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显净化之力是何等的强大,在传说中几乎都是无敌的存在,
老族长曾经说过,传说中有外显净化之力的雌性,她的追随者甚至能多达几千人,人数比得上很多大部落,最厉害的兽夫举世无敌,在整个兽世大陆几乎都是横着走的姿态,就连兽王城都不必放在眼里,
面对这样强大的雌性,族长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臣服,
也只能臣服,
尽早表明态度,对部落只有好事。
而且眼前的雌性,她的净化之力异能还是罕见的金色,
其威力之强大,
那天她给正夫疗伤时,众人只是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体的陈年旧伤都好了很多,
要是能追随在这位雌性左右,就算不做她的兽夫,只是在院子里扫扫地,做做饭,都再也不用担心狂躁之力,再也不用担心会变成鬼兽了呀,
那天嘲笑尾之的曲之和其余族人,只觉得现在脸都火辣辣的疼,
更是后悔的无以复加,
要是能留下来就好了,只要能呆在她身边,就算侵蚀好不了,也不用担心会恶化,可以平安活到老,再也不用担心会死了。
尤其是那天夏朵朵在风雪里守着夜无殇哭了好久,脸上的锅底灰都哭花了,露出了白皙的皮肤,本来的样貌,
今日也没有再专门抹灰,
她就静静的站在这里,在牧衍之身边轻轻的笑着,便美的惊心动魄,让人看了移不开眼,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乱了节奏。
很多部落里的雄性以前想嫁给夏朵朵只是出于不想死,或者也想觉醒异能、吃饱饭等等目的,
但现在看见她的真容,则是一个个在心里开始向往嫁人这件事,看她的眼神也纷纷变得炙热起来,
夏朵朵赶紧让人去把族长扶起来,温言道:“族中困难,贡品我就不要了,但我有一个要求。”
族长赶忙道:“圣雌请讲!”
夏朵朵:“第一,不要叫我圣雌。”
“第二,我这个人喜静,也不要把我觉醒外显净化之力的事告诉别人,如果有人进入黑暗森林,请隐瞒我已经觉醒的事。”
“是,夏家主您放心,我会约束族人,不会让人知道您的事的。”
族长回答的很干脆,隐瞒这件事,对他们有好处,没有数不尽的雄性进入森林来向她求欢,这样族中的雄性就有更多的机会,
为了族中孩子们的前途,族中暗暗决定回去之后就严重警告他们谁也不许告诉。
还要争取多嫁过去几个兽夫,或者能再被选几个随侍过去。
“叨扰您数日,我这就带族人回去了。”
族长带着族中众人回去,
漫天的风雪弥漫,白毛风一直刮了这些天都没有停,山坡上的路都是铺的青石板,大雪天湿滑,大家相互搀扶着下山,挨在一起抵御风寒,
大巫的几个兽夫也跟着大家走在一起,瘦小的桃矢被大家护在中间,
只有桃之走在最后面,一个人瑟缩着下山,呼啸的寒风里,他被撕扯破烂的兽皮根本不能御寒,手脚冻的发麻,脚下一滑从石阶上滚下去,
部落里的人看着,没有一个人扶他,
……
家里的各处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院子里所有的积雪全部都清理出去了,就连前院地上的青石台都清扫的干干净净,只有一层薄薄的雪,
家里是每时每刻都在打扫的,
就连热水都时刻温着,
夏朵朵捧着手里的红糖姜枣茶,一口一口的喝着。
“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明日一早,我们继续下山做生意。”
现在山里都已经被积雪覆盖了,除了温泉谷还有一点点野果,其他地方都是采集困难,
她想要靠在黑暗森林采集给空间升级,难度大了很多,还是下山卖盐买物资速度更快一些,
想要尽快给空间升到十级,那样不仅能觉醒空间斩杀,保护自己,就算有人在受那么重的伤,直接泡到灵泉池水里都能吊一口气。
牧衍之等她喝完,拿出一块布递过来,
细密的棉布入手柔软,又白又暖和,还很结实,
夏朵朵惊喜:“你做的?”
这质量,做衣裳棉被棉鞋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是!”牧衍之浅笑,
带着夏朵朵来看前厅放着的五台织机:“我按照妻主说过的,把织机改良又做出来了五台,这些日子思念妻主,夜不能寐,我就坐在这里织布,现在已经织了两匹了,可以给妻主做几套衣裳。”
“妻主经常念叨的小衣、秋衣秋裤和袜子棉被,很快就能做出来了。”
夏朵朵看向前厅里的五台织机,每一台织机前面都或多或少的放着织好的布匹,牧衍之身后的织机上面最多。
“我也想你了。”
她靠进牧衍之的怀里,轻轻揉向他的腰:“怎么瘦了这么多?肌肉少了没有?有没有受伤,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啊,你要是变瘦了,我会心疼的。”
牧衍之被她揉的呼吸粗重,抱起她,落在她的唇上,
一个温柔悠长的吻,
夏朵朵脸色红红的喘息着,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
“我昏迷的那天,家里受伤的人很多,不知道都好了没有,我们去给大家疗伤吧。”
“好!”
牧衍之扶正她微乱的发丝,替她拢了拢衣衫,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跟她说起家里这几天发生的事,
“郁白煮药的手艺堪称绝技,他何止能煮出止血汤,就连去腐去肿,愈合伤口的药,都能煮出来好几种,还会一种接骨头的药膏,就连妻主用的治冻伤的药膏,也是郁白做的。”
“那几天受伤的人太多了,我和郁白冒险出去过一次,采回来很多药,家里的人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牧衍之嘴里的好的差不多,应当还是很惨烈的,毕竟牧烈曾经受伤的时候,他都说胸口好了就是没伤了,腿上一瘸一拐的,他们都不当个事儿。
这个世界的人把非致命伤叫做,没什么大事,小伤而已,
夏朵朵不敢不重视。
戾唐站在前厅的门外,
自从夏朵朵回来,他就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一言不发,
像是曾经的很多年,静静的守着他的主人。
“戾唐,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戾唐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