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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还真给她吃到了。

那可是巷子里母老虎一般的存在。

蒜鸟蒜鸟,都不简单。

这时,哐当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就见顾伟扔掉铁锹,拎着魏老爹的衣领往后面走。

逮着谁家门外挂着麻绳就拿,那家人也是欲言又止,忍了。

忽然,顾伟停下脚步,吓得后面跟着的人差点摔一跟头,正要抱怨,就看见许阿妹染着一身腥气从顾家出来,双目无神。

院内寂静无声。

顾小五推开身前的人,跑进屋子里。

“娘!”

周红倒在地上,任由顾小五怎么推搡都没回应。

田翠花隔得近,紧跟着进去。

不多时,她扶着墙出来,惨白着脸,余光害怕的看向许阿妹。

“人没了。”

三个字如同炸弹,将院子里的人炸得魂不守舍。

“人没了?”

“许阿妹,你做啥了?”

“报警!都愣着干什么,报警呀!”

慌乱之中,马德全和李大爷义不容辞站出来,组织大家有条不紊的保护现场。

不消半个小时,警察就把八弄大院围得水泄不通,作为当事人几十号人排队做笔录。

“我们哪想到她会杀人,她们平时关系可好了,就差穿一条裤子。”

“还有谁和她们关系好?”

“梁美丽,她们三关系好,我们都不待见她们三个。”

“你签完字就可以回家了,这段时间别乱跑,我们随时过来补充询问。下一位。”

“……”

相同的问题重复问过几十号人,得到的结论大差不差。

当晚,许阿妹和魏老爹被抓走了。

次日。

路通了。

沈方初裹得严严实实去上班。

一进妇联的门,就感受到凝重的气氛。

曹主任和曹音回来了。

左英坐在角落垂着脑袋,不发一言。

“沈方初同志。”

曹主任看向她,“听说昨晚枯水巷发生非常恶劣的杀人事件,你在现场有没有及时调解矛盾?”

沈方初一脸问号。

她扯下围巾,摇头说:“曹主任,事情发生迅急,再说了,我的确没有处理出轨事件的经验。”

“少找借口!”

曹主任突然暴起,满口指责,“你是妇联的同志,就因为肩负起妇联的责任,在你家旁边发生殴打妇女,甚至致死的事件,你竟然没出面调解矛盾,你想过没?要是昨晚你出面了,这件事是不是就不必闹到现在这种地步。”

沈方初反骨深,一般不见天光,但谁非要给她扣帽子,那根藏着深处的反骨嗖得冒头。

“妇联主任的位置还是您坐着吧,请问三大街的妇联除了喊口号之外做过什么实事?”

“你说昨晚我该管,怎么管?堂堂妇联主任,妇联干事任意妄为,想翘班就翘班,一连半个月没踪迹,我就问一句,这里还有规章制度吗?还有国家成立的正经单位吗!”

曹主任气得脸铁青,扶着身后的桌沿才站稳。

“你凭啥冲我姑喊。”曹音噌的起身,手指伸向沈方初。

啪!

沈方初打落她手指,气势骇人,寸步不让。

“你妇联干事,拿着国家工资不好好做事,除了抢别人功劳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耐?真当妇联姓曹呀!”

曹音半张着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

一时间,妇联办公室内僵持住了。

左英眼神亮晶晶的仰视她,眸底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小同志怨气蛮重的嘛。”

就在这时,一道宽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吸引了所有目光。

只见一长得憨厚的中年男人进来,身后跟着一行人,其中就有王大婶。

“熊县长。”

曹主任眼神骤变,急忙迎上前。

“您怎么来了。”

熊县长面容和蔼,通身气息让人感觉很舒服,和邻家叔叔一样。

“不欢迎吗?”

曹主任连连摆手,不等她想好说辞。

熊县长就说:“今天来主要是慰问一下基层干部,毕竟累活苦活都是他们在做,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呀。”

“是是是,我一直很体恤下面的人,他们为了我们社会的发展付出了很多精力,我这个做主任的更应该肯定他们的付出。”曹主任立马打蛇随棍上,随口胡扯。

熊县长佯装不解,“我刚刚走到门口听见这位小同志在说什么‘当妇联姓曹’?”

曹主任瞳孔骤缩,吞咽口水,迈了一步挡住沈方初。

“没有,是这位同志工作上有些疏忽,我批评她,她有点不服气正和我争论呢。”

好家伙儿。

沈方初牙齿磨得咔咔响,这时候还不忘污蔑她,真当她是柿子?

说实在的,她真搞不懂曹主任的脑回路,又没本事儿把她摁死,又非要作死,这人究竟咋想的。

搞不懂,不想了“。

在她开口之前,王大婶上前半步,凑到熊县长耳边说:“这位同志就是我先前和您提起的,就是她想到接更多散活给三大街的妇女,让她们能有收入,从而提高家庭地位。”

这话略假。

要说想,肯定很多人都想过,但没人落到实处,懒得做是一回事儿,前路艰难也是一回事儿。

要是没陈见闻帮忙,沈方初也没有绝对把握能够做成。

经提醒,熊县长眼底升起欣赏之意,“非常好,同志们就是应该有这种敢想敢干的胆气,一味固步自封,社会哪能进步?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您过誉了,我知道尽自己的职责而已。”沈方初干巴巴的客套。

“小同志思想觉悟不错,叫沈什么?”

“沈方初。”

一旁的曹音嘴巴都气歪了,可她不敢使坏,实在是被整怕了。

她长这么大在平城谁敢不给她爷爷三份薄面?

可这回,那些该死的警察竟然真敢关她,那地方又臭又冷,半夜还有东西往她身上爬,吓得她又哭又叫,愣是没人管她。

好不容易回家后,她听她爹娘说这回要不是她爷爷亲自出面托人找关系,她这回兴许就回不来了,要被送去改造。

她怎么能改造呢!

她以后可是要做主任的。

因这事家里人意识到,沈方初不是普通人,没那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