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厂公的人可以直接安排到我侯府。我府里有着从经的刘太医在,一定会尽力的把西厂的各位的伤势治好。”李平安点头回道。
对于东,西二厂,能不得罪李平安尽量的不去得罪他们。哪怕自己是侯爷,可人家也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和他们不能成为朋友,却也不能成为了敌人。
令狐冲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他没有想到,李平安不但要杀他,还要给他安上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名分。
这样下去他死定了不说,在江湖上还会留下恶臭骂名。
雨化田这边带着人,护着那些受伤的人一离开。李平安就让人废了令狐冲的丹田,废了四肢,卸了下巴骨,让他不但武功废了,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留下。最后装进囚车之内,让人写上了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状从大河渡和七侠镇这里游街三天,最后当着一众江湖人士的面,砍了头不说。连尸首都直接扔进了涛涛不绝的大河之中,随着河水冲的不知去处。
任盈盈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了。相比起令狐冲的死,任盈盈和他的父亲任我行现在最在乎的却是他们在日月神教的支持都死了那么多。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安顺侯竟然如此凶狠。直接杀了他手下一千多号人不说,连向问天和令狐冲这两个他准备对付东方不败的左右手都被杀了。
最后任盈盈收拾着令狐冲在她们从经住地方的衣服,让人送到了华山剑派。还特意送到了华山的思过崖上,让风清扬这个隐居在这里的大宗师强者知道他的传人令狐冲死在了大明安顺侯手里。
岳灵珊一听自家师兄死了,就嚷嚷着要下山给令狐冲报仇。
“报什么仇,他令狐冲是我华山剑派的叛徒。从他和日月神教的妖人搞在了一起之后,就不再是我华山剑派的弟子了。现在被朝廷的安顺侯所杀也是他自己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岳不群那些眼睛都红了,可是还是很果断的把令狐冲定性为华山剑派的叛徒了。
风清扬这个时候,从山顶走了下来。看了一眼岳不群,眼神之中带着藐视。
宁中则,这边刚想追着丈夫而去。可是看到飞清扬的出现,一下子就定在这了。
“你是风师叔?”宁中则看着一头白发的飞清扬,小心的问道。
“哼,连自家大弟子都守不住的华山派我可担当不起你师叔的名号。”风清扬甩过衣袖,直接怼了宁中则一句。
“冲儿那孩子,自从下了华山之后根本不听我和师兄的话。不但跟魔教的那圣姑搞在一起,还带着人把任我行从西湖底入了出来。师兄也是没办法。”宁中则想要替自家丈夫解释一番,可是飞清扬这个时候已经大步向山下走去。
宁中则看着那一句都不愿意多听就离开的风清扬,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岳灵珊这个时候也有些吓着了,马上走上前扶住母亲。
西厂和锦衣卫加起上,几百受伤的人,让刘溥这个老太医忙活了好一阵子。
如此大动作的杀了日月神教一千多人,不但杀了令狐冲还游了一天的街。安顺侯府的举动,一下子就震惊了整个大明的江湖。一下子让那些盯上大河渡利益的势力,收起了不该有的小心思。
原本想保下令狐冲性命的陆小凤,也因为有着李寻欢的存在而在同福客栈喝了一天一夜的酒,直到令狐冲的尸体被大河之水冲走了之后,李寻欢才从同福客栈离开。
这是一场暗地里朝堂和皇族黑手套之间较量。
皇帝出自皇族,可是皇族未必都是心向着皇帝和朝堂之事的。要不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皇帝,在这几年里不但加强了锦衣卫的实力,还新创建出来了西厂。更不会在李寻欢过来的时候,会出现雨化田这位西厂的提督易容跟着一起的事情发生了。
李寻欢跟着雨化田一起回京了,留下的陆小凤却是转道向华山方向走去。在华山脚上还没有上山的陆小凤就碰到了从山上下来的风清扬。
“风老前辈,晚辈也算是尽力了。”陆小凤一见着风清扬就赔罪道,看这样子就知道二人不是第一回见面了。
“哼,这么多年老夫的《独孤九剑》有个传人就这样子被朝廷的人给杀了。你陆小凤一句尽力了就可以摆脱了?”风清扬眼神之中带着愤怒的回道。
“哎,大河渡关系重大,也是大明,大隋之间唯一的商贸之地。您老的那位传人,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了大河渡口那上面。不说安顺侯如何,从京城那被安排过来的就不止我陆小凤一人,明里就有着一门三探花的小李飞刀,带着东厂,西厂和六扇的人。
暗地里,西厂的那位大提督雨化田都跟着来了。就算安顺侯不动手,朝廷之内也不会允许有势力挂念大河渡。”陆小凤再次解释道。
“日月神教一千多教众被杀还不够?非要杀了我那唯一的传人?”风清扬怒驳道。
“哎,安顺侯是大明开国武勋一脉。家族传承之中就是杀伐果断,更别说大河渡口那还有着他安顺侯府根本的利益存在。令狐冲这是被安顺侯拿着杀鸡儆猴了。”陆小凤无奈的回道,要是可以,他现在真的不愿意和风清扬这个老头子在这里多费口舌了。
明明七,八十岁的人了。找个传人除了教会他《独孤九剑》之外,竟然一点江湖生存法则都不教不说,连那些势力不能惹都叮嘱,现在人死了你又有怪谁。
“令狐冲是被那安顺侯李平安所杀?”风清扬也看出来,陆小凤有些不太想解释了。马上追问道。
“风老前辈。安顺侯可不是华山派能招惹的存在。除非前辈有着武当山张真人的实力,否则前辈还是别去安顺侯府那里找不痛快的了。”陆小凤哪能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头子那点想法,想着他和自己身后之人的关系马上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