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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甩腿,试图挣脱,但对方抱得太紧。

她终于开口,声音尖利。

“要不是你爸妈跪着求我收留你,这种下等雄性我连看都懒得看。你还敢拒绝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蹲下身,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不想伺候我?行啊,那就去地下的快活场,伺候别的雌性去。听说那里的客人最喜欢你这种长相清秀的雄性,一晚上能接十几个。”

她蹲下来,动作干脆利落。

指尖冰凉,力道却不轻,带着几分轻蔑和戏谑。

“哦,对了,说不定还有变态雄性喜欢你这种残废。”

那人眼睛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但被捂住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拖走!”

她收回手,站起身,语气平静。

旁边的兽夫立刻上前。

他身材高大,动作机械而冷硬。

一手钳住那人的手臂,另一只手牢牢捂住对方的嘴。

那人拼命挣扎,脚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膝盖蹭破了石板,留下浅浅的血痕。

可这挣扎毫无意义,最终还是被硬生生拽了下去,拐过转角,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周围的人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有人瞥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继续做自己的事。

若是敢伤雌性,当场打死也不算稀奇。

规则就是如此,没人质疑,也没人多管。

尚阙站在原地,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他的手指动了动,脚底像是生了根,想冲上去拦住他们,又硬生生停住。

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他不是主子,也不是执法者,甚至连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算不上。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姜馨月。

尚阙苦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力气去管别人。

姜馨月一直盯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直到背影完全看不见。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嘴唇紧抿。

尚阙注意到她的异常,心里一动,想着她或许还有良知未泯。

只要她表现出一丝动摇。

他就可以立刻行动,哪怕只有一线机会,也值得争取。

“哦,原来还能这样。”

她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扬起。

“兽夫还能卖?这下发财了!”

尚阙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沉默地垂下眼,心里一片冰凉。

他早该明白的,这种雌性,指望她有良心,根本就是妄想。

姜馨月已经开始盘算。

尚阙估计没人愿意要,身体差,精神力也普通,卖不出价钱。

等手头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就把沈怀星拿去换钱。

那张脸,轮廓分明,眉眼端正,哪怕性格再不讨喜,总会有买家看中。

至少能换一笔不错的数目。

“嘿嘿。”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不笑了行了吧。”

她低声嘀咕,抬手揉了揉后颈。

脑海里传来冰冷的提示。

“你的任务是生孩子,别整天想些歪门邪道。”

尚阙偷偷观察她的表情。

她刚才那一下,反应太过古怪。

翻脸翻得快,笑又笑得突兀,现在又被莫名电了一下。

他心里嘀咕,这雌性该不会真的被电傻了吧?

“雌主,我们现在回家吗?”

姜馨月转过头,冲他眨了眨眼。

脸上瞬间换上温柔的笑容,唇角上扬,目光柔和,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急,正事还没办呢。”

她轻声说,语气轻松。

她确实是孤儿,在贫民窟里长大的。

每天为了活下去拼尽全力。

S级在是荣耀的标签。

可在底层,这玩意儿连一顿热饭都换不来。

再强的潜力,人死了,一切就都没了。

在她还没被分配兽夫前,生活最艰难的时候,是左邻右舍接济她。

一碗粥,一块干饼,一把旧衣服,都是救命的恩情。

原主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感情纠葛,对谁都不感激,更别说回报。

现在她来了,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也继承了这段过往。

该还的,总得还上。

那些曾经拉过她一把的人,她一个都不会忘记。

再说,结婚后她几乎没出过门,身边全是兽夫安排的人,整天催她生继承人。

那些人每天围着她转,嘴里说的都是孩子的事。

他们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动静,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

而她体内被下了药,压制了生育功能。

药效每个月都要重新注入一次,由专人负责检查和注射。

她无法反抗,也没有人能帮她。

这种情况,只有2种可能。

要么是有人不希望她生下孩子,要么就是有人想彻底控制她的命运。

在贫民窟那会儿,就总被那个叫下毒的,或是传说中那位公主因爱成恨地针对。

下毒经常派人来找麻烦,借口各种小事刁难她。

而那位从未露面的公主,据说曾在暗中下令,不准任何人收留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些人,但能感觉到敌意一直存在。

迟早得回来一趟。

这不是为了怀念过去,也不是为了寻找归属感。

而是有些账,必须当面算清楚。

有些真相,只有回到这里才可能挖出来。

跑车停在贫民窟入口,锃亮的车身和这破破烂烂的地方显得特别不搭。

车灯还亮着,照出前方泥泞的路和歪斜的屋檐。

周围的空气里飘着湿土和腐木的味道。

一群小兽人围过来,眼巴巴地瞅着,又不敢靠太近,嘴里直冒口水。

他们盯着车上带下来的零食袋,还有姜馨月手里的糖果盒。

年纪大点的兽人则是一脸戒备,站在远处盯着他们。

他们认出了尚阙的制服标志,知道这是高层来的军方人员。

没人敢靠近,只是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

刚下过雨,泥路又湿又滑。

水坑里积着浑浊的雨水,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

有些地方塌了,露出底下松动的石块和烂木头。

尚阙先下车,军靴底子厚,踩上去稳得很,一点没打滑。

他动作利落,一手扶住车门,另一只手警惕地扫视四周。

姜馨月个子小,从车上跳下来时脚下一滑,差点摔个跟头。

“哎哟喂。”

小兽人们原本对尚阙还有点怕。

可一看到姜馨月,立马眼睛放光,一个个兴奋得不行。

“姜姐姐!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