表面刻满了初痕者的符文,正是打开暗织封印核心的钥匙!

暗织祭司见状,眼中红光暴涨,他放弃了破坏缚暗链,纵身跃向光钥,试图抢夺:“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拦住他!”埃科大喊一声,与墨、莫拉、凌澈同时出手,顺织纹、忆传之力、溯织纹与暗影丝线交织,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网,将暗织祭司困在其中。银汐则抓住机会,举起唤衡晶,与光钥产生共鸣,光钥化作一道淡蓝色的流光,精准地插入暗织晶石的核心。

“嗡——”

光钥插入的瞬间,暗织晶石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淡蓝色的封印符文顺着缚暗链蔓延,锁链上的裂痕开始快速愈合,溢出的暗织之力被强行拉回晶石中。海底的暗织漩涡逐渐平息,暗织祭司被困在光网中,身体的雾气开始消散,露出了他的真面目——那是一张布满暗织符文的脸,而在他的额头,竟刻着一道初痕者的印记!

“初痕者的印记?”凌澈惊讶地看着他,“你是……千年前初痕者的弟子?”

暗织祭司的身体剧烈挣扎,声音中带着不甘与愤怒:“是!我曾是初痕者最信任的弟子,可他为了维护顺织规则,竟封印了我研究的暗织之力!他说暗织之力是‘异端’,可他忘了,暗织之力是他亲手创造的织纹本源之一!”

“初痕者创造了暗织之力?”埃科愣住了,星尘织刀的光刃微微收敛。

银汐叹了口气,解释道:“千年前,初痕者为了探索织纹的极致,创造了顺织与暗织两种对立的力量,顺织代表规则,暗织代表混沌。可他发现暗织之力会吞噬织者的心智,才选择封印暗织之力,将顺织纹作为织网的基础。他一直很愧疚,觉得对不起你这个弟子,所以在封印时,特意留下了唤衡晶,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引导你回头。”

“回头?”暗织祭司发出一阵绝望的笑声,身体的暗织之力开始快速流失,“我被封印了千年,每天都在暗织之力的侵蚀中痛苦挣扎,现在你让我回头?太晚了!暗织晶石的核心已经被我注入了暗织本源,就算你们修复了缚暗链,不出三个月,封印还是会崩塌!”

说完,暗织祭司突然引爆了体内剩余的暗织之力,身体化作一道黑色的冲击波,试图冲破光网,再次破坏封印。埃科眼疾手快,纵身跃到他面前,星尘织刀的金黑色光刃刺穿了他的胸口,同时将忆传之力注入他的体内——忆传之力带着温暖的光芒,竟开始驱散他体内的暗织之力。

“为什么……”暗织祭司看着胸口的织刀,眼中的红光逐渐黯淡,“你为什么不杀我?”

埃科看着他,语气平静:“初痕者留下唤衡晶,不是为了让我们杀你,是为了让我们引导你。织纹的本质不是规则,也不是混沌,是平衡。顺织与暗织,就像光与影,少了任何一方,织网都会失去平衡。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共存的方式。”

暗织祭司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的初痕者印记突然亮起,一道淡金色的影像从印记中浮现——那是千年前,初痕者对他说的话:“吾徒,暗织之力非恶,恶在使用它的人。若有一天你迷失了,记得寻找传衡者,他会带你找到织纹的平衡。”

影像消散,暗织祭司的眼中流下两行泪水,身体的暗织之力彻底消散,只剩下一道虚弱的织灵身影:“我……错了……”

话音未落,暗织祭司的身影化作一道淡金色的光,融入暗织晶石中。晶石的光芒变得更加柔和,缚暗链上的裂痕彻底愈合,整个沉晶渊的暗织之力被强行压制回晶石内,海底的织晶重新焕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阿拾和阿念跑过来,抱住埃科的腿,姐妹俩的布囊靠在一起,三块碎片回到布囊中,与暗织晶石产生着柔和的共鸣。布莱克走到埃科面前,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碎片递给阿拾:“守织者的使命,就是守护封印碎片。现在,碎片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我也算完成了任务。”

埃科扶起他,笑着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一起守护织网的平衡。”

银汐走到暗织晶石前,唤衡晶与晶石融合,形成一道淡银色的封印符文:“封印暂时稳定了,但暗织祭司说的没错,晶石内的暗织本源还在,需要有人长期镇守。我会留在沉晶渊,继续履行守核者的使命。”

凌澈点头:“我会定期来沉晶渊,用溯织纹检查封印的状况。真忆之核的织修者也可以派来支援,我们一起守护这里。”

埃科看向身边的同伴,又看向远方逐渐亮起的沉晶渊入口,心中充满了希望:“我们先返回真忆之核,将暗织封印的情况告诉真忆长老,然后再商议后续的镇守计划。阿拾,阿念,我们可以去吃了。”

“太好了!”阿拾和阿念欢呼起来,姐妹俩的布囊在空中飘起,碎片的淡蓝色光纹与衡忆号的金色织纹交织,形成一道美丽的光带。

众人登上衡忆号,舰体缓缓驶离沉晶渊,舷窗外,海底的织晶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埃科靠在舰桥的栏杆上,星尘织刀的金黑色织线与体内的忆传之力缓慢共鸣,他知道,织网的平衡还需要不断守护,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远处的真忆之核已经隐约可见,金色的光芒像一颗温暖的太阳,照亮了织痕之海的天空。阿拾和阿念趴在窗边,兴奋地讨论着的味道,布莱克站在舰尾,看着沉晶渊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要弥补过去的错误,成为守护织网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