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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疯批傻柱一心报复白眼狼 > 第二百四十五章 给区首大人暗中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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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给区首大人暗中施压

办公桌后,一位穿着笔挺深灰色中山装的老者抬起头,鬓角已染霜白,眼神锐利。

当他看清来人时,脸上瞬间被惊诧占据,手中的钢笔都顿在了文件上。

“老太太?” 他几乎是失声叫了出来,下意识地站起身。

聋老太太却像没看见他的惊讶,任由易大妈扶她到办公桌对面的硬木椅子上坐稳。

她微微喘了口气,浑浊的目光落在区首脸上,异常平静,一言不发,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

这诡异的沉默持续了足有半分钟。

区首脸上的惊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几分无奈和了然的情绪。

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容,绕过办公桌,走到老太太面前,微微弯下腰。

语气带着刻意的亲昵:“哎哟,我的老太太!您今儿个怎么亲自跑我这儿来了?

这大老远的,身子骨要紧啊!有事儿您让人捎个话儿不就得了?”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同样局促不安的易大妈。

聋老太太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区首大人,”

她刻意加重了这个称呼:“我老太婆,有个干儿子。”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

又像是在给区首足够的心理准备时间。

接着,她将易中海被指控扣留傻柱抚养费、最终被判刑的事情。

用一种极其精妙的、避重就轻的方式叙述了一遍。

在她口中,易中海成了一个“一时糊涂”、“账目不清”、“被小人构陷”的可怜人。

那份判决则显得“太过严厉”、“不近人情”。

“……大体就是这个事儿。” 聋老太太最后总结道,浑浊的眼睛紧盯着区首?

“区首看看,有没有办法,运作一下?我老婆子,就指望着这个干儿子养老送终了。”

她把“运作”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却又重若千钧。

区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

窗外的喧嚣似乎都被隔绝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他沉重的脚步声,和易大妈压抑的呼吸声。

许久,他才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聋老太太。

语气充满了为难和谨慎:“老太太,您这……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啊!”

他搓了搓手:“真不是我不帮您。

要是这事儿还在调查,没道街道办判决那一步,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打声招呼。

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现在……白纸黑字的判决书都下来了,盖着街道办与治安所的大印呢!

这……这已经是铁案了。

翻案?谈何容易啊!这牵扯的关节太多了……”

聋老太太依旧端坐着,脸上的皱纹如同风干的树皮,没有任何波澜。

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要真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老太婆,也就不必费这个劲儿。

亲自跑到您这尊大佛面前来了,是不是?” 她的话音不高,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在区首最敏感的地方。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易大妈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不敢看区首,更不敢看聋老太太。

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

区首的目光在聋老太太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逡巡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深埋的过往。

那沉默仿佛有实体,压得人喘不过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光线似乎又暗了几分。

终于,区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唉……老太太,您……您这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他走回办公桌后,却没有坐下,双手撑在桌沿上,“这样吧,您……您先回去吧,安心等着。

这事儿,容我再好好想想,想想办法。”

他刻意加重了“想想办法”几个字,目光重新聚焦在聋老太太脸上。

带着一种近乎承诺的郑重:“不管最后有没有结果,成与不成。

我都会亲自到四合院去,给您老人家一个准信儿!您看,这样行吗?”

聋老太太布满老年斑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算是回应。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动作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

易大妈见状,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老太太。

走出那间弥漫着权力气息和压抑氛围的办公室。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世界。

易大妈搀着聋老太太走下台阶,直到走出区委大院的门楼。

等二人来到相对僻静的街角,她才终于憋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的期盼:

“老太太!您说……区首他……他真能有办法吗?真能让老易出来吗?这……这都判了啊!”

聋老太太停下脚步,侧过头。

夕阳的余晖恰好落在她半边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嘴角却缓缓地、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

——那不是喜悦,也不是悲伤,更像是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邪魅之笑。

浑浊的眼底深处,仿佛有幽光一闪而逝。

“呵呵,”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如同枯叶摩擦:“我想……他会有办法的。”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

说完,她便再次闭上了嘴,目光投向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不再言语。

仿佛刚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已经耗尽了她的解释。

易大妈被老太太那抹诡异的笑容和笃定的话语,弄得心头狂跳。

又是希冀又是忐忑,一时间竟不知该再问什么。

她看着老太太疲惫的神情,赶紧说道:“老太太,这儿离咱院儿还有好一段路呢。

您身子骨要紧,可不能再这么走回去了。

您搁这儿墙角避风处歇会儿脚,千万别动!我去前头看看,找个板车过来,咱们坐车回院里!”

聋老太太微微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个单音:“嗯,去吧。”

她拄着拐杖,在原地站定,微微佝偻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像一尊沉默的、蕴藏着无尽秘密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