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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病娇男主搞强制?她嫌弃,让我来 > 第440章 死对头失忆后,抱着我叫老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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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死对头失忆后,抱着我叫老婆(20)

“舔狗?”

谢淮旸睨她一眼,神情冰冷。

他眉眼本就生得好看,天生恣意冷傲,此刻眼尾上挑,更显出几分不可靠近的锋芒。

那千金脸色微红。

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忍着心中的小鹿乱撞,连连点头。

“是啊,你说夸不夸张?”

“像谢少你这样的人,家世、相貌、学历,样样都是顶级,怎么可能给人做狗呢?”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盲女。

她眼神不屑。

再看向谢淮旸时,却满是崇敬,恨不得疯狂眨眼送秋波。

谢淮旸视若无睹,冷嗤了声,“狗怎么了?”

“他们说的没错。”

“以后,我就是她的专属导盲犬。”

“她也只能有我这一条狗,谁也不能和我抢。”

千金:???

她有些呆滞。

看着谢淮旸上前,搀住已经讲解完的沈知意的手,刚刚还桀骜发冷、不屑疏离的脸上,此刻全是温柔。

眼底的波光,都快荡成水了。

“宝宝,慢点。”

他声音低醇,充满耐心和宠溺。

看沈知意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绝世珍宝。

那千金瞬间脸色铁青。

恨恨跺了下脚!

谢淮旸是失心疯了吧?!

……

沈知意被谢淮旸带着,走遍整个会场。

他每引荐一个人给她,介绍完之后,就耐心地等在一旁,让她自己发挥。

他并不占她的光芒。

也庆幸自己从前混不吝的名声,没给她带来太大的麻烦,影响她的事业。

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香水上。

酒会进行到一半,沈知意就收了不少名片,谢淮旸说要把它们都打成盲文通讯录,方便她以后联系。

她笑笑。

只觉得他跟记忆中的比起来,真的变了很多。

中间休息的时候,谢淮旸带着她穿过人群,到专门为她留出来的角落沙发处休息。

“宝宝,累了没有?”

他单膝在她跟前蹲下,握住她的脚腕,帮她轻轻揉了下,满眼心疼,“下次还是不要穿有跟的鞋子了,运动鞋也可以配礼服。”

不远处的吃瓜群众意外瞥见这一幕,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谢少吗?

现在看起来都快成狗中贵族了……

沈知意失笑。

她今天穿的是玛丽珍鞋,并不是细高跟,况且,也只是稍微有点跟而已,并不累脚。

“我没那么娇气。”她摸索着握住他的腕,拉着他起身,坐到自己身边,“况且这么重要的场合,穿运动鞋还是不太合适。”

谢淮旸抿唇,定定看着她。

“有我在,你可以娇气。”

以前叔叔阿姨还在的时候,她也是千娇万宠的小公主。

现在他们二老不在了,他会代替他们,好好守护她。

想怎么作都可以。

沈知意心中暖意一片。

她想到刚刚打招呼的好几个,都是以前他圈子里的朋友,贴心道:“你不是最喜欢玩了吗?现在朋友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多去陪陪他们,不用一直守着我。”

“我在黑暗中都待习惯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她听着不远处的喧嚣,唇角带笑道:“这里安静,我还蛮喜欢的,可以自己在这儿吃点东西,你不用担心。”

谢淮旸看着她柔和的眉眼,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从胸口处冲出,遍涌全身。

酸酸胀胀的,刺得他心口微涩。

“我哪儿也不去。”

“就陪着你。”

他看着还有不少人在悄悄打量他们,知道她即使看不见,也不喜欢这样的目光,索性搬了旁边一个巨大的花篮,挡在他们跟前,堵住所有视线。

而后,又坐回沈知意身边,握住她的手。

“宝宝不会再一个人在黑暗中待着,我陪着你。”

沈知意眼睫垂落。

“展会上,应该有很漂亮的灯光吧?”

“嗯。”谢淮旸看着她温软的眉眼,低低道,“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有好几种打光。”

“不过现在……”

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拉着她倒在沙发靠背上,将他们两个一同罩了起来。

“现在,只有我和你一起在黑暗中。”

他隔绝喧嚣。

为他们共同圈定一方天地。

只属于他们的天地。

沈知意心脏漏跳一拍。

他的外套很宽大,有他身上独特的冷冽又粗犷的香味。

野性不羁。

和他这个人一样,恣意妄为,没什么章法。

却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和他的交缠在一处。

不知道是因为空气稀薄,还是他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心跳加速,脸颊温度都上升了。

“宝宝……”谢淮旸挨过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额头处,视线沉落,低低道,“我现在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看得见你。”

“你好美。”

沈知意耳根腾地一下红了。

她揪紧他的外套,羞恼道:“乱讲什么?”

“都在西装外套里了,这么黑,怎么可能看得见我,美什么美……”

她想起他在记忆中,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样的一张脸,从小到大都是惹人瞩目的存在,轻狂又张扬。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长成什么样了。

沈知意莫名有些遗憾。

“没乱讲。”谢淮旸声线染哑,双眸在黑暗中一瞬不瞬地锁着她,“我不用眼睛看,用的是心。”

“你在我心中,任何时候,都是最美。”

他虽然声名浪荡,却从未对谁说过这样的情话。

面对她,一切好像都变得自然而然。

在他心中,她是所有美好词汇的总和,当然值得这世上所有的夸赞。

他只怕这些浅薄的话语,不能表达他万分之一的心情。

更怕她觉得他轻浮。

沈知意垂下眼睫。

心情像一颗粉色泡泡,被蒙上一层灰。

“等你恢复记忆,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她声音落寞。

他的失忆,好像把他们之间的距离,都硬生生消弭。

那些尖锐的过往,此刻也变成最柔软的荇草,在失声的记忆之水中缓缓飘荡。

可等这一切都褪去,所有的一切,终究还是会现出它们本来的样子,现出河底的流沙与对抗。

他们何曾靠近过对方?

谢淮旸贴近她,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脸颊转向自己,指腹轻柔地蹭着她的脸颊。

“不会的。”

他声音褪去散漫,前所未有地笃定道:“我会一直这么想。”

从小到大,他本来就都一直这么想。

沈知意在黑暗中,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一声一声,震耳欲聋。

他的气息从上方压下,磅礴而深柔。

她感受到他慢慢贴近的呼吸,在距离她唇瓣一寸的地方停下,声音克制而轻颤,却带着灼人的热度,轻声问她:

“可以吻你吗?宝宝。”

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想,带着记忆地吻她。

在人群喧嚣之外。

在那个被她拒绝过的遥远花房之外。

在只属于她和他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