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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

盛夏里换了一身浅白的连衣裙,衬得身形优美、别具一格。

特别周身清冷的气质,令人有种想欲拒还迎、魂牵梦绕的感觉,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多看几眼。

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当然是好好享受了。

盛夏里舒适的躺在摇椅上,面前是清澈的河流和一望无际的草地。

草地绿油油的,又软又长,随着风摇摆不定,仿佛要誓死追随于风。

阳光撒下来,照的湖面波光粼粼,微风絮絮,吹皱了湖面,也狠狠牵动着某人的心弦。

盛夏里任由被阳光炙烤着,不动半分,也不怕肌肤被晒的黑了,只想安静的享受这一瞬间。

墨镜遮住了那双清冷的眼形。

耳朵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响,盛夏里蹙着眉,将墨镜摘下。

贺煜一张脸近乎白的透明,在阳光下隐隐的都能看清楚青紫血管。

看到盛夏里疑惑不解的神情,他主动解释:“夏夏,中午想吃什么?”

盛夏里看着面前清澈的小溪,开玩笑道:“我们抓鱼摸虾吃?”

“啊?”贺煜水性不好,乖顺的俊脸上红扑扑的,带着有几分的犹豫,随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必死的决心般。

“好!我去拿工具!”贺煜咬了咬唇,眼神里的慌乱消失不见。

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盛夏里没想到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贺煜就当真了,性格当真是纯情好骗,突然有点后悔开玩笑了。

然而这个玩笑话也没让她失望,贺煜贺泽、傅寒声、谢瑾楠都来了。

手中各自拿着捕鱼的工具,满怀期待的站在盛夏里的跟前。

盛夏夏扶额,平静道:“我骗你的,其实,我随便吃什么都行。”

闻言,贺煜仿佛有两个耳朵,一条上翘的尾巴,同时耷拉下来了。

“真的、不去吗?”

“我可以抓很多很多鱼,亲手烤给你吃的。”

他的声音软糯而颤抖,像是小奶猫在撒娇。

每次开口说话,总让人心生怜爱,想把他紧紧拥入怀中,好好呵护。

盛夏里现在就有这种莫名的情绪,但她只觉得这是同情心罢了。

可依旧是无法拒绝,盛夏里张了张唇,还是答应了下来。

其他几人全然没有异议,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才能和盛夏里有单独接触的机会,毕竟,这些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缠着盛夏里不放。

而他们心知肚明,对方是情敌。

贺煜灰暗的眼睛立即就亮晶晶的,两颗虎牙露了出来,特别耀眼。

他们早就将裤脚和衣袖别了上去,必要时,恐怕会直接脱掉衬衣。

盛夏里随着他们来到了小溪前,谢瑾楠有些迟疑,贺泽一看他们扭捏的模样,暗喜,立即就下水试试了。

小溪很浅很清,里面的鹅卵石也非常光滑,湿脚丝毫不觉得硌得慌。

贺泽表现的机会来了,他朝盛夏里伸出手掌:“有我扶着你,别怕。”

“谁怕了?”

盛夏里小时候就是个魔王,天不怕,地不怕,阎王都得退避三舍。

贺泽看她冷着一张脸,虽然看不清表情,但十分肯定她就是怕了。

还在嘴硬。

他小时候,特别矫情,连小虫都怕,因此有不少女孩子捏虫吓唬他。

后来,妈妈死了,爸爸出轨,他才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还要照顾弟弟,受尽其他家族的冷眼。

受过太多苦了,所以每当遇到令他害怕的事情,贺泽就下意识的嘴硬,把情绪隐藏起来,脸上是一副丝毫不在乎的模样。

如果那时候也有一个人温柔的安抚他,陪他克服恐惧,他就不会处处隐瞒真情了。

盛夏里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缓缓下了水,水面被晒的温热,但深处却带着几分凉意。

她将手抽回,冷笑:“我不怕任何东西,真正害怕的,是你吧??”

“我才没有。”贺泽眼神闪躲,偏要嘴硬。

盛夏里勾唇:“嘴硬。”

她能看出来?

他一直觉得情绪是特别好隐藏的,也从来没有人会拆穿他的狼狈…

罢了,肯定是巧合。

贺泽回了神,将贺煜扶了下来。

谢瑾楠和傅寒声在岸上面面相觑。

“怎么?你不敢?”

“我只是有一点洁癖罢了。”傅寒声冷冷睨了他一眼,随后下了水。

谢瑾楠似笑非笑的眼眸沉了一瞬,不知在想什么。

他紧跟其后的下了水,觉得牺牲点没什么。

盛夏里已经开始专业的找鱼捞了,谢瑾楠盯着她,觉得荒诞。

怎么可能一捞就能把鱼给捞起?

然而下一秒,盛夏里就迅速的将一条鱼给捞了起来,快速的放进了桶里。

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整个动作行如流水。

鱼在桶里翻滚几圈,加了水,才安静下来。

谢瑾楠暗惊,盛夏里居然还有这技能?

谢瑾楠勾了勾唇,真是令人大吃一惊啊!

看来他的眼光不错,盛夏里身上藏了许多未知的秘密。

“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贺煜眨巴眼睛看着她,眼底像是有亮光在闪烁。

盛夏里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鱼儿多的地方。”

贺煜亮晶晶的眼睛像是混了胶水般,黏糊糊的。

“没问题。”

盛夏里心都快化了,真想摸一摸。

两人去了别处。

谢瑾楠和贺泽、傅寒声大眼瞪小眼。

“看着本少爷做什么?弟弟的魅力实在太大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贺泽摆了摆手,继续专注的抓鱼。

他想,即使不能单独在一起,但能吃到他抓的鱼,心里就仿佛有一股蜜在流淌,格外幸福。

谢瑾楠遗憾道:“计划落空了,但幸好不止我一个人。”

后半句话是少有的幸灾乐祸。

傅寒声紧紧抿着唇。

贱人。

可恶。

他没办法只能去捞鱼了,却不时瞄一眼盛夏里那边的情况。

“学会了吗?”盛夏里演示一遍。

贺煜崇拜的点点头。

捞鱼时,眼神光微微闪烁,将鱼一抖,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笑。

“我好像、有点笨。”

“你能不能、亲手教我?”

盛夏里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来,我教你。”

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