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次赵聪伤得可不轻,他的肩胛骨被那木头的另一头击碎了,简直把他疼到骨头里。
于是,他打着绷带去找赵月婵,哭着说:“大王,你看到了吧,朱九戒就是想把我给整死啊。
他实在是太坏了,留着他,咱们大青山不会好的。”
赵月婵见赵聪受了重伤,很心疼,也很生气。
她心想赵雪儿的这几个兽夫都是刺头儿,没一个省心的。
这一次,幸亏赵聪反应敏捷,如果反应得慢一点,岂不是要被他给打死了?
赵聪要是死了,我这下半生依靠何人?
纵然我有东约部落又有什么意义呢?
赵月婵看着赵聪,对赵聪说:“按理说,你在外面闯荡这么久,也该有所长进,也学了一些本领,你咋就不是朱九戒的对手呢?
他在赵雪儿的兽夫之中,算是最废物的一个,照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比废物还要废物?”
赵聪脸上一红:“大王,别的事不说,就拿这一次的事儿来说,谁能想到他是有意害我呀?
我不是事先没有防备嘛。”
“从今以后,你要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即使是自己身边的人也要提防着点儿。
在校军场上阅兵,多危险啊。
幸好是打中了你的肩头,如果打中你的脑袋,焉有你的命在啊?”
“这样吧,这件事儿你看着处理好了。”赵月婵的意思是赵聪,哪怕你去把朱九戒打一顿,出出气也就行了。
她也没有要杀朱九戒的意思。
可是,赵聪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心想此次大王给了我特权,我非得把朱九戒给杀了不可,在这个大青山上立威,看以后还有谁敢和我作对。
“大王,请你给我令牌,要不然我怎么能进得了监牢呢?”
“好吧。”
赵月婵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令牌交给了赵聪。
赵聪拿到了那个令牌,很是兴奋。
他把令牌装在口袋里,然后,带着两名亲信来到了监牢之中。
朱九戒手脚都被捆了起来,脖子上带着枷锁,脚上带着镣铐。
他见赵聪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进来了,就预感到情况不妙呀。
老朱的心里也是一阵紧张。
他不禁坐直了身子,瞪着两只猪眼瞅着赵聪。
赵聪脸色阴沉,冷笑了一声:“朱九戒,我奉大王之命前来杀你,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朱九戒一听,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心想赵月婵心真够狠的呀,
虽然我伤到了赵聪,但是我那也是无意的,没想到赵月婵真的要杀自己。
“赵聪,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王真的让你来杀我的吗?”
“那还有假吗?
大王的令牌在此!”
赵聪说着把赵月婵给他的令牌展示给朱九戒看。
老朱一看,可不是嘛,的确是赵月婵的令牌呀。
老朱叹息了一声:“没想到我老朱没死在敌人的手上,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我老朱真是命苦啊。”
赵聪得意地笑了:“朱九戒,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