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风思索了一番,“要不,每家各派一个人,既然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蚱蜢,这样最公平了,万一出什么事,大家都脱不了干系,而且更利于保守秘密。”
池上行跟两位元老对视了一下,眼神有点复杂,上官佩玉娇滴滴地怪笑道,“怎么了,池老,您想独善其身吗?”
池上行咳了一下,“既然你们这么决定,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光让你们冒这个险,请稍候。”
他跟两个元老耳语了几句,其中一个元老打了个电话,把一个弟子叫了过来,“他是我们池家三弟子,阿横,你跟着他们,帮他们一起做事,但是,今天的事要绝对保密。”
于是,这个三弟子与姚清风带来的大弟子,还有上官佩玉带来的二弟子准备行动了。
“你们去买桶汽油,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去买,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伺机行动。”姚清风吩咐道。
“不用了,我们的车里备着两桶汽油呢。”上官佩玉轻笑道。
姚清风怎么有一种着了这女人的道的感觉,入套了般。
“上官家主,你这一手可真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一点也不让别人操心了呀。”姚清风表面是说着夸奖的话,实际上,是在嘲讽着。
上官佩玉假装什么都没听出来,“姚家主,我做事一向是瞻前顾后,尽善尽美的,对于有的东西,自然是有备无防喽。”
“这么看来,那天在虞小萝的回归宴上,想放火的人真是你!”姚清风的声音沉了下来,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上官佩玉这个女人就是个疯批。
上官佩玉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咯咯咯地说,“哎,姚家主,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我哪有那样的胆子呀,竟然在那么多的人地方放火,难不成疯了?”
姚清风冷哼了一声,池上行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上官佩玉,一个能把丈夫干掉又把全部财产占为己有的女人,能干出这样的事,真的并不奇怪。
而且,最近他感觉到上官佩玉整个人的气质与气场都变了,甚至那股气势都变得凛冽而强大,似乎比之前高了一个境界都不止。
他探究性地问着上官佩玉,“上官家主,最近有在修炼吗,你好像比以前更年轻更漂亮了。”
话题突然转变到这个了,还是池上行提出的,大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其它意思,反而心里都在骂,这个老不死的,连接上官佩玉这么狠辣的女人都有想法吗?
只有上官佩玉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也装傻充楞,呵呵一笑,“池老头,你不是前段时间刚娶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娇妻吗,怎么我这样的老女人也入得你的眼了?”
池上行尴尬地一笑,“不是不是,我以为你变得更年轻,是修练了某种效果特别好的法术呢。”
姚清风这才听出来了,“难道是邪修?”
他的大弟子说道,“前段时间不是传闻上官家主跟一只妖有染嘛,还是只狐狸精,可能修的是这个吧。”
被人当众戳破这件事,上官佩玉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姚清风的大弟子又言,“哎,早知效果这么好,我也找一只妖来修修,说不定是真的能突飞猛进,提高好几个境界呢。”
姚清风咳了一声,“放肆,休得胡言,上官家主好歹也是名门玄家世家,怎么会干出如此违反禁令的事呢。绝对不可能的!”
池上行看探不出啥,便正色道,“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吧。”
事已至此,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看向了那三个指定的人,分别是自己的三弟子王牛,姚清风的大弟子莫少冲,上官佩玉的二弟子张狂,“你们三人,现在就去吧,乔装一下,小心点隐藏好自己,到了那里,一定要伺机行动,莫要太冲动,知道吗?”
三人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在喝着闲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尴嗑着瓜子,等着他们的消息。
只是没有多久三个弟子便灰头灰脸地回来了,“师父,我们根本就靠近不了,那里设置了阵法,我们破不了。”
一群人沉默了,如果是虞小萝设的阵法,他们中间可能任何一个人都不一定能破得了。
池上行旁边的瘦个元老对池上行说道,“要不,我过去看看,能不能破坏?”
“好,你去吧。”
上官佩玉沉思了一下,“我也去吧。”
说着,一行五人便开车去了那条街道。
现在已是深夜,那条街道现显得有些灯光幽暗,人迹罕见,幽静清冷,虞家玄学馆有有三间店面,都是大门紧闭。
走到距离大门两米远的时候,三个弟子不敢向前了,而上官佩玉与元老已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便继续试探性地往前缓步前进。
离店面一米的距离时,他们能看到一层透明的水波状护阵,非常浑厚。
元老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一记破阵符打出,“破!”
但是,金符打到护阵上,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能反震了回来,要不是元老反应得快,立即后退,估计会被伤到。
元老骇然,之前他只是听到传闻虞小萝很厉害,没想到是真的这么厉害,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竟然不能憾动分毫,可见他跟虞小萝之间的差距不止是一星半点。
此时,他默默后退,连再试的勇气也没有了。
上官佩玉却不信这个邪,她正想测试一下自己现在的实力到什么程度了,能不能跟虞小萝有抗衡的余地。
她表情变得严肃,凭神凝气,蓄力于指尖,并在一瞬间同时打出五道符,五张符纸在幽暗的路灯中发着无比夺目的光,齐齐向护阵打去。
只听到一声沉稳的嗡声,水波状护阵竟然颤动了一会儿,令一边正在看着的元老大吃一惊。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上官佩玉竟然如此厉害了,她的功力竟然会进步得如此神速,凭她现在的实力,并不亚于池家主,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了起来。